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留宿
做了两次，消耗了不少体力，沉烈这才觉得饿。她家里的冰箱比他家的还干净，没办法，只能下楼找吃的。
陆明净陪他吃了份简餐，又买了些明天的早餐。电梯内，两个姑娘正在聊天，一开始她还没怎么留意，听到她们说到“12楼”时，耳朵才竖了起来。
“一直在叫，特别大声，一个小时还没结束，我就下楼溜圈儿了，希望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做完了吧……”长发姑娘说。
“这也太激情了吧！那男的这么持久！？”短发姑娘附和。
“估计很厉害，那女的叫得撕心裂肺的……”
陆明净基本可以确定她们是在说自己了，她撇了身侧的男人一眼，见他一脸淡然，就好像人家说的“激情持久很厉害”不是他似的……
“我好想看看他们长什么样儿，要不我们去12楼看看？”短发姑娘有点兴奋。
长发姑娘看了身后的他们一眼，拉了拉同伴的手，示意她别胡说八道，这还有外人在呢。
陆明净眼皮一跳，低下了头。
电梯终于在12楼停下，沉烈拉起她的手，走了出去。
身后，那俩姑娘的声音越来越低，但还是传进了她耳朵里：“不会是他们吧？卧槽卧槽……”
陆明净噗嗤笑出声：“你说现在的开发商都怎么回事儿？为什么隔音会这么差。”
沉烈看了她一眼，低头开锁：“按你那样叫，隔音再好也没用。”
她沉默，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叫得太大声了。
“撕心裂肺？这词儿是这样用的吗？”她嘟囔道。
“下次录下来不就知道了。”他随口答。
她想到那场景，脸又开始燥。
“下回记得把阳台门关紧……”
冬天屋内开了暖气，她觉得闷，总喜欢给阳台门留一条缝，所以刚刚他们在沙发上做的时候，被楼上听到了？
“是你没关好！”她耍赖。
沉烈笑笑，走出阳台，点了根烟。
“你明天要上班么？”她也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冷……”他拉过她，搂在怀里，低下头问：“想留我过夜？”
“你想得美！”
他抽了一口烟，按住她的头，狠狠吻住她。
陆明净吃了一嘴尼古丁，想咳又咳不出，嘴还被他死死堵住。
“臭流氓……咳……”他终于放开她，呼吸到新鲜空气，她一边咳一边锤他。
“今晚不打算走了。”他唇角勾起，轻声道。
“那你睡沙发！”她娇斥。
沉烈掐了烟，捏着她的下巴，清了清嗓子：“上回我睡你这沙发差点儿感冒……”
“那就睡地板。”她笑道。
他圈紧她，唇贴进她耳边：“睡床，行不行？”
五个字，一道暖流遍布全身，她张了张口，还是一句话没说。
他不是第一次在这儿过夜，也不是第一次跟她睡在一起，却是第一次要一整夜睡一块儿。
陆明净觉得自己特没出息，因为她有点紧张。
当初买这张双人床时，是跟他一起去挑选的，那时候就想着有一天，能跟他睡在这上面。
“发什么呆？”沉烈洗完澡回来，见她抱着枕头，呆呆坐着。
她憋了很久，才吐出一句：“我晚上会踢被子。”
“我抱着你睡，没事。”他笑笑。
“我习惯一个人睡，两个人会不会……”
他在她身边坐下，叹道：“还是个孩子……”
“你说谁孩子？”她拧了他一下：“我哪里像孩子？！”
“这一天总会来的。”他拥住她，柔声道：“我们会一起入睡，一起醒来，一起吃早餐，一起去上班……”
她眼底起了雾，这样的画面，她何尝不是想了千万遍。
“你以后要慢慢习惯……我这个人……”
“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她道。
“身份不一样。”他说。
“有什么不一样！”她嘴硬。
沉烈松开她，盯着她的眼睛：“我还没问你，套子为什么少了一个？”
她瞳孔放大，有些惊讶他的细心，连这都发现了？！
那缺失的一个，实际上正躺在她的包里，因为……
算了，不能告诉他！
“你记错了吧？没少啊！”
他依旧盯着她：“你说谎。”
“你也太可怕了，我可不是你的犯人。”她故意板着脸，把给他准备的枕头塞给他：“还睡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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