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氏集团。
纯黑色的路虎在门口停下。
莫晓晓口中还塞着那种恶趣味的东西,调转过头来,眼尾被浸染的红红的,脸颊红红的,唇瓣也红红的,浑身上下都浸润着好看的色泽。
司御寒扭头看她,看着她不受控制低落下来的湿滑的津液,微微愣怔,眸色都因此变得幽深起来。
真是好景色啊。
诚然,当下这种紧要关头,做这种恶趣味的事情完全是不合时宜的,可是司御寒垂眸看她,她整个人委屈巴巴的样子,头上也似乎长出了两只毛茸茸的可爱耳朵,软软的缩成一团,再也无心去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司御寒又觉得,自己这样逗弄她,是完全应当的事情才对。
所以说逗猫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好玩。
莫晓晓终于是耐不住性子了,眼底一片水光潋滟,眼看着车已经在公司门口停了下来,可是司御寒却迟迟不结束这大清早的愚蠢举动,只是仔仔细细的看她,眼角眉梢的看。
莫晓晓殷红的嘴巴里面溢出嘤嘤呜呜的好听的声音来,小巧的下巴尖尖的,鼻尖两旁分布了星星点点的孕斑,整个人都透着奶香。
“想要了?”
司御寒缓声问她,尾音微微上扬。
莫晓晓简直欲哭无泪。
什么想要。
啊呸,我是想要你把我解开好不好!
司御寒凑过来,轻轻揉捏莫晓晓的耳尖,莫晓晓忙不迭的调转过头去,生怕自己再做什么举动,又被他给误会了,光天化日的,人来人往的,司御寒这种性子,做什么都说不准,她可没兴趣和他在公司前面车震。
太恶趣味了。
司御寒被莫晓晓这副匆忙闪躲的样子可爱到,原本只不过想让把她思绪拉回来,让她没心情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已,司御寒又怎么会舍得真的做什么呢?她这么可口,到时候万一控制不住了出现什么意外,那岂不是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毕竟,她还怀着孕呢。
司御寒揉了揉她可爱的毛茸茸的细软头发,终于给她解开了口球的绑带,愉悦的看着她津液顺着锁骨流下去的样子勾唇,别提多惬意了。
莫晓晓拿眼睛剜他,倒是像极了动人的邀请。
逼得司御寒有些粗重的呼吸着,抵着她的发旋发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谁给你的!”莫晓晓质问他,像是还没有长齐牙齿的小动物。
其实没有丝毫的杀伤力呢。
她这副样子,大概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吧,还是那个甜甜软软的莫晓晓,声娇体软易推倒。
这可真好。
能开心一会儿是一会儿,不然到了公司,又要把不好的记忆勾起来了,纵然那些事情不得不面对,可是司御寒还是私心的希望,让她多无忧无虑一秒钟也可以,总归舍不得她受太多的委屈。
这样想着,司御寒笑容更深了,侧过身子从纸抽里面拿出纸巾给她擦拭着唇角的那些津液,朗声说道:“这个啊,庄凛然给的,他说他最近用不到了。”
“用不到就给你?苍天,这是用过的还是没用过的?!”
这是什么神奇的操作?!
莫晓晓一本正经的盘问,司御寒简直心都要化了:“怎么可能是用过的。”
“司御寒你变态!你神经病!”
莫晓晓早就被宠溺惯了,理所应当的撒着娇,小小的鼻翼一张一合。
“好好好。”司御寒顺着她应。
她说什么都好呀。
两个人这样闹了好一会儿,似乎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和之前的每一天都一样。
可是其实,已经有什么东西,冥冥之中变得不同了。
不得不承认。
今天,是周末呢。
下午还得去接莫墨。
闹了一会儿,莫晓晓总算安静下来,软而轻的说道:“走吧,去公司。”
司御寒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细细白白的指尖。
莫晓晓抬头,朝他粲然一笑。
总要面对的。
不过一想到你还陪在我身边,一切都似乎不那么糟糕了呢。
两人朝着公司的方向走过去。
十指相扣着。
“育才”小学。
晏语比莫墨大三岁,可是莫墨只觉得晏语是这个世界上最甜最甜的糖果,是软软的小熊棉花糖和糯糯的大白兔奶糖掺在一起堆砌出来的,整个人都四通八达的可爱着,是泛着辗转香气的那种可爱,浓的都要溢出来。
数学课。
晏语果不其然的又睡着了,睫毛纤长,似乎是在空气中绽放出好看的花朵来。
莫墨靠的她很近很近,近到可以看清楚她脸蛋上面细微的绒毛,然后莫墨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发呆。
她的身上似乎有棉花糖和奶糖的香气争相散出来,碰撞在空气里。
辅导了这么多天的数学似乎并不见起色,莫墨径自想着,毕竟,晏语连每逢数学课就睡觉的坏习惯都没有改掉。
莫墨想要扯扯她的头发叫醒他,可是听着她匀长有趣的呼吸声,又无论如何都舍不得叫醒了。
算了,莫墨垂眸看了看自己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又转头看了看她睡的香软的样子。
窗外有风徐徐吹过。
今天,是周末呢。
该放假了。
……
下课铃声响动的同时,晏语很快醒了过来,眼睛因为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强光线的刺激而微微眯着,模样奶萌的不像话。
“唔……下课了……”
晏语的声音闷闷的,嫩生生的脸颊因为趴着木质的桌面睡觉而留下红红的印痕,头发有些杂乱的蓬着,窗外的阳光透进来,晏语的皮肤白的近乎透明。
莫墨听到自己心尖有什么东西,怦然绽放开来。
这种鬼季节,秋末冬初,连野草都没有。
“你又睡觉了。”莫墨听到自己这样说,鬼使神差的将手指伸过去,轻轻戳了戳她柔嫩的脸颊。
好软。
晏语忙不迭的下意识擦拭嘴角,唇瓣殷红,如同被花朵的汁液浸染。
“没流口水。”
莫墨的声音听起来分外的愉悦,但是他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来,义正言辞的说道:“语儿,你再这样下去的话,数学恐怕永远都没有办法及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