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靠近一点儿,灼华认出丛云国的七个人,眉毛一拧:“是他们。”
“你认识他们?”华擎谨慎地提防来人。
神风国的这些少年不是鼠辈,既然走不了,那迎战便是。华擎、梦华和灼华在前,其他人跑到三人的身后,摆出迎战的架势来。
“我不久前碰见他们抢两个人的木牌,我就插了一脚,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应该是冲我来的。”灼华解释道。
“冲你?就你那一点儿身家,冲你来他们何必联合赤霄国的人,我看啊,他们是冲我们来的。”梦华嘲讽灼华一句,“你们当心些。”
“你当心些才对,保护好木牌,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有人说。
梦华闻言果然后退一步,“说的是,灼华妹妹既然来了,应该给灼华妹妹一个表现的机会,也好让她多拿几枚木牌,我在后面只管保护这些木牌就成。”
灼华清楚梦华的小心思,她这是要借机查看自己的实力,要看就看,怕她不成?
剑,灼华是用不惯的。她用的最灵活的还是自己的一双拳头,但灼华却不打算把自己的底牌暴露给梦华。
她手中既然有剑,便用剑。
一行十三人迅速来到灼华等人的面前,他们的武器已然拿在手中,这样的场景,这两天在万象世界里发生了无数次。
华擎只看了这十三个人一眼,说道:“看来诸位是要在这条路上,跟我们分个胜负了。”
“你说错了,不是分个胜负,而是拿走你们的木牌。”丛云国的老大瞄着灼华,其他人死死盯着梦华。
“交出你们手里的木牌,我们或许可以发发善心,放你们走。”
“凭你们?呸,想得美!”鲁玲嗤笑道。
“当然不是只凭我们两个。”丛云国老大的话说完,忽然从路那边又冒出来一行人,灼华回头看,依稀看见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是第一天她遇见的那个魁梧男人。
“咱们打起来之后,那几个傻大个过来,你说他会趁乱抢谁的木牌呢?你们的,还是我们的?你们识相的话,就交出木牌来,不然的话,你们神风国的人这次恐怕就要全军覆没了。”
“大话说的倒是挺漂亮,刚刚我见你们七个人劫两个人的木牌,都没能留住一个人,现在竟然敢妄言让我们在这里全军覆没,真不怕人笑话。”
灼华的话叫丛云国着几个人脸一白,他们亮出剑来,“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咱们上!”
“那个最聒噪的人交给我。”灼华说完之后,提剑迎上去。
这人能够让丛云国这些少年修士信服,侧面反映出他的能力,华擎刚想让灼华不要逞强,灼华便和那人站在一起。
其他人纷纷加入这场战斗中。
这些人实力旗鼓相当,尽管丛云国和赤霄国比神风国多出三人来,但因为有灼华、梦华和华擎这种远超同龄人的存在,双方竟然一时僵持不下。
路那边的四人停下脚步。
“前面好像是赤霄国、丛云国和神风国的人打起来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之前出现在灼华面前的魁梧男子观看前方的混战一会儿,问:“现在万象世界里还剩下多少人?”
“一百五十人不到。”
“一百五十人,那恐怕这一轮的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现在手里只有几十枚木牌,这些木牌能够兑换到的修炼资源实在是太少了。”
“咱们冲上去?”
“冲上去!”
二十三人的混战,有这几个人的加入,变得愈发混乱。
丛云国的老大和灼华过了几十招,这几十招里,他竟然未占丁点儿上风。一招败退之后,他谨慎地盯着灼华,心道:
“这个丑女人不简单,若不是她的剑用的不熟,恐怕现在我就已经被淘汰了,拖下去不是办法。”
“赤兄,你我合力把这女人先拿下!”丛云国老大说着,不顾一切地再朝灼华攻去。
“哼,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败,我来助你!”被称为赤兄的赤膊男人甩开和自己对峙的华擎,朝灼华的方向移动。
“二打一,还真够无耻的。”华擎骂着,欲去找灼华会和,忽然间,一个拿短刀的男人横在华擎面前,挡住华擎的去路。
他嬉笑着,“你把木牌交出来,我便放你过去。”
华擎的脸顿时变黑,这人正是从路那边走来的另一拨人。
“丛云国的人和赤霄国的人结盟了,我劝你莫要拦我,若我神风国在这儿全军覆没,那你们千重国也撑不到第一轮比赛结束。”
这人脸色一变,再看场上局势,果然是丛云国和赤霄国齐心协力攻打神风国。
“若不是这女娃娃清晨抢了我到手的木牌,我怎么会联合赤霄国打他神风国呢!千重国的朋友们,你们不要听这小子胡说,你们和我们一起淘汰神风国的话,咱们就是朋友!”
“朋友?呵,之前流沙国把你们当朋友,结果还不是遭你们暗算全军覆没,你这种人说的话还能信吗?”
“二弟,丛云国的这几个人不可信,我们不如把丛云国和赤霄国的木牌先抢了。”
魁梧男人已然来到灼华的面前,他看了灼华一眼,冲灼华一笑。灼华微愣一下,“还真是巧。”
“是挺巧的。”
这男人抽出腰间悬着的武器来,和灼华一起朝丛云国的老大攻过去。
“我记得你之前用的不是拳头吗,怎么现在用起剑来?”
灼华的剑一翻转,和魁梧男人合力把武器打掉,“还是开刃了的东西比较好使,比如说现在。”
她的剑毫不留情地朝对手的胸膛此去,若是没有魁梧男人,这一剑他必然躲得掉,可偏偏魁梧男人在一旁牵制他,让他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对待这种人,灼华毫不留情,朝丛云国老大刺去。他四下看一眼,发现自己既躲不掉,也没有人会来救自己,一咬牙,捏碎了木牌,消失在万象世界中。
只见被他捏碎的木牌化作一道流光,飞到距离它最近的魁梧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