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烟则是狠狠的皱眉,心里还是不肯相信清月的话,她觉得他们就是看脸,太肤浅了。
想了想,她就出去了。
“夫人研究的地方在哪?”如烟没有去找清月问,反而是直接找上了徐正裕。
而徐正裕闻言扫了她一眼,却也没有隐瞒,直接就说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如烟也不多留,直接就走了。
这么着了之后,如烟就找到了顾小六的工作室。
这个名字,还是徐正裕告诉她的,她只觉得可笑,认为顾小六就是一个哗众取宠的人。
她可不信她在劳什子的研究,估计就是估计在众人面前胯下海口,却什么都做不到,最后只能依靠杨景和罢了。
如烟心里如此想,她自己就这么信了。
这个工作室,其实就在顾小六和杨景和卧室右边的那个房子。
她一点都不犹豫,只想着要进去瞧瞧,却是在门口就被人给拦住了。
“如烟姑娘,夫人吩咐了,在她做研究的时候,拒绝一切人进去。”唐青和雅儿伸手就拦阻了她的去路,面无表情的说着。
她们两人是顾小六最忠心的人,对她自然也是万般的维护。
对于一切想要接近杨景和的女人,两人都是排斥的。
在她们眼中,这如烟姑娘就十分的讨厌。
“我就要进去看看!新月门还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如烟姑娘却是十分的固执,越是不让她进去,她就越是觉得顾小六心中有鬼,否则怕什么别人打扰。
“不可以进去,夫人吩咐了……”
“夫人吩咐了你们,可没吩咐我,我听从的只有主子的话!”
说完,如烟姑娘一手一个,就把两人给一左一右的推到在地上。
唐青和雅儿心中大惊,忙爬起来想阻止的,但是人已经打开门进去了。
而如烟进去之后,眼睛就瞪得大大了。
这个地方原本只是一个厢房,但是去被顾小六给改造了。
改造得乱七八糟,在她眼中确实是如此,因为这样的改造,根本就跟她一贯看到的很不一样。
她也不多做点评,结果这个房间,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如烟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就知道你说谎!”
说着,她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细微的震动爆炸声。
她心中一愣,然后冲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转身,她才猛然发现,一个角落里居然还有一扇门。
这门似乎是刚开没多久,一看如烟眼中的嫉妒就更深了。
她匆匆过去打开门,发现门外面的视野豁然开朗。
看到这里她也是马上就懂了,这里是顾小六和杨景和房间后面的空地,竟然个顾小六给打通了,她到底想干嘛?
如烟心中好奇,就走过去看看。
当她走动这空地上的时候,她的眼睛就瞪得大大的了。
心中惊讶,这满地大大小小的窟窿是什么鬼啊?
这顾小六难道还有挖洞的嗜好?
如烟忍不住如此想着,接着就又听到一阵闷响,她倏地转身,就看到在不远处忙活着的顾小六。
只见她自言自语,自问自答,不断的说出一些论点,有不断的推翻自己。
这个样子,是真的不想是做出来的。
如烟心里忍不住有些疑惑,在思考间,她就已经朝着顾小六慢慢的走过去。
只见顾小六如今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工作台上,在调试着什么东西,桌面上什么都有,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和工具,她是一个都没见过的。
但是顾小六使用起来,却是十分的熟练,参造比例和配方,在制作着什么东西。
“喂,你……”
“刚才可能是硫磺放少了,也可能是……恩,有趣有趣,还需要继续研究,这次改变下成分就好了。”
顾小六继续的自言自语,仿佛一点都没有擦觉到如烟得到来。
这让她心里十分的不爽,觉得顾小六就是故意晾着她,以此来敲打自己。
她本来是想要继续开口,或者直接走人的。
但是神推鬼使般,她就忍不住站在原地,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顾小六的动作。
见她在桌面上捣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又弄出来一个圆圆的,黑兮兮的球状体。
接着就看到她跑到远处,小心翼翼的把和这个煤球埋在地上,然后她就跑得远远的。
随即她拿起一块木棍,甩了出去然后就使劲跑。
在哪木棍落在刚才买下煤球的那个地方之后,那个地方突然那就原地爆炸了起来,随后暗格地方也是形成了一个大窟窿。
这个窟窿是比这地方气的其他窟窿,都要大很多。
如烟的眼睛瞪得如牛眼般大,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继续在自言自语又自我否定的女人身上。
她到底是什么人?
忍不住的,如烟就在心中如此想着。
她看顾小六的眼神,已经从轻蔑到惊讶,到最后已经不敢少看她了。
她在这里从白天站到晚上, 一直都只有顾小六一个人,她似乎是不知道累一般,一直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想到那些炸药,就是她这么一复一日,不断的重复着枯燥的动作才做出来的,这就让如烟心里有些愧疚。
她想到自己之前对她侮辱,她是真的有些脸红。
顾小六的敬业,是让自己想法改变的缘由,她心里想了想,心里算是有些释然了。
她知道顾小六和杨景和成亲这件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她自己心里也明白,他们是不可能会和离。
她自己虽然对杨景和有意思,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并配不上她。
看到顾小六忙碌的后背,她心中叹息一声,她如今只觉得她的后背是如此的高大。
她,是彻底服气了。
只是天色也太晚了,她就这么忙碌了一整天,如烟心里也有些不落忍,刚想开口叫她回去休息,一个声音就比她快。
二话不说,人就领着顾小六的后颈领子,直接提起来就走。
“啊啊啊,我还差一点点,让我再留一会儿。”
“不行。”
“我求求你了,真的就一会儿就行。”
“不行。”
“啊,别这样嘛……”
两人越走越远,仿佛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如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