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冰蚕羽衣的价格高得超乎所有人的想像,但是大多数人都想得到,特别是女仙修。
毕竟,这冰蚕羽衣实在是太漂亮了,而且防御功能十分齐全。
“萧少,这冰蚕羽衣很漂亮啊,人家也想要。”坐在第一排最中间位置的一个二十岁左右,长相漂亮的少女偎依在一个三十左右,衣着华丽,身材发胖,相貌丑陋的青年怀中撒娇道。
那萧少十分大方的道:“既然你喜欢的话,那本少爷就买给你了,只不过是一千万上品仙币而已,小意思。”
完全一幅二世祖土豪样。
那少女发出了一阵欢呼:“萧少,你是太好了,人家爱死你了。”
“美美,我对你那么好,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萧少淫笑道。
“人家昨晚上不是报答过你了吗,最多今晚上人家都卖力一点。”
美美说着,在萧少的脸上亲了一下。
萧少十分开心的笑了起来,一边伸手在少女身上活动着,一边举了一下右手:“一千万上品仙币,我买了。”
“我出一千一百万。”突然,坐在第二排第三个位置上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萧少偏头看向了那个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老家伙,你想跟我抢东西?”
那中年男子对于萧少的态度十分不爽:“是又怎么样,小胖子,我钟大洋看上的东西,从来都会弄到手。”
萧少大笑了起来,不过笑声中充满了阴冷:“好,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萧霸天说话了。”
那中年男子不由得脸色大变:“你就是天才榜上排名第九名的绝世天才吃魔萧霸天?”
他想不到眼前的这个长得一副二世祖模样的家伙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吃魔。
不过,他没有一点怀疑,据传闻,吃魔就是二世祖的打扮。
听到吃魔之名,在场的大多数仙修纷纷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他们惊恐的不是萧少是排名第九的天才,而是因为的他手段。
据说,吃魔非常喜欢吃人,而且连皮带骨全部吞下。
凡是惹到他的人,都会被其吃掉。
本来,坐在第一第二排的人,此刻都纷纷站起身,跑到了后面的位置去坐了,生怕吃魔会突然吃人似的。
对于众人害怕自己,吃魔感到无比的开心,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的女伴美美也是得意不已:“萧少,你真是太威武霸气了,刚报出大名来,就把这些垃圾吓得两腿发软。”
众仙修对于美美的话,皆感到十分不爽,恨恨的瞪了她一眼。
他们虽然畏惧吃魔,但是对于他的马子则不放在眼中的。
吃魔扫了众人一眼,冷冷的道:“我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没意见吧?”
众仙修虽然不忿,但是哪敢抗议。
他们相信现在一旦站出来说话的话,一定会被吃魔连皮带骨吃下去的。
季鸣本来不想惹事的,但是这个吃魔连他也骂进去了,所以很不爽,淡淡的道:“你连垃圾也不如。”
别人怕吃魔,他可不怕。
连吃自己也可以,但是就看他的胃口也没有那么大了。
众仙修心中喝了一声彩:“兄弟,骂得好。”
美美瞪着季鸣,怒道:“萧少,那小子太嚣张了,竟然敢骂你。”
吃魔瞪了季鸣一眼,双眼中射出了森冷的杀机:“小子,你很带种,竟然敢不敢我吃魔放在眼中,好,很好,非常好。”
众仙修看到吃魔生气了,晓得季鸣要完蛋了。
不过,他们对他并没有一点同情,心中反而幸灾乐祸起来:“这就是爱出风头的下场。”
那个主持抢拍的许静晓得再这样子下去,场面就会失控,到时,拍购就无法再进去了,所以不再犹豫什么,大声道:“各位前辈,大家冷静一下,大家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斗气,而是为了抢购极品仙衣。”
许静话声一落,顿时一股威压从后台喷涌而出,将整个房间都给完全笼罩住了。
众仙修纷纷脸色大变,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他们晓得是这是守护冰蚕羽衣的强者正用威压震慑他们。
吃魔皱了一下眉头:“圣仙中期强者?”
他虽然霸气十足,但是对于圣仙中期的强者也是不敢轻易招惹的。
他冷静了下来,瞪着季鸣:“小子,算你运气好,晚点再和你算账。”
这时,那圣仙中期强者的威压便消失了。
看到众人都冷静下来了,许静这才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好了,拍购继续进去,刚才那个钟大洋前辈出了一千一百万,现在还有没有人出价?”
吃魔举了一下手:“一千二百万,这件冰蚕羽衣我吃魔要定了。”
这回,没有人再敢出价抢购了。
他们都畏惧吃魔的手段,生怕他事后报复。
许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她对于吃魔的态度极为不满,只是他这样子并不算违规,所以不好说什么。
季鸣举了一下手:“一千三百万。”
季鸣可不将吃魔放在眼中,只要他看上的东西,就绝对不会拱手让人。
看到季鸣不畏惧吃魔,出声喊价,许静对他产生了不少好感:“这小兄弟很有骨气,算是一个人物。”
其他人也不由得对季鸣有点佩服起来:“这小子明知道吃魔不好惹,却一点也没有畏惧,看来挺有胆量的。”
不过,他们也知道季鸣的下场会非常的凄惨。
吃魔再次偏头狠狠地瞪向了季鸣。
如果目光也可以吃人的话,季鸣已经不知道被他吃下多少次了。
“小子,看来你是打算和我作对到底了?”吃魔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么一句话。
“吃魔,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拍购就要看谁钱袋厚,不是靠威胁,动不动就阴阳怪气地恐吓人,算怎么回事?有钱你就压过我,把冰蚕羽衣抢到手,没钱就别瞎逼逼。”季鸣丝毫不让地与他对视着,一边十分不爽的道。
吃魔气得浑身发抖,自修炼出吃人功法以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