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暗四把火器营翼长岳刚带了上来,岳刚跪在穆寒面前,赵辰还没有问,就立即交待道:“皇上,我什么都说,我一共贪污了五万两,是上面一层一层扒下来的,这个我作了一个账目,您一共拨了十万两银子,护军统领一次贪污五万,散秩大臣一次一万两,我和骁骑参将一共一万,剩下的就是其他军的吃喝。”
穆寒冷声问道:“你们都城武将,就你们几个人贪吗,贪来的这些有没有用到军队上?”
岳刚一五一十的说道:“护军统领是巨贪,都城武将只有我们几个人贪,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其他军的将领不贪,他们都是掏自己家里的银子,贴补手下的人,而我们贪来的钱,全都自己花了,手下饿了给他点,只要不叫就没有他的份。”
赵辰连着问了几个问题,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便让暗四拖下去了。
接着散秩大臣和护军统领都是一样的话,穆寒阴沉的脸让暗四把这俩人都带了下去。
穆村皱眉说道:“看来,我们这次都城的武将都要整体大换血,让那些埋没的武将上来了,真是越听越气。”
这时暗四把骁骑参将王永带了上来,赵辰看着王永说道:“王永,你长得也挺老实的,而你也是多年的老臣,怎么能做出叛徒的事呢?”
王永立即狡辩道:“赵辰,你别污蔑我,我我什么时候成了叛徒了?”
赵辰淡笑着说道:“王永,你觉得你前面的几位没说吗?没把你供出来吗?”
王永硬着嘴说道:“我没有,我虽说贪污了不少钱,但我绝对不是叛徒。”
穆村冷声说道:“你不是叛徒,那你为什么私自模仿边城守尉迟敬的笔法写奏章,上交给了皇上,挑拨鲁巴和穆国开战,你其心可诛。”
王永瞪着牛眼说道:“我说过了,我没有,你有证据吗,你身为王爷也不能这么污蔑我,就凭他们几句话,就可以这样随便定我的叛国的罪吗?我不服。”
赵辰冷笑的说道:“王永,你可真嘴硬,你当这是朝堂吗,讲证据的地方吗?”
赵辰对暗一点了下头,暗一立即把王永扒光拖到了十字架刑具上,赵辰缓缓走到王永面前,淡淡的说道:“王永,你也是老人了,看看这肚子,真够圆润的,比十月怀胎妇人的肚子都大,你说你到底吃了多少油水?”
王永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看赵辰,赵辰依旧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也不知道,那我就亲自扒开你的肚皮看看里面有多少油水吧。”
赵辰一抬手,暗一把身上的短剑放在了赵辰手里,暗二把蜡烛台端到了赵辰旁边,赵辰把短剑在上面烤了烤,再王永的肚子上磨了磨,突然把短剑刺进王永的肉里,割下薄薄一层肉皮。
王永忍着痛没有叫喊,喘着气,胸脯上下不停的喘动着,额头上的冷汗直冒,王永眼睛瞪着赵辰,大声说道:“赵辰,有本事你一刀杀了我。”
赵辰轻笑的说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我怎么又无冤无仇的,我不会杀你的,我就是一层层扒开你的肚子看看,你到底吃了多少油水。”
赵辰说道,又割下了薄薄的一片肉皮,放在了旁边的托盘里,赵辰看着自己满意的作品,淡淡的说道:“有一种刑法叫凌迟,而凌迟从脚开始,最少的也要割千刀,在前朝的时候,如果刑犯没有在最后一刀死,这个行刑的人也要受罚。”
赵辰边说着边割,很快又两个肉皮割下来了,赵辰看了看王永咬着牙隐忍的样子,轻哼一声,淡淡的说道:“我们今天与凌迟不同,我要在你肚子上挖个洞,然后让我的宠物进去看看,你肚子有多少油水,放心,你不会死的,他们不会随便吃你肚子里的东西的,只是看一眼。”
王永喘着粗气,大声道:“赵辰,你个狗娘养的,有本事杀了我,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赵辰听了王永的话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风轻云淡嗯说道:“王永,我说过了我不会杀你的,别着急嘛,我才割了五刀,现在才渗出一点点血丝,还早的狠,再怎么也得割个十几二十刀,才能割到最里面,隔着肚皮就能看到你肚子的五脏六腑,最后再让我的宠物药开,亲自进去看看就可以了。”
最后赵辰拍了拍王永的肩膀,笑着继续割王永的地皮,王永最后实在坚持不下去,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一声比一声高,里面夹杂着恶毒的咒骂。
在赵辰停手的时候,王永身上的冷汗直流,有的流到了赵辰割的洞里,疼的王永喘着粗气。
赵辰把短剑给了了暗一后,拿手帕擦了擦手,淡淡的说道:“暗一,把王永向下按,让他看看他现在的肚子,等会儿再让他欣赏一下,老鼠是怎么吃肉的。”
暗一听了赵辰的吩咐后,立即把王永挣扎的头,向下按,赵辰轻笑的说道:“怎么样?王永,漂亮吧?”
