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虽然还没和自己正式结合,他也不知道顾远对自己的感情如何,但长久的相处中,伯森已经认定了这个得来不易的小伴侣,换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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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军医的水平确实不错,当天晚上,三人的烧就退了,路西亚和德雷克也陆续醒来,他们看到伯森血丝蔓布的眼睛和满脸的胡茬,都心有不安。
“伯森哥哥你看起来好累,一直没休息吗?”
“我没事,你们快点好起来我就放心了。”
“都是我不好……这个时候还给你添麻烦。”德雷克揉揉眼睛,又有些想哭。
路西亚左顾右盼,没看到顾远的身影,急忙问道:“顾远哥呢?他怎么样了?”
“和你们一样刚刚退烧,应该也快醒了。”
然而,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本以为顾远最迟第二天就会醒来,谁知第二天早上,明明已经压下去的体温突然又反弹上来,打得几个医生措手不及。
最让他们头疼的是,就算他们好不容易把顾远体温降下来,隔不了多久,又会迎来更加猛烈的回击……
再这样烧下去,怕是脑子都会烧坏。
年纪最长的一名医生将伯森悄悄拉到一边:“他这种情况,可能是心里有个坎过不去,钻了牛角尖了,潜意识里不愿意自己好,不愿意醒过来……说直接点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种情况我们也没办法啊!”
伯森头疼扶额:“什么办法都没有吗?”
医生摇摇头:“我们只能提供身体上的治疗,这心里的东西只能靠他自己,想通了就过去了,没想通怕是会……唉……”
基地总指挥的命令在头顶上镇着,他们压力也很大啊!
又是一整天过去,顾远的病情总在反反复复,没稳定下来,可是老人的葬礼却即将开始。
不得已,伯森只好抱着小芋头,带上路西亚和德雷克,和老人的灵柩一同离开安全基地,向着山林中走去。
临走前,他还特意嘱咐过几名医生,要他们好好照顾顾远。
“咚咚咚。”
“谁在敲门?”
一名医生摘下手套,朝门口走去:“不会是忘记带钥匙了吧?我去看看。”
他打开大门,却发现外面站着个陌生女人,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脸上还戴着口罩。
“诶?女士请问你找谁?”
“我找……”女人话还没说完,忽的抬起手,强大的电流从她手上的黑色小盒子涌出来,瞬间将医生电翻在地。
屋内几人见外面迟迟没有动静,扬声问道:“小刘?刚才是谁敲门?”
“小刘?”
医生十分纳闷地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个不速之客:“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呃!……”
屋内剩下的两人见情况不对,向后退去,却被女人抽出的□□打中,挣扎着倒地。
“出事了,快来人……”
“哼!”
女人轻蔑地笑了笑,弯腰从他手中抽出对讲机,用力砸在地上,对讲机吱吱两声:“喂?喂喂?你刚才……么?声音太小……没听清……”
解决掉屋里几个医生后,女人径直来到顾远面前,将他用被子卷起来,从后窗扔了下去。
顾远连人带被子、掉在堆满杂物的拖车上,窗下的男人守候已久,扬起防水布一盖,旁若无人地拉着拖车离开。
高烧了几天的顾远突然觉得浑身发冷,迷糊间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穿着病号服,躺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四周昏暗,只有微弱的天光从缝隙中透出来。
“哟,你醒了?嘿嘿……我还以为自己要奸尸呢,那多没意思。”一个男人站在床边,正扯开自己身上的层层伪装。
顾远瞪大眼睛:“你……是你?!”
站在床边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强哥!头昏脑胀的顾远勉力支起身子,向后退去:“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啊!”强哥很快脱得只剩内裤,猥琐地朝顾远走来。
“滚!”
顾远抬脚就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病了好几天,这一脚软绵绵地毫无力道。
强哥毫不费力地抓住顾远的脚踝,扑过去撕扯他的衣服:“小浪蹄子,老子想干你好久了。”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顾远拼命挣扎,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脑子里无数念头纠成一团乱麻。
“少装什么贞烈,看你这张脸就知道,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吧?长成这样就该被千人骑万人干……妈的!别乱动!”
“混蛋!滚开!”
“啪!”强哥不耐烦起来,反手一巴掌抽在顾远脸上,将高烧中的顾远抽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
见顾远失去反抗能力,强哥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想要一亲芳泽。
为什么?
为什么总是我?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些?
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股汹涌的恨意从顾远胸口涌出,他好恨!恨命运对他如此不公,恨好人不得善终,恨这些混蛋都能过得潇洒自在……
“呵呵……”顾远轻笑着,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