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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与万家定亲,马上就要成亲,就是为了王府的脸面,你们也不能动我一下。”
  “王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敢说为了王府的脸面。”肃王妃冷声怒斥。
  说着喊了陶朱,“给我把若蓉关起来,罪名,明知自己是假郡主故意隐瞒,妄想窃取王府财产,以及,教唆下人,对当家主母投毒。”
  “你算是哪门子的当家主母,现在当家的是素夫人,你根本就不是。我哪里有窃取王府的财产,这些东西本来就是给我的,是你自私,只想着自己,从来没想过我,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错了,我本来想给你的,现在你得到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若蓉像是疯了一般,横扫倒桌子上的花篮,冲着肃王妃身后的李蕴,眼神阴狠毒辣的说。
  “都是她,对不对,全是因为她,你才不爱我,你才防备我。大哥说过的,整个王府里的东西,都是给我的,我是真的郡主,我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我的。”
  她怒声说着,看向李蕴,伸手指着控诉怒吼。
  “全是你,就是因为你,我才被她剥夺掉这一切,都是你个贱人,你个不要脸的死女人,全是你花言巧语的骗了大家。你才是心机重,想得到王府里的财产。纵然我是假的郡主,你要是不上门认亲,谁知道我是假的。”
  红缨成了哑巴,她回到王府之中后,花钱雇了两个人,想杀了那死老婆子,没想到她还活着。
  在回到王府隔了半个月之后,若蓉担心,担心李老太会口不择言的乱说,就找了两个小混混,想弄死李老太。
  而那时候,李老太已经带着两个残废儿子与一个孙子,去了旁边的村子里,投奔了一个远亲亲戚,倒是躲了过去。
  只是没想到的是,会被肃王妃找到。
  李蕴本是站在肃王妃身后不起眼的位置,现在她当真不合适出面去说。
  但听到若蓉的话,她心中又当真气不过。
  “当是母亲病重,我是不得已才去的,想着若是能见到她最后一面好。”
  李蕴张口想说,却又止住了,当时她给肃王妃拿得药丸,当真是用心血换来的, 这件事,怕是,世上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系统商店索要了她五年寿命,强势要了那颗救心丸,李蕴是觉着值得,毕竟是这个女人生她下来的。
  但是,王府里的财产,以及一切的名誉,郡主尊重的身份,她一个不要。
  “我李蕴对天起誓,王府里的一切东西,我一个都不要,若是,……、。”
  后面毒誓的话,李蕴还没说出,见珩严世子与荥阳快速而来。
  两个年轻男子,面色凝重,带着几分悲戚。
  “母亲,父亲怕是真的不行了。方才我与荥阳强势闯了进去,发现父亲手中抱着烟叶,抽的甚是厉害,刚要夺下来,却见父亲咳出血来,这会人已经昏迷。”
  “天要亡我肃王府啊,你爹、整个王府,怕都是要毁在那烟叶上头了。”
  肃王妃突然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差点没站稳,摔倒在地,索性有李蕴与陶朱,两人相扶着,这才站住了身子。
  “珩严啊,若蓉是个怎样的人,你且问了跟前这个婆子,就能知晓。娘不管了,整个王府里的事情,现在全部交给你来做。你爹……现在咳血,又加之是抽了那东西, 怕是凶多吉少了。你现在是世子爷,你来管家吧。”
  肃王妃满目可怜之色,容貌像是一下子,老了四五岁,看着没了刚才的气势与威严。
  她费劲一切心思,想管好王府。却被这个王府的男人,给伤了心。
  珩严站在肃王妃跟前,轻声叹息说道,“母亲,之前去茗景苑内,儿子说的话,后来想想,实属不妥。”
  珩严世子虽说,没查出若蓉是否隐藏了她真实身份的事情, 但是,查了若蓉身边的种种事迹,怕是,自己亲娘说的话,百分之八九十是真的。
  李蕴瞧着整个院子里的人,若蓉在,珩严世子爷在,荥阳公子,肃王妃,都在这里。
  她便趁着大家沉默不语的时候,轻声而认真的说道。
  “想着我也在王府呆的时间不长,约莫三五日就回去了
  。阿蕴在这里说明白了,我并非是因为贪图王府里的任何东西,而认亲的。郡主的身份与我无关,王府的财产与我无关。世子爷,荥阳公子,肃王妃,想着,我们今后便这般称呼才好。
  贵府的家务事,我且就不掺和了,若是不得已没安排好,想着我现在就想搬出去的。”
  李蕴笑着,眼眶却红了起来,她想的太简单了。
  怎生能相信,世间亲情最重呢。
  想必在珩严世子的眼中,还会埋怨她,若不是她的出现,王府也不会发生这般多事的吧。
  “蕴儿,当初是娘要找你的。两次,我都险些命丧黄泉,都是你拿了药来救我,可对?我记得一次,有人往我嘴里塞了药的,是不是你?”
