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萸握紧拳头,声音冷的像是要通过手机,冻住对方似的咬牙切齿:“你敢动他们一根头发丝,我让你生不如死。”
挂了电话后,萧千萸和陆翊修一起出了酒店,上了他们之前开来的车里,往平阳桥的方向开去。
“包子,阿甚已经把资料传了过来,我发给了你一份,你看看吧!”
陆翊修把资料转给萧千萸后就认真开着车。萧千萸则低着头看着手机里,陆允甚查到的贺三的生平。
“呵!”萧千萸突然一声冷笑:“没想到贺三这个人倒很聪明。这几年跑到a国建立了自己的黑势力,虽然发展的并不是很顺利,倒也让他收揽了不少属下。不过,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迅速的看完后,萧千萸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没想到贺三拉拢了国际杀手排行榜上的后三位银牌杀手,难怪他能这么嚣张,那么自信。不得不说这个人,无论是城府和心计都很深。”
陆翊修见她这副沉重的小模样儿,“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望着她:“他在我眼里充其量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一颗老鼠屎。哎,本来想着婚礼结束后我们去原来住的地方看看,现在看来是没有时间了。”
萧千萸握了握拳头,一脸认真:“我一定会尽快结束这场闹剧的。”
在萧千萸眼里,贺三已经触犯到了她的底线。
特别是在萧亦湛死了后,她特别在乎身边人的安危。
容泽和罗吖,在她的心里,也是比较重要的人,敢动他们,就是在挑战她。
要她的集团也好,想杀了她也罢,如果贺三直接找到她挑衅,她还不至于那么生气,但动了她在乎的人,那结局就会不一样了。
车行到一半路程时,陆翊修下了车。
萧千萸对陆翊修摆了摆手坐到了驾驶位上。
虽然陆翊修知道萧千萸的能力,对付一个贺三绰绰有余,但他还是不放心的嘱咐她要小心一点。
萧千萸再次朝他挥了挥手,就开着车扬长而去。
陆翊修则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放出了赤乌。
如今的小黑虎赤乌已经长成了一头成年虎的高大威猛的模样儿。
除了额头上金色的王字,全身的毛发黑的就像是抹了油似的光亮。
陆翊修坐上它的后背,拍了拍它的脑袋:“赤乌,跟着你家女主人的车,飞到半空中,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我们的踪迹。”
赤乌傲娇的点了点虎头:“知道了主人。”
萧千萸开着车刚到平阳桥,就见从桥下窜出四个拿着m式步枪的高大男人。
四个人一看就不是c国人,长的五大三粗,全身黢黑。
“停车。”
一个一张嘴就是一口流利c国语的男人用枪隔着车玻璃对准了萧千萸。
这时候萧千萸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萧千萸冷笑了一声,接了起来。
“看来还真是艺高人胆大。不得不说,以你这么大的年纪能做到如此,已经很不错了。
我贺三很欣赏你的才能,如果你能投靠老子的话,为老子卖命,并把萧氏集团所有的权力都转让给老子,你所在乎的属下老子一个都不会动。怎么样小丫头?你要是答应……”
贺三的话还没说完,萧千萸就冷喝一声:“闭嘴,你真的很呱噪呢!别再痴人说梦了,就你还不值得我费多少心思,但是你给我记住,敢动我的人,就要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小丫头倒是跟老子一样的狂妄,一样的坏脾气,老子很喜欢。你要不要考虑做老子的女人?你……”
“嘟嘟嘟……!”
听着被挂断的电话,贺三原本就魁梧的方块脸上一片狰狞之色:“敢挂老子的电话,看来是老子太好说话了。”
他视线扫到被绑着双手和穿着一身洁白婚纱的罗吖丢在一起的白婉婷,大步走过去,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啪”的一声响。
打的白婉婷的脑袋歪向一边,打的她脑袋嗡嗡作响。
她白皙无暇的左脸上突然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巴掌印。
她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贺三,如果她能动弹的话,她一定会把他给杀了。
“啪”
贺三对上她的视线,恼恨的再次甩了她一巴掌。
“都是你这个贱人连同外人害死了大哥,如果不是你,大哥又怎么会死?老子今天不仅要杀了你,还要当着你的面杀了你的同伙。老子要让你见识见识生不如死的滋味。让你多活了三四年,你该感谢老子。”
贺三说罢,甩了甩被打疼的右手,从一个黑人手里抽出了一根散发着血腥味,带着倒刺的黑色长鞭。
“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非要把你打死不可,你死了就刚好下去陪着大哥。”
贺三在萧千萸那里受的气,全部发泄在了白婉婷身上,他手里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朝着白婉婷身上抽打着,辫梢却毫不意外的梢在了罗吖的脸上,疼的她呲牙咧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的她嘴里被塞着破布,胳膊被绑在身后,头纱歪倒在一边,身上洁白的婚纱早就沾染上了很脏的灰尘。
就一会儿的时间,看着白婉婷被打的鲜血淋漓,她呜呜的痛哭着,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白婉婷尽管被打的那么惨,脸上也是一道道血迹,但她自始至终都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贺三见白婉婷这么倔,好似和他对着干一样,就更气了。
“啪啪啪……”
连着抽了几鞭子后,贺三见白婉婷受不住痛苦昏倒了过去,他冷哼一声,收起鞭子后,大步走了出去。
罗吖见贺三走了,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白婉婷,刚打算挪到她身边把她叫醒,就见原本离开的贺三又走了回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端着一盆水的高大的黑人。
贺三的视线在白婉婷身上扫了一眼,眸子里散发着一抹恶毒的笑意,他吩咐身后的黑人指着白婉婷:“把盐水泼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