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夹杂着快感。
在这情欲的洪流里面,欲生欲死,欲死欲生。
理智在看到杜拉拉唇边因为挤压而顺着流下来的晶莹的液体的时候,稍稍回笼了一些。
没办法,纵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霍青铭还是忍不住,顾忌着杜拉拉此时此刻,所感所受。
他清楚的知道。
他是真的,真的,完完全全的爱上了杜拉拉。
哦,这种感觉并不差,这念头甚至让他疯狂。
杜拉拉让他有了好多好多种样子。
那是真正的霍青铭。
身下动作停顿,霍青铭稍稍倾下身子,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杜拉拉巴掌大的脸蛋。
湿漉漉的,红彤彤的,满满都是情欲。
眼角是一片的魅色无边。
眼底是迤逦的春光无限。
有被刺激的生理性眼泪挂在红润的面颊上面,莹莹亮亮的闪着光。
嘴边一片泥泞。
那张柔软的,樱桃一样的嘴巴,此时已经被撑的丝毫的褶皱都没有,还不知魇足的吞吐他巨大的物件,津液顺着一直流到脖颈,然后到锁骨,打湿了那个冷硬的纹身“铭”字,然后在乳沟的深处,消失不见。
霍青铭阖了阖眸子。
太好看了。
实在是太好看了。
他不能多看,不能看太久,只怕会被这浪潮激荡着,完全不能把持自己。
压迫停下,杜拉拉有些困惑,本来正在努力适应着,突然的顿住使得杜拉拉浑身脱力,只有酥酥麻麻蚂蚁啃咬过的感觉蔓延开来。
是霍青铭的手指,顺着她柔柔嫩嫩细腻湿滑的大腿根部,一路向上,朝着最妖冶的地方探去。
那里,俨然藏着的是一朵,未经人事的,干净的,此刻却水光潋滟的花朵。
正在为霍青铭一个人,静悄悄的绽放着。
那里一定美极了。
杜拉拉的呼吸瞬间变得高亢而急促。
就连醉意都微微醒了一些。
有什么东西,在花朵处打着转,不耐烦的引诱和刺激。
那里情不自禁的又涌出一大股甜水来。掺杂着杜拉拉身上一如既往的味道。
香香的,软软糯糯的。
打湿了霍青铭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手指似有若无的伸过去,花朵不堪寂寞的攀附过来,明明是什么也没有经受过的身子,竟然自发自的缠绕着手指。
恨不得马上把可以喂饱她的东西,吸附过来。
天啊。
霍青铭的眸色暗了又暗。
“真是绝好的身子。”热热的空气喷洒在耳畔,激的耳垂周围的皮肤又不可避免的战栗起来。
你看,她明明这么害羞,连皮肤都泛着粉红的光泽,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未经人事的香甜气息,可是她的花朵,却比她本人主动百倍。
顺从着人的本性本心,做着最放荡的事情,朝着霍青铭,发出甜腻的请求讯号。
无声的,安安静静的,致命的诱惑。
我哪里有不满足她的道理?
……
世纪中心。
霍青铭对面坐着任媛。
例行客气之后的就陷入了长久的沉寂。
霍青铭甚至都觉得自己对面坐着的是一团空气了。
诚然,任媛也是这样想的。
“那个,”长久的沉寂过后,任媛想了一下,还是出言打破了沉寂。
庄凛然正在神游,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心里空落落的,脑子里面也紧张着,总而言之,就是很不舒服。
这种感觉很不好,庄凛然也不清楚自己具体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晏筱雨的身影交替重叠着。
“嗯,庄凛然,还是要说抱歉。”任媛并没有发现对面庄凛然的心不在焉的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嗯,首先是要向你道歉关于上次我找人代替我和你假相亲的事情,对不起,我当时的做法确实不对,我骗了你。”
庄凛然皱了皱眉毛,压根没听清楚对面的任媛在说些什么,只能看到她的唇瓣张张合合,然后吐出一连串地球人听不懂的话,咿咿呀呀。
说什么呢?
庄凛然的眸子微微阖起来,面前任媛的嘴巴看起来也蛮好看的,不过和晏筱雨比起来还是相差甚远啊。
吻晏筱雨的时候,那感觉简直是好极了,身与心的契合。
唉,也不知道,下次再找到这样合拍的情人,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找不到了。
注定是找不到了。
情人眼里出西施,庄凛然啊,你早就被晏筱雨给抓牢了呢。
你心甘情愿为她服务。
纵使看起来你总是强迫她,然后还做过很多威逼利诱的事情。
可是你应该清楚,你的所有底线在她面前通通都不作数。
讲道理,你得承认,你臣服于她。
不得不如此。
“庄凛然?庄凛然?”耳边任媛的声音再次响起,听起来甜的很,庄凛然原本皱着的眉毛微微舒缓了一些,飘远了的思绪也被任媛给拉了回来。
“抱歉,刚刚并没有听到,任小姐说什么了?能不能再重复一遍。”
庄凛然这样说着的时候脸上还露出相应的抱歉的模样,一如既往的庄凛然,是游走在女人堆里面的老手,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大概也就只有在晏筱雨面前的时候,庄凛然的面具和人设才通通不作数吧。
任媛被庄凛然无厘头的模样惊讶到,竟然觉得他莫名其妙的可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笑着的任媛好看的瑞凤眼睛微微眯起来,卧蚕红红的,眼角也好看的弯着,嗯,庄凛然想了想,这个任媛,也确实是出乎意料的。
没有什么大小姐的脾气,真实不做作,动作举止优雅,谈吐大方,挺好的,确实挺好的,是结婚的人选。
可是那又怎样呢?
那是以前的庄凛然会考虑的事情,大概以前的庄凛然此时此刻会权衡利弊,就按照庄家任家这种合作双赢的局势以及对面任媛有收有合的性格,和任媛订婚,应该是何乐而不为的事情吧。
毕竟,最重要的是,她不喜欢自己呢。
这样的话,庄凛然的人生以及此后种种,她一定懒得涉及,懒得插足。
这是没有遇到晏筱雨之前,庄凛然一直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