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步一步的朝着你走去。
我知道的,就是你了。
上帝为证。
甚至有些时候,我幻想我当初没有见到你,未来如何,我会怎样。
可是总因为没有你的未来无法设想,而心悸到不能呼吸。
这种爱情,比我所能想象到的一切,还来的真切的多。
……
庄母从庄家别墅里走出来。
高跟鞋在地板上面,发出踢踢踏踏的声响。
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走之前庄母又不放心的回头望了望窗户。
那里米色的窗帘还在紧紧的闭着。
根本看不到屋内的场景。
晏筱雨会去吗?
庄母想,只要她真心实意的喜欢庄凛然,她就一定会去。
她一定忍不住的。
爱情向来是个可怕的东西。
让人无法冷静不能自持,让人冲动的本能的进行下去。
不过,其实,说句实在的,那个晏筱雨,真的挺好看的。
是短发也遮不住的漂亮。
怎么说呢。
灵动的,跳脱的,春风拂面的。
是一种让人心软的美。
司氏集团。
司御寒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也不清楚因为什么。
太阳穴一涨一涨的疼。
司御寒烦得很,伸手有些暴虐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而没什么用,仍旧很疼。
太阳还没落山呢。
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呢。
好多好多的工作都没有完成。
可是怎么办,他想莫晓晓了,很想很想。
她不在自己面前都觉得不舒服。
好想要抱抱她,亲亲她。
也不知道她现在正在做着些什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司御寒终归没有下去。
到司氏集团设计部,也不过是一个电梯而已。
司御寒只怕,莫晓晓是毒品,自己情不自禁,甚至手足无措。
算了,赵沁雅的事情还都没有解决。
你应该好好把她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才是呢。
给她建一所只属于她的城堡,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拢一拢塞进去,免她惊,免她扰,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你应当做到。
任家别墅。
任媛换上了裙子,眼睛因为哭泣已经有些肿了,所以不得已涂了眼影,是粉红的人鱼色,还带着亮闪的晶片,反而更添妩媚。
长及脚踝的裙摆。
还有细带的银色的高跟鞋。
胸口的碎钻以及点缀的耳钉,一切都恰到好处。
任媛本就肤白如雪肤若凝脂,这样看的更像是从童话故事里面走出来的一样。
是真正的公主吧,连同着那些骄纵以及任性。
别的不说,单单任媛的那双眼睛,就是好看的要人命的。
是漩涡,能把人吸进去的那种。
当初的纪于昂,也就是沉浸在这双眼睛里面,走不开,逃不掉。
是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着,前方下垂,平时总给人朦朦胧胧没睡醒的感觉,笑起来的时候,眉目生春,惊心动魄的漂亮。
任媛的卧蚕总是红红的,让人看了都想要好好的揉捏一番,睫毛更是又长又卷,扑闪扑闪的,直达心间上面。
这样好看的一双眼睛。
世纪中心。
庄凛然已经到了。
或许是想着速战速决,也并不希望会因为这件事情,耽误回家的时间。
和早上出门的时候一样的,笔挺的西装,眉目俊逸,笑起来的时候,能让旁人移不开眼睛。
修长笔直的长腿,有些不耐烦的踱着步子。
……
庄家别墅。
晏筱雨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机械的一件又一件的穿着衣服。
怎么回事呀,这是要出去吗?
去哪里呀?还要打扮漂亮,口红都拿出来了。
我知道的,世纪中心。
你看,你还是忍不住。
一分钟……
两分钟……
十分钟过去了。
庄凛然失去了耐心,从座位上离开,想要干脆的离开。
不远处,一个穿着纯白色的蓬蓬裙的女生走了过来。
红色的链条包包被放在干净高档的餐桌上面,好看的丹凤眼睛还莹莹亮亮的泛着水光。
“抱歉,久等了。”
是礼貌而又梳理的声音。
挺面善的,倒是没有想象当中的那样嚣张跋扈。
这是庄凛然对任媛的第一眼印象。
并不会仔细端详,反正,总而言之,也没想着深入了解。
庄凛然的脑海里面,晏筱雨那张高中生一样人畜无害的脸蛋,不可避免的浮现出来。
“一念”酒吧。
竟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酒吧的角落里面。
压抑的呼吸的声音。
霍青铭并不准备伸手阻止。
他想要和杜拉拉,沉醉在这情欲里面。
他想要看着杜拉拉,在他的手上,幻化出妖冶的色彩。
那是他的宝物。
杜拉拉被这尺寸惊讶到,不过太暗了,实在是太暗了,只有上面脉搏的跳动,鲜活而有力的存在着。
杜拉拉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那样小巧精致的嘴巴,樱桃一样,水光潋滟的。
“含住他。”霍青铭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满满蛊惑人心的味道。
可是,真的好大呀。
杜拉拉因为喝的太醉了,用力的定了定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楚,然而总看不清楚。
“听话,含住他。”霍青铭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听的声音。
字字句句的在耳边说着。
含住他,含住他,嗯,像平常吃棒棒糖一样。
小小的口腔,明明看起来那么那么小,和霍青铭的尺寸完全没有办法契合。
杜拉拉试着张了张嘴巴。
轻轻凑了过去。
头部被湿软的口腔濡湿,被紧致包围,被颤抖着瑟缩的含进去。
霍青铭舒服的吸着气,大概是进入了一个叫天堂的地方吧。
那里明明那么小,那么紧,那么精致,却被迫含入庞大的物件,被撑的不像话,看起来薄的都要渗出血丝来。
霍青铭在酒精的催化下,暴虐的思想横生。
或许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和温润如玉的外表截然不同,沉浸了这么久,在杜拉拉似有若无的撩拨之下,怦然而出。
霍青铭修长的手指穿插在杜拉拉柔柔软软的卷发里面,手下一个用力,在杜拉拉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全然进入。
直达喉咙。
直抵最深处的地方。
柔软一圈又一圈的包裹上来,紧致着,包围着,挤压着霍青铭。
杜拉拉被顶着喉咙,差一点儿就要干呕出来。
可是霍青铭并没有给她干呕的机会,身下已经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