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还没缓过来,过了一会,天?!叶雨,星雨?!仔细一看。这两人确实有几分相似……
“你们…是什么关系?”雪辞眨巴眨巴眼睛问。
“星雨比我小一个月,是我堂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而且星雨也很听我的话,我们六岁那年,黑暗公会入侵,我父亲和他的父亲为了守护家园牺牲了,最后黑暗公会终于战败退兵。”
“我母亲本是天才炼器师玉宁,十八岁嫁给我父亲,二十岁生下我,二十六岁就突破彩虹阶,整个魔法大陆无人不识的魔法师。”
“父亲刚死没多久,那老东西怕两个女人玩弄职权害了我们,在那天夜里,母亲把她的魔法都传授给了我,我受不了那么强大的力量昏倒了,但是我隐隐约约听到,我母亲在跟他苦苦的哀求!可是他还是逼迫我母亲和星雨的母亲喝下毒药!而星雨至今都被瞒在鼓里,这一切我历历在目,我发誓,我要亲手把那老东西的头砍下来!祭奠我母亲!”说完,叶雨眼神中透露着恨。
玉宁这个名字大家并不陌生,出自她手中的魔器简直是无可挑剔,被誉为炼器界的天才女子,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人能达到她炼器的精辟,那时候她就是大陆的传奇,帝君召见了她三次她都给拒了,她最伟大的成就是创造出各种各样无法模仿的魔器,市场出高价都买不到,而她的死被传是因丧夫伤心过度香消玉损,原来另有隐情。
雪辞都忍不住流眼泪了,而大布丁更是夸张的已经哭湿了一大包纸,雪辞轻轻的把叶雨抱住,现在的她一定很无助,很需要安慰。
“这里,这里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财富,她把她一身的成就都留给了我,包括我送给雪辞的那把魔杖也是我母亲亲手打造的。”
原来叶雨所经历的,是他们完全想不到的,更是无法体会的…
叶雨继续说:“我母亲死后,我离开了那个家,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所以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那,那你的生活费呢?”雪辞皱着眉头问。
“我把我母亲留给我的魔器中,把那把最差的给卖了,卖了五亿魔法币,够我用一辈子了吧…”叶雨说道。
天啊!五亿魔法币!这……这是一个天价啊!!这特么还是最差的!!如果最好的拿出来,那还得了?!
“叶雨,你别难过了,我想如果你那个朋友还有你母亲还在世的话,绝对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的,所以你要开开心心的活下去,知道了吗?”雪辞安慰道。
叶雨点点头,擦干眼泪,而雪辞也想到的什么,或许他们俩对她这么好,完全是因为她那个朋友吧,一个发自内心的愧疚,想把她当成他们那个朋友来弥补,一个是舍不得她那个朋友,把自己当成了她。
“是我失态了,这些年埋在心里的苦终于说出来了,你们在这坐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叫点吃的。”说完,叶雨起身走了出去。
大家都沉默了起来,心疼起了叶雨,一个人真的不容易,书蝶和魏奕完全能体会得了,毕竟他们曾经也是一个人闯荡。
“要不我们以后让叶雨跟着我们吧?”书蝶提议。
“我觉得她不会答应的,这里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她放不下这里,不可能和我们走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更好的炼器设备能够给她。”羽恨说道。
“要不我们劝劝她吧,一个人真的不容易,而且又孤独……”雪辞低着头,露出一股忧伤。
“她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我们又何必去打扰她呢?而且她和星雨…估计她不会同意的。”魏奕说。
雪辞撇了撇嘴,心里泛着涟漪,如果能帮他们俩和好就行了。
“很多事都是我们管不了的,其实我觉得星雨的做法太气人了,他爷爷找人杀死了月灵,最后受不起诅咒的折磨让星雨去月灵的坟墓求情,这种人就应该去死!现在连我都想打死星雨了!”书蝶气呼呼的说。
“可是那些都是星雨的亲人啊,他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朋友,如果再失去家人,那他就更崩溃了。”雪辞摇摇头道。
一旁的大布丁不说话,没找到,他们这些家世不一般的人,家里不是一般的乱!太可怕了,还好他出生在普通家庭。
“好了,都闭嘴吧,等下叶雨回来别被叶雨听到了。”魏奕说道。
没一会叶雨就回来了,她笑着说:“我买了点吃的回来,你们一定都饿了吧?”
说完,叶雨走到餐桌前,把东西都时空戒指里拿了出来,各种各样好吃的,但是大家却没什么心情吃。
大家看着叶雨红肿的眼睛,心里也特别心疼,她现在一定也不好受吧?大家走到餐桌前坐下,叶雨把东西摆放好后自己也坐下,笑着说:“快吃啊!”
大家拿起了一次性筷子,却没什么食欲,雪辞想了想,说:“我一直都不愿意跟你们说起我的家人,每次你们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都只会说我父亲忙,没时间陪我,回家也是一个人,还不如不回。”
雪辞顿了顿,说:“其实……我父亲不喜欢我,所以一直不愿看到我,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因为我是个不起眼的光元素,父亲觉得丢人,从不在外人说起我的存在,从小到大,都是光叔陪我的,我也很寂寞。”
叶雨听了,心疼的看着雪辞,能在别人面前说出这些事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书蝶听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你们都知道,我哥哥是苏氓,曾经名声传遍整个魔法大陆的苏氓,在鑫陨殿的那件事中销声匿迹,而我师傅也在那个时候离我而去,我父母居然和学院签了不追究和不调查的协议,我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三年,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能去哪里?”
“我随便加入了一个组织,好几次差点死掉,最后那个组织散的差不多了,终于两年又七个月后,组织撑不下去了,我也走了。”说完,书蝶苦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