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竟然只加价一万。”
那位刚刚举牌喊价的中年男子顿时被气到了。
他没想到自己加一万,对方也加一万。
气得赶紧又是举牌:“一百一十万。”
“贵宾室的人有竞价了。”
“这次不是加一万,而是加到一百一十万。”
“看来,上面的人怒了。”
众人虽然没有参与进来竞价,但他们现在的心情激动,终于可以看到争锋相对的竞价。
“一百一十一万。”
对于这株百年年份的何首乌,李三斗志在必得。
既然刚才一下把价格提高了两倍,都无法震慑众人,如愿得到何首乌。
那么现在,就要跟对方比耐心,比智力了。
“你,你……”
那位中年男子又是为之一气,快速举牌:“一百二十万。”
“一百二十一万。”
李三斗当仁不让跟上去。
“一百三十万。”
“一百三十一万。”
“一百四十万。”
“一百四十一万。”
……
李三斗不管对方怎么加价,他始终在对方的基础上多加一万块。
“哇塞,好激烈呀。”
“那位白发男子,我怎么看怎么感觉他很猥琐,每次只多加一万块。”
“真是贱,估计楼上的人,气得不轻。”
“这肯定了,换成是我,估计要被气得吐血。”
“不过,这何首乌,值得这么竞价吗,都往着三百万上去了。”
从这一阵的竞价,众人彻底扭转对那位白发男子的看法。
但拍卖品只是一株百年年份的何首乌,底价五十万的何首乌,在两人的竞价下,转眼就超过两百万,往着三百万的天价上去。
“真是气死了,那个白发小子为什么偏偏要跟我作对。”
楼上贵宾室的中年男子,看到两百万还拿不下何首乌,气得脸色铁青。
而且,他口口声声在药老面前宣称,拿下这株何首乌一点问题,但现在看来,那位白发男子没有任何一丝放弃的样子,这不是打他脸吗。
他此次前来拍卖会,所准备的资金,并不是为了拿下这株何首乌的,而是那些神秘物品中的几样物品。
可现在的情况,真是让他骑虎难下。
“两百八十万。”
但对方又是出价了,中年男子赶紧举牌喊出一个价格,然后看着旁边的贴身保镖,命令道:“你下去告诉那个白发男子,让他停止跟我竞价。如若不然,你告诉他,得罪我黄世黄家,跟我黄世黄家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是。”
这位保镖领命,然后往着贵宾室出去。
“你还算不是很笨,知道利用自身的权势去做事。”
旁边药老风轻云淡说一句。
“是,药老教训的对,请药老放心,这株何首乌,我一定拿下来给你。”
对于老者的话语,黄世不敢有任何一丝忤逆。
尽管他是黄家的核心人物,将来也有继承黄家家主的可能,手里掌握着强大的势力。
但他对于这位老者,可不敢有其它心思。
这位老者别看对方五六十岁的样子,但对方的修为很恐怖。
而且,对方身后站着一个极其恐怖的神秘家族,最主要的是,这位老者是一位炼丹师,能够炼制出一些有着造化功能的丹药。
这也是为什么,这位老者会出手拿下何首乌的原因。
再有一个,此次拍卖会当中的神秘拍卖品中,就有几样东西,是这位老者提供的。
作为黄家核心人物的黄世,自从有缘结交这位药老后,听从药老的安排,他无论是在家族,还是省城的影响力更上一步。
最重要的是,他跟药老合作的这段时间,赚了一大笔钱财。
而且,出了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药老出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两百八十一万。”
李三斗才不管二楼贵宾室的人怎么竞价,他都要拿下这株何首乌。
因为他有一个炼丹的方子,只要方子炼制出来的丹药,他的一头白发就可以全黑,但缺少一味最重要的药物,而这药物,正是百年年份左右的何首乌。
所以,不管对方出到什么价格,他必须拿下。
争取早点炼制出这种丹药,让自己一头白发全黑。
而且,百年年份的何首乌,还有很多丹药都需要这一种药材。
“两百九十万。”
二楼上面又传来价格。
“小子,且慢,我家主人,有几句让我转告你。”
这时,正当李三斗准备举牌喊价的时候,肩膀被人轻轻按住。
“我家主人黄世让我转告你,请你马上停止竞价何首乌,如若不然,得罪了我家主人黄世和黄家,跟我家主人黄世和黄家作对,是没有任何好下场。”
那位保镖在后面轻轻按住白发男子的肩膀后,马上缓缓把他主人交代他的话语向白发男子说出来。
他相信,只要是省城的人,或者有些本事的人,都知道省城的黄家和黄世,是不能够招惹得罪,不然,不会有任何好下场。
这位白发男子,既然在省城,还是一位有钱的主,听了他这番话,肯定不敢跟他主人黄世黄家作对,放弃继续竞价何首乌。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请放开你的爪子。”
李三斗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胆,不经过他的允许,敢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如果是平时,倒是无所谓,但对方不仅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还要威胁他不能竞价何首乌。
这可是让他的怒火腾腾升起。
要不是不想在这里闹事,他早就一掌把对方拍飞,哪里还有这么好的语气。
“你们看,那位白发男子好像有麻烦了。”
“我看到了,白发男子身后那位高大的男子,是从二楼贵宾室下来的,不用看都知道,对方是想动用权势让白发男子停止继续竞价,把何首乌让给二楼的人。”
“这里可是拍卖场呀,拍卖行的势力也很大,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这么做。”
“兄弟,你太年轻了,拍卖行权势大又如何,还有人比拍卖行的权势更大。”
“这个倒是,我现在很好奇那位白发男子是怂了,还是不给二楼贵宾室那些人的面子,继续竞价。”
“这还用说嘛,白发男子虽然很有钱,但跟二楼那些权势比起来,算个屁。”
一时间,全场的目光,都放在白发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