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纷纷退下,又体贴的将门带严。
傅修至冷笑着说道,“成为死敌还不至于,我请你过来只是想问几个问题而已。只要你告诉我云凌霄在哪里,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放你走的。”
女子也跟着他一起冷笑,“我可没见过什么云凌霄,傅门主问错人了吧。”
傅修至一脸不屑,“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话,这儿可没人像王娇媚那样惯着你们。”
他最是看不上对男人出言不逊的高傲女人了,实在烦人得很。
女子狠狠呸了一口,“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在我们谷主那里明着问不出来,就使阴招抓人,你的九星门和那旁门左道的邪派又有什么分别!怎么还好意思拿着圣令道貌岸然的主持公道,我看最应该被平灭的可不是云剑山庄,应该是你!”
傅修至可不会手软,他抬脚将人踹翻,那女子飞身撞在墙上又弹落在地。他的内力在天绝心法的加持下大涨,一脚就踹的人吐了血。
女子的表情惊慌起来,亦是痛的不敢再骂了,但还坚持着不服的态度。
傅修至审视着那女子的表情,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作假的。难道……云凌霄真的没有求助过王娇媚?还是幽镜谷的人都这么会装,演技能够以假乱真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人是肯定不能再放回去了。
傅修至再次靠近过来,那女子忽然奋起攻击,攻向傅修至门面。但是他们的修为差距太悬殊了,在靠近的一瞬间,她就被傅修至封了穴位,身体软倒在地。
傅修至对自己的身手很满意,这天绝心法果然好,有机会他可要好好找个对手试验试验。
在女子的惊骇目光下,傅修至将她拽起来扔在床上。那一瞬间她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下场,哭喊起来,“你这禽兽!我不会放过你的!”
傅修至对她的威胁根本不放在心上,因为她根本没机会的。
他压上去,强势的扯开女子衣领,一下露出大片白嫩肌肤。幽镜谷的姑娘个个水嫩好看,前凸后翘性子又辣,真是太招人稀罕了。
他为了寻云凌霄,已经在外面奔波找了好些时日了,家里侍妾都大了肚子不能带出来,早存了一身火气没地方发泄。
既然这姑娘抓都抓来了,那也不能浪费。
他动作放肆,也不点人哑穴,就听着她又哭又喊,直到最后一步……傅修至才发现自己的力不从心。
这是怎么回事?他先看了看自己,然后又狐疑的朝着女子看过去。
忽然,姜瑷血淋淋的尸体和一床的鲜血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傅修至晃了晃头,努力清除脑内杂念,一心想办正事,可是他越是着急就越难立起。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不行了?
他从十六岁开荤至今十几年,向来生龙活虎金枪不倒,他怎么会不行了?
瘫倒在床的女子本以为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了,但看傅修至那样,她也明白了几分,立刻讥讽起来,“原来傅门主也只是个银枪蜡头罢了,都这么没本事了,您又何必千里迢迢的追一个女人呢,就算追到手了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傅修至被激怒,扑上来钳住女子的脖子怒道,“再废话我杀了你!”
女子根本不怕,“那你就杀了我啊,我要是失踪了,我们谷主定会知道是你作为!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
傅修至被她聒噪的心烦,一巴掌抽过去,用内力将人震晕了,这个世界安静了。
傅修至面对着昏迷的女子又尝试着办正事。可他忙活了半个多时辰,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还是怎么都不行。姜瑷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根本无法忘记。
最终,傅修至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他的身体确实出问题了。
他不再执着于女人的身体,开始打坐运气。他以天绝心法将气压向下腹,这样倒是能强行让根部立起。
忽然,他感觉胸口剧痛无比,浑身经脉被编成了麻花似的疼,一口鲜血喷出。
傅修至恐慌了,他慌忙穿上衣服冲出门去,直奔最近的青楼。
他必须要验证自己的x能力!
……
傅修至大步流星的闯进一家青楼,迎客老鸨见到来人一身金贵、器宇轩昂的,赶紧乐呵呵的前来招呼,“这位爷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儿吧。我们家姑娘多乐子多,爷你喜欢什么样的……”
一锭金子堵在老鸨的大红嘴唇上,傅修至冷冷的吩咐道,“开一间上房,找两个漂亮的过来。”
老鸨乐呵呵的接过金子,脸上笑开了花,“好嘞,爷您里面请,我们家姑娘随您挑!”
傅修至被请进屋去,茶酒糕点立刻送上,片刻后老鸨领着一众婀娜多姿的姑娘们进来,香甜的脂粉味儿立刻充斥满屋。
老鸨热情推销起来,“这都是我们楼里的好货色,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爷您随便来!”
傅修至可没心情花前月下,他随手点了两个顺眼的,其她人都撵出去了。
“这位爷,您喜欢什么就和奴家说~奴家什么都会做~”
两个姑娘还想卖弄下风情,但傅修至冷冷的吩咐她们,“都把衣服脱了。”
她俩诧异的对视一眼,没想到这么冷清俊俏的男人还喜欢野的,不过两人还是立即照做……
但约莫一刻钟后,整个花楼都听见了一声充斥云霄的“滚”,然后两个姑娘就被衣衫不整的撵出来了。
老鸨见是那位出手阔绰的客人不满意了,忙赶过来质问她们,“你们干什么了!是不是得罪贵客了!”
