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人呆若木鸡般看着郭千莺,郭千莺痴痴傻傻的看着他们,不,是看着郭旗风。
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女人也是老熟人了,白露。
郭千莺脑子里轰轰隆隆的,看着衣服扣子解了一半的郭旗风,又看看慌乱间只批了一件浴袍的白露。
其实,她对这个场景很熟悉。
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
所以,郭旗风和白露……
郭千莺不愿去深想事情怎么会突然演变成现在这样,她望着郭旗风,眼泪从眼睛里滚落。
“千千……”秦子樾叫了一声,很心疼,却无计可施。
他始终都不是,那个她想要的人。
秦子樾瞪着郭旗风,郭旗风无动于衷。
一道门,隔开两人,房间里,房间外,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和压抑,没有人大声喘气。
良久,郭旗风的裤脚都被星期二咬出了一个洞,却依旧没有拽动郭旗风。
“现在回家,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湿潮的女音在门口响起,郭千莺说完转身便走。
星期二从她后面跟过去,身后再无脚步声。
“走啊!”秦子樾的怒喝声传来。
郭千莺仰起头,身子摇摇欲坠,泪珠不断滚落。
郭千莺自己回了家,空荡荡的房子,了无一人。
从凌晨三点,等到上午十点,
家门被推开,郭旗风走进来。
四目相对,郭旗风直接回了房间。
擦身而过时,听到郭千莺的声音,“你这个懦夫!”
等郭旗风洗澡换了衣服,鼓足勇气拉开房门,郭千莺已经不见了,星期二也不见了。
他在家里转了一圈,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两张东西,一张是郭千莺的身份证,一张是一张字条。
#水纹珍簟思悠悠,千里佳期一夕休。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
郭旗风怔了怔,将这张字条慢慢攥进了掌心里,心中渐渐衍生出懊悔。
郭千莺原本是订了明天的票飞京城,但现在,也不知还有什么留下去的必要。
她抱着星期二坐在车上,熬夜一夜的眼睛通红。
将星期二托运,郭千莺没有直接飞京城,而是先去了青城。
飞机起飞时,她再次看了眼南江这座美丽的城市,总有一日,她会回来!
飞机落地,郭千莺看了看手机,什么消息都没有。
郭千莺心里哼了一声,恼意更盛。
郭千莺回来的突然,郭成功和程英出差不在家,郭千莺将星期二放到附近的宠物店,然后去了墓园。
记忆中父母的样子已经有些模糊,她为父母扫了墓,趁着四下无人烧了些黄纸,心中却忍不住疑惑。
“爸,妈,当年真的是风哥造成了那场车祸吗?我是不是真的遗忘了很重要的事情,你们可以告诉我吗?”
凛冽的寒风卷夹着,郭千莺在墓园呆了两个小时,回去就发烧了。
38.9c,烧的脸通红,像是刚煮熟的虾子,鼻血狂流。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家里的佣人被吓得不行,郭千莺快被烧傻了,喂药也不吃,好在这种情况以前也发生过,刘妈立刻和人将郭千莺抱起来放进浴缸里给她洗温水澡。
温水澡洗了一个多小时,体温逐渐降下来,郭千莺才醒过来,又裹上被子蒙头睡了一觉,到底是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快,到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已经退了烧。
次日早晨,郭千莺从自己房间的床下面翻出一个小箱子,从里面取了一把钥匙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