王永恨声说道:“你就这俩下吗?有本事你都拿出来。”
赵辰淡笑一声,打了一个悠长的口哨,刚才在脚下的黑色老鼠,爬着要上王永的身体,但是王永的身体光溜溜的,老鼠爬了几次也爬不上去。
王永嘲笑道:“拿只老鼠来吓唬我做什么,当我王永没见过老鼠吗?”说完,便止不住的大笑。
在王永还没高兴够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腿上刺的一疼,王永瞪着眼看到老鼠把他的指甲刺进了他的皮肤,正一步一步的向上爬着。
王永惊恐的看到那只黑色老鼠爬到了他的被割掉的肚子上,只见那老鼠俩只后脚刺进他流着血的肚皮上,两只前脚扒着他快破的肚皮,老鼠先是舔了一下就着血的肚皮,唧唧的叫了俩声,王永眼看着老鼠露出獠牙,咬进他最后一层肚皮里。
王永凄厉的叫了出来,整个暗牢里都可以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叫声,王永拼命的挣扎,暗一使劲的按着王永的头,逼的王永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王永嘴里大喊着不要,那老鼠却不听他的,尖尖的嘴巴已经伸进肚皮一半,眼看着整只老鼠的头,都快进去肚子,王永颤抖的叫喊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王永连着叫了几声,直到忍不住疼痛,晕了过去,赵辰见王永没了音,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老鼠立即把头伸了出来,但是并没有下来。
赵辰淡淡的说道:“把他泼醒。”
暗四得了命令,立即用冷水泼醒了王永,王永睁开朦胧的眼睛,甩了甩头,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上的疼痛,低头一看,那只老鼠还在,正眯着眼伸着舌头,舔着他从肚皮上渗出来血,王永一看到那只老鼠,大喊道:“下去,下去,我说,我什么都说。”
赵辰淡淡的说道:“刚才让你好说,你不好好说,你现在想说了,那你就那样说吧,以防你又不老实,王永,我可告诉你,你一旦不老实,我就让我的宠物把你的肠子拖出来。”
王永立即说道:“我什么都说,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赵辰点头严肃的说道:“好,我问你,你和顾思明什么关系?”
王永立即说道:“我本是顾思明的属下,是他培养了我五年,后来他花钱让我进了军营,我从一个小小的士兵一路爬上了骁骑参领这个位置,他于我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和培养之恩,后来他找我说了他的计划,我便一直帮他出谋划策,走到今天。”
赵辰继续问道:“吕蒙将军和边城守尉迟敬是你们的人吗?现在在前线打仗的有没有安排你们的人?”
王永无力的摇头说道:“没有,一个人都没有,我们的目的就是让鲁巴和穆国开战,怎么会送我们自己人去送死。”
赵辰皱眉问道:“那你怎么会知道边城守尉迟敬的字怎么写呢?”
王永闭着眼睛,回答道:“我从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要是我见过的任何东西,我都能记住,有一次我无意中见过迟敬给他家人的写的一首平安诗,我回到家中,按着记忆,模仿了几回,我便把他的字写的栩栩如生,他的家人看了,都不会认出来。”
穆村疑问道:“那也就是说,你知道顾思明的所有事了?”
王永摇头说道:“不,我知道他从前的事,现在的事我不知道,他也不会跟我说,他这个人生性多疑,小心谨慎,他是不会把他重要的事情告诉我的。”
赵辰皱眉问道:“那你知道他的什么事?”
王永白着脸回低头答道:“那时他还是绸缎庄的老板,他那时已经和鲁巴的巫师叫乌娜已经联系好了,暗地里招兵买马,他和乌娜在镜都认识的,当时我也在,乌娜那时灰头土脸好像被什么追杀,那时的顾思明也是一时好心,就救下了她,后来才知道乌娜是鲁巴人,她的父亲是鲁巴人,母亲却是穆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