  肃王妃十分担心,会因为王府里的杂事,伤了孩子的心。
  也是,这孩子自幼被养在别的人家,吃不饱,穿不暖,还总是挨打。
  这些,她可都是后来让陶朱去打听的。
  “你们、你们都不知道,我的蕴儿是受了什么苦难。她是从小被打骂长大的,你们不心疼,我心疼,她是我儿,若是你们两个不认她的话,那便好,把我们一同赶出去吧。”
  “何必这般,我在外面也挺好的,有远哥,与一对儿女呢。”
  李蕴轻笑,眼泪打转,却没掉落,她许久就看到了许轻远,他站在门边。
  因为她说过,女眷的事情,不许他插手,他便没过问。
  她还说过,等她没力气了,他再出现,狠狠的帮她反击。
  许轻远走进,靠着李蕴,伸手摸着她的脸颊,眼眶。
  “出去住吧,今日中午,瞧了一个不错的院子,够我们夫妻两人住的。”
  只要有心,什么事情做不到。
  “嗯,也是想着呢。”
  李蕴要和许轻远走,却被肃王妃抓住了胳膊、
  “蕴儿,你们想去哪里,我与你们一同走。”
  荥阳与珩严,看向肃王妃,同时喊道,“母亲,父亲那边……。”
  荥阳最会看人眼色,知道他娘一门心思想着蕴儿,当下只等求了她。
  “蕴儿,现在王府里住着,母亲现在不能离开,整个王府都需要母亲。父亲那边,的确有些棘手,你先留下来,算是二哥求你了。”
  “荥阳公子,这可万万使不得,怎生能自称是我二哥呢。”
  李蕴淡笑,眼睛有些酸涩,却是忍住了。
  “母亲说是,你就是。大哥,他也是这样想的。我们没有不喜欢你,要赶你走的意思。听二哥的话,乖乖的呆在这里。”
  李蕴还想再说,却听许轻远低声而道,“到底是你亲人,怎生面子还是要顾及的。不过,若是你真的想走,我现在就能带你离开。”
  许轻远想的比较深远一点,现在肃王府简直乱成一锅粥,阿蕴这个时候离开,当真有些不妥。
  他是阿蕴的丈夫,对她负该负的责任。在相处的过程中,他指出一些事情,这也是对阿蕴负责。
  若是真的让阿蕴为所以为不计后果的去做,怕这不是宠爱,全是在害她了。
  李蕴深思熟虑之后,看向肃王妃,点头淡笑。
  “听您的话就是。”
  刚在李蕴说完这句话,本就等着看李蕴被撵了出去的若蓉,可没想到,荥阳会开口亲自挽留李蕴。
  她气急,抓起桌子上修剪花枝的剪刀,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李蕴肃王妃与李蕴这边的时候,猛地冲了过来,那剪刀,直直的冲着李蕴后脊背……
  李蕴没防范,许轻远只顾低首与她说话,也没防备。
  听到春琴的喊叫,“小姐,小心啊……。”
  李蕴刚要终于转身,却感觉小腹被一阵撞击……
  原来,若蓉再用剪刀插向李蕴的时候,被许轻远一脚踹倒,而她倒下去的时候,用头,狠狠的撞了下李蕴的腹部。
  疼痛像是从骨髓里传来,只感觉身下一阵阵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