姑娘们嘤嘤哭着,“没有啊……”
“我们哪敢啊!是贵客他莫名其妙发了火。”
老鸨抬手就打在她们后背上,“放屁,贵客发火肯定是因为你们伺候不周!”
两个姑娘不服,还想争辩几句,包房里忽然扔出一锭金子,正砸在老鸨的胸脯上。就听傅修至吩咐道,“再去换两个!”
“哎哎,这就去!”老鸨拿了钱又笑了,赶紧去换人。
第二波人被送进去,被撵出来的更快,老鸨只能再选。然后是第三波被撵、第四波被撵……
如此反复了五次以后,老鸨也琢磨出味儿来了,这客人是挑的很啊。
可问题是为什么一开始不挑,非要脱了衣服挑?难道这位爷挑的是身段不是脸?
如此出手阔绰的客人可不多见,老鸨害怕伺候不周人家下次不来了,就硬着头皮进屋去问,“爷,我们这儿这么多姑娘,一个都没您满意的么?”
傅修至自己也寻思着,是不是姑娘的身子不干净,所以他才没兴致?可他刚这么一想,姜瑷就又冒出来了——姜瑷也不是个处子身啊!
一想到姜瑷,他就能想到了那天的血,想到了那天的自己……傅修至忽然脸色难看起来,刚喝进去的酒都要吐出来了。
老鸨不安的问,“爷?您这是怎么了啊?”
傅修至赶紧又掏出一沓银票甩过去,“去,换两个清倌来,价钱好说。”
“是是是,明白了!”老鸨赶紧答应。虽然这客人难伺候,但是给的多,这生意不亏了。
两个清倌很快被送来了,毕竟是卖艺的专场,可比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沉稳多了。她们蒙着面、怀抱琵琶、冷着脸,看着多少有些云凌霄的味儿。
傅修至满意了不少,照旧是吩咐她们直接脱了衣服上床去。
这一次,傅修至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打算好好研究研究这档子事。他就不信了,对着那么两个冰清玉洁的大姑娘,他还能起不来么!
三人忙活了一通,最后结果么……当然还是失败了。
半个时辰后,傅修至撇下两个貌美姑娘,一个人坐在床头盯着胯下发呆。
他真正开始害怕了。
换了那么多个女人都不行,难道真的不是女人的问题,而是他?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那方面的能力都没有了,那无异于是让他死啊!
傅修至正在难受,两个清倌的身体娇弱的攀附上来,从后面抱住傅修至,她们软糯的问,“爷,你怎么了啊?”
“怎么不来了~”
“我忽然有事,下次再来找你们。”傅修至将清倌推开,拿了地上的衣服穿。他匆匆离开,那姿态很像是落荒而逃。
两个清倌也是学过伺候人的手艺的,她们见傅修至一表人才,本来还挺乐意伺候,结果就这么跑了?
一女子嗤笑,“你知道他为什么走么?我刚看见了,他是个立不起的。”
“真是可惜了。本来还以为能碰见个俊朗美男交付第一次,结果是个银枪蜡头。”
她们收拾了衣服要走,忽然发现床上落下一个令牌。两人拿起来端详,上面有九颗星星。
“这是……九星门?!”
傅修至并不会知道,他到底是落了一个什么样的耻辱把柄在别人手上。
……
神殿之内,宇文问心被关后不能再自由外出,他就不断的翻看着记事卷宗,想要寻找一切的源头。
他看的出神,直到手里厚厚一本全部翻完了,才发现主神就站在门口。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他也就没有藏起来手里的书籍。
他把书扣在桌上,起身问道,“父亲来这儿是有什么事么?”
主神绵长的目光望着他,“你总这样固执,迟早要吃大亏的。”
“我并非是固执,只是听从父亲的安排太久了。您越是阻止,我对这件事的真相也就越好奇。”宇文问心回答。
主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好奇什么?你只是被凡人的情和欲冲昏了头脑罢了。早知道你这样不中用,随随便便就被凡间琐事禁锢神的意志,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下界去找碧海珠。东西没有收回,还白惹了一身麻烦回来。”
宇文问心没有反驳,他确实是为了殷灵才生出了反叛的念头。
他缓步靠近过来,走到主神面前直视着他,“可如果父亲是问心无愧的,就不该对如此小事反应剧烈。甚至插手任务者的事,那可是违背天道的。”
主神反问,“你真的懂天道么?”
宇文问心并不想聊天道,“那殷灵呢,父亲应该知道,她的前身是不是神。”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前世总归要被泯灭的。她的魂魄已经归下界轮回去了,现在被天道收为任务者,依旧和你不是一路人。”
宇文问心强势的追问,“但这也不是你能插手我们转世的原因,父亲,你到底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