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心就好了。
“公司那边你就不用去了。”
杜父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威严而且有力。
“从现在开始,你就好好照顾你自己就行了,公司那边,交给简易管理。”
“可是爸爸,我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完成。”
听到杜父说这些,杜拉拉有些着急了,忙不迭的轻声回应道。
现在的杜氏公司正步上了一个新的阶段,虽然说前些时间杜拉拉确实沉迷在和霍青铭的爱情里面吧,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公司的转型期到了,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杜拉拉心里已经大致对公司的转型以及需要削减还有拓展的方面有了新的规划,杜简易的能力再强杜简易本人再优秀再值得寄托,哪怕是杜拉拉把自己全部的想法都事无巨细的叮嘱给杜简易,对杜拉拉来说,仍旧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没完成,你都罗列好,交给简易就行了,我看简易啊,和你可不相上下,是个可造之材呢。”
“那不一样。”
杜拉拉小小声的回应道。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杜家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工作什么的都抛开,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把肚子里面的孩子,好好照顾着,然后好好生下来,我和***妈,可早就想抱孙子了,别告诉我那些不一样是你女强人的性子被打压了什么的,婚前矫情就算了,婚后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当初让你好好管着公司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上心。”
知子莫若父,杜拉拉口中的“不一样”,确实如此。
当了近三十年的女强人了,公司那些事情一直以来从上到下从大到小都是杜拉拉经手,习惯了自己雷厉风行的样子,虽然和霍青铭这些日子下来,曾经以为不会出现的那些小女生心性都通通出现到了自己身上,可是也总不能因此,就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初心,抛之脑后吧。
杜拉拉确实享受工作的过程,享受一件原本棘手的事情,被自己全力以赴解决的过程,享受那些艰难险阻什么的,被通通克服,然后再一次整理自己,接受下一个全新的挑战。
当然也正因为如此,杜氏公司才可以风生水起着。
父亲以前也是超级支持自己的呀,也是恨不得自己能每日每夜的窝在公司里面的呀,明明是很欣慰能力超群的自己,可是为什么现在,就一门心思的想让自己乖乖当一个家庭主妇呢。
难道结婚之前和结婚之后有这么大的差别吗?
杜拉拉不懂,也当然不会问,这些问题她要是真的在餐桌上面问出来的话,大概就是真的矫情了吧。
而且都是有的没的,完全没必要问的。
于是杜拉拉想了想,抿着嘴唇轻轻说道:“不是呀,是现在还早呢,这才多长时间呀,我还想再过一段时间再放下工作。”
“好了,不差那么一段时间。”
杜父直接了当的拒绝道,说完之后也不再给杜拉拉什么再你来我往的机会,干脆利落的挥了挥手。
“吃饭吧,不用讨论这些事情。”
好吧,不讨论就不讨论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可讨论的。
杜拉拉撇了撇嘴巴,又轻轻垂下头去扒拉饭菜了。
身旁的霍青铭朝着杜拉拉的瓷白的小碗里面夹菜,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的笑着。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
至于这个时候的另外一边。
星月饭店外。
刚刚把杨姐安置在后座上面,把迟早早安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迟早早就开始胡乱动作起来。
一边朝着戴文的地方柔柔软软的靠着,一边字字句句的叫着戴文的名字。
戴文并没有给出回应,而是转过身去,看了一眼被前台小姐一并拿过来的,现在已经盖到杨姐身上的,鹅黄色的呢子大衣。
胸前还有可爱的向日葵胸针。
再转回头来看迟早早,珊瑚色的波浪卷发绑成了双马尾。
白色的针织打底裤像是未成年。
“你穿成这样来吃饭?诱惑他?讨他欢心?”
戴文的声音里面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但是他的眉毛皱的很紧很紧,他深蓝色的瞳孔遥遥望不到底。
迟早早哪里还能听的清楚戴文说什么,只知道整个人燥热的厉害,空虚的要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车里并不新鲜的空气,面色潮红,可爱的双马尾被迟早早拉扯开来,凌乱的散落在迟早早的面颊上,见戴文并不抚慰自己,迟早早有些心急的去拽自己纱质白裙后面的拉链。
刚开始的时候怎么扯都扯不掉,现在到了戴文车里,却是歪打正着的拉到了拉链的拉环,以至于迟早早的纱质长裙很快滑落下来,裸露出后背大片莹白漂亮的肌肤。
然而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什么的,并不能很好的缓解迟早早内心深处对戴文的渴望,以至于在戴文还没有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迟早早就凭借着之前接吻的那些感觉还有默契,迅速的捕捉到了戴文的唇舌,并毫不犹豫的亲吻下去。
迟早早整个人都是湿软的,身子又是热热的,带着甜而不腻的香气扑到戴文身上,发出诱人的嘤嘤呜呜的声音。
戴文几乎当时就有了反应。
那些质问什么的很快就被戴文抛到了脑后,戴文凭借着记忆下意识的伸出手来固定住迟早早可爱的四处摇晃着的后脑勺,嘬着迟早早柔软的樱桃一样的红唇亲吻着,又在迟早早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红嫩的舌尖伸过来的时候瞬间清醒,松开了固定住迟早早的手。
戴文的唇舌离开迟早早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空气里面那些液体滑出暧昧的线,然后顺着迟早早殷红的唇角一路滑下去,浸湿了迟早早漂亮的纱质白裙,像是不舍的挽留着一样。
迟早早是真的不舍,眼巴巴的看着戴文,漂亮眼睛里面的雾气更重,可爱的鼻翼一开一合着,怎么看怎么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戴文轻轻阖了阖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