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忆儿嘴角抽了抽,才回答石寒的话:“我是神灵一脚从天上踹下来的。”嗯,完全的瞎话,不过,这会让阿嚯知道自己的厉害。
“啊?神灵为什么要踹你?神灵长什么样子?莫忆儿,你真的是神灵的人!”石寒看着莫忆儿,眼中的光芒非常炙热。
“咳,神灵长什么样我可不能告诉你。神灵让我来这里,我不想来,神灵就一脚把我踹下来了。”莫忆儿继续编,不过当初她是真不想来这里。她梦想穿越去古代做个公主、大家小姐什么的,可不是这到处野兽的原始社会。但事已至此,她没有丝毫的不开心,反而跟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幸福。
说完这些,莫忆儿发现阿嚯的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是怕莫忆儿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得罪了神灵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莫忆儿却继续说:“阿嚯,你说巫师慕容是听从神灵的指示做事,你可看到过神灵让巫师慕容做事情?”
“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看到神灵?”
“这就对了,不仅是你看不到神灵,你的那个慕容主公也看不到神灵,就算他是巫师也看不到。神灵住在天空之上,就是星星那里,那么远,神灵不可能下来见巫师慕容。要知道,神灵是很忙的,否则他们就不会要我下来了。”莫忆儿颇为夸张的说着,可身边的石寒完全相信,就连阿嚯也有些开始信了。
但他还在嘴硬,心里存着一点侥幸。“我这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你是在骗我。”
“哼!我们部落联盟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从天上掉下里的,这还有假?难不成背叛者坎内部落的人没告诉你们的阿么喀首领吗?”
提到这个,阿嚯似乎有了些底气:“尧女说,你是妖怪。”
“哼,她是嫉妒我而已。她的那只手就是被金狮咬断的,那就是神灵对她的惩罚,你们竟然和被神灵惩罚的人在一起,肯定也要受到惩罚的。阿嚯,我劝你现在站到我这边,告诉我阿么喀在哪里。否则后果一定是你害怕的!”莫忆儿晃了晃手中的鞭子,让阿嚯又想到刚刚那种要命的刺痛。
他心里发颤,却不愿背叛阿么喀:“我不相信你说的话,就算尧女是神灵惩罚的人,阿么喀首领和慕容主公也是神灵眷顾的人,我们只是一时被尧女他们迷惑了而已。”
莫忆儿一听这话,就越来越觉得阿么喀和这个慕容不是简单人物,能让族人们对他们盲目信仰到这种程度,不过,她会继续努力从阿嚯口中套话。“这样啊,也许真的是你们被尧女迷惑了,那你告诉我阿么喀他们在哪里?我去揭穿尧女!”
“这……”阿嚯开始犹豫了,心底下,他已经有些相信莫忆儿了。对于尧女,他也不是很喜欢,一个丑女人而已,比眼前的莫忆儿差远了。只是,阿么喀和慕容信的是尧女和坎内部落的族人,他真的要相信莫忆儿吗?
莫忆儿见他犹豫,继续开始游说:“阿嚯,我揭穿了尧女,就是立了大功,你们的首领也会感谢我的。否则你们真的是大祸临头了,知道吗?到时候不仅你会死,阿么喀和慕容也会死的。”
“不,你胡说,阿么喀首领这么会死?死的一定是你们。这里的一切也都会是阿么喀首领的!”这话立马得到了阿嚯的反弹。
莫忆儿有些生气,说了半天都白说了吗?那么继续用刑吧!原谅她在原始社会久了,人也变得越来越暴力了。又一鞭子用力的抽下去,阿嚯胸膛的兽皮立马破掉,尖刺滑过皮肉,血迹斑斑。
“啊!臭女人,你放开我,我和你打!”阿嚯气急大吼,话完全没经过脑子。
却又被石寒找到一个嘲笑他的机会,石寒呸了一口,指着阿嚯的鼻子:“阿嚯,你就会欺负人。莫忆儿是个女人,你好意思说和她打架吗?”
“我……”阿嚯巨痛,可又无法反驳石寒的话,真想吐一口老血,死了算了。
让他们两个都想不到的是,莫忆儿灿烂的笑着说:“阿嚯,你像和我打啊?也好,不过,要是我打赢了你,你就告诉我阿么喀在哪里?怎么样?”
石寒闻言忙劝阻莫忆儿:“莫忆儿,你这么犯傻了,阿嚯就算受伤了也是个男人,你打不过他的。”
阿嚯却觉得机会来了,狠狠瞪了眼石寒,对莫忆儿说:“你说的,别后悔。”他完全没有想莫忆儿能打得过他,所以他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告诉莫忆儿阿么喀首领在哪里,那样也就不会有背叛。
莫忆儿对着急的石寒摆了摆手:“决不后悔。”说着,就走过去给阿嚯解开他身上的树藤。
树藤是她亲手绑上的,就是个简单的活扣而已,可原始人绑绳结的手法简单,只会死结,需要用石刀隔开树藤。她轻轻一拉就把树藤解开,让石寒和阿嚯又一次开了眼界,心底一次又一次对莫忆儿惊骇。
但眼前最重要的是打败莫忆儿,阿嚯活动着自己被绑住许久的手,问:“是不是打赢你就放我离开?”
“当然!”莫忆儿颇有自信的回答。阿嚯还不放心又问:“如果金狮回来……”
“放心,我说的话还作数,金狮也不会反对的。”莫忆儿没说她能做金狮的主,小绒球是她的男人,她得给他面子不是?
这下,阿嚯终于放下心了。“那来吧!”他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莫忆儿被他打趴在脚下了。原始人可没几个怜香惜玉,因为是女人就不动手的。阿嚯更是这其中的人渣,否则也不会欺负弱小的石寒了。
“莫忆儿,你不要啊!”石寒急的团团转,奈何莫忆儿已经把树藤解开了,他对阿嚯还存在着心里的恐惧,他不敢上去和阿嚯对峙。尤其现在阿嚯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他,就像是以前阿嚯生气后,要用他出气时的样子。
他从小到大被阿嚯欺负了无数次,不敢反抗,只有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