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看着这申明也是愣了好几秒钟,第一,环球会良心发现给她做申明?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否则她是不会信的。可是这也确实是环球官博啊!第二,环球的人怎么知道tom是她在国外的朋友?难道这家伙张了一张m国脸?可这明明是一张帅的天怒人怨的国人脸啊!第三,司夜寒,一个简单的追,求,者?要吐血了好吗?
她像立马响起什么一样,给司夜妃打电话。
“喂,嫂子,怎么想起我来了?”司夜妃那边含笑地说。
“夜妃,申明的事情是你做的吗?”唐糖开门见山地问,比起和司夜妃打趣,她现在更希望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她也不是关于自己的新闻都不关心。
“嫂子,这申明是环球发的,肯定就是环球做的啊?怎么你不相信他们啊?说不定人家良心发现了呢?哈哈哈”
司夜妃明显心情很好。
“得了吧,就唐诗诗那副恨不得我立马去死的样子还会良心发现让杜清泽给我做公关?她不想着法子的打压我我就谢天谢底了!”唐糖说,“夜妃,你实话告诉我,这是不是你送给我的入职见面礼啊?”
既然热搜撤了,又有了这个奇葩的申明,网友瓜都吃够了,舆论也开始不再一边倒地骂她了,唐糖心情自然也比刚才好很多,所以和司夜妃开起了玩笑。
“别,嫂子,你可别这么抬举我,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堂堂国内第一大娱乐公司给你法发声明啊!”司夜妃又神秘地补充道:“不过嫂子,咱司氏的大总裁倒是有这个本事,你不知道吗?”
“你说司夜寒?”唐糖的心里突然一股暖流犹如强风过境,搅得她耳晕目眩的。
“嫂子,经过这件事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你的,对你的事情最上心的,不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而是我哥。”
司夜妃说完以后便挂了电话。
唐糖一屁股坐在tom旁边的沙发上。
昨天下午,秦卿卿去司夜寒的公司吃了闭门羹,被司夜寒那样对待,自然是心里很不爽。
当她知道司夜寒把花菜送到了唐糖家里时,更是怒火攻心,为什么那个女人都搬出去了,司夜寒还对她那么上心?
所以她派人去查唐糖住址的位置,虽然说唐糖作为公众人物将自己的隐私保护地很好,一般人根本查不大,但是秦卿卿不是一般人啊,人家有司母的帮助啊。
在司母那里惺惺作态一番,说什么强形介入唐糖和司夜寒之间实在是太抱歉,但是她真的很爱司夜寒,又觉得对不起唐糖,所以想和唐糖正式地说一声抱歉,但又不知道她的住址,所以想让司母告诉她住址。
司母见她如此善良可人,一边骂唐糖不识好歹,一边称赞自己慧眼识人给儿子选了一个好老婆便把唐糖的住址给告诉了秦卿卿。
晚上的时候她刚把车停在唐糖楼下的隐蔽处,就看到一辆加长的豪车停在了唐糖的楼下,那不是司夜寒又是谁?他果然没有伤上楼去,而是就那样看着楼上的灯火看了一个小时之后才驱车离去。
这一个小时,秦卿卿的心痛的无以复加,眼泪打湿了她的妆,她哭的完全不顾形象,那一个小时,她决定了,她要彻底把唐糖从司夜寒心里赶走。
虽然昨天晚上司夜寒回家了,但是他并没有带花菜回去。
司母:“花菜呢?”
司夜寒:“在唐糖那里。”
司母一从儿子口中听到唐糖这两个字便炸了。
“你怎么放心让我的孙子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那个女人什么德行你不了解吗?花菜还小,他有什么判断能力,你让他和那个女人待在一起?”司母喊的歇斯底里。
司夜寒转身上楼,走了一半又停下转身看着司母说:“那个女人终有一天会是你的儿媳。”这是第一次他对司母说这样的话,而且也是第一次露出那中邪肆的笑容。
这句话再一次让在旁边听二人对话的秦卿卿泪流满面,她深深爱着的那个男人,不久前将订婚戒指戴到她手上的那个男人,现在竟然当着她的面说他的妻子不会是她。她就这么输了吗?
司母听到自己儿子的话,更是气的心脏病要犯了,但是还在安慰着秦卿卿。
司夜寒直接没理二人,径直上楼。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他又停下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二人冷冷地说:“妈你说不放心花菜在唐糖那里,但凡你能让花菜在你面前都说一句话,我也不会这么做的。更别说你能劝花菜去上学了。”他又转向秦卿卿,依然冷冷地看着她说:“有些事情,就是她能,而你不能。”
说完变便径直回了自己卧室。
秦卿卿的思想一直停留在他最后那句话上,她终于明白将自己一颗完整的心拿出来陪上所有的自尊,再给别人不断蹂躏是什么样的痛苦。她恨死唐糖了,都是因为她,司夜寒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啊!
而司母的思想则是停留在花菜要去上学这一件事情上,她快要喜极而泣了,,自己的宝贝孙子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像个正常孩子了。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不会原谅唐糖那个女人的,还是那句话,花菜还小,没有什么判断是非的能力,他现在只不过像他爸爸一样被这个女人的表象给迷惑了,总有一天,小孩子会回到她身边的。
所以,那一晚就在各自的痛苦中度过。
今天一大早,司夜寒的车子刚开走不久,秦卿卿的车子便也开出了停车室。她在跟踪司夜寒。
但是她也不想想司夜寒是什么人,若她能一直跟着看到他和唐糖的见面过程而没有被发现,那不会是她真的没有被发现,而只能是司夜寒故意为之。
早在司夜寒的车子刚开出司家别墅大门,她的车子尾随的时候,司机有意从后视镜里看了司夜寒一眼。只见司夜寒周身气质冷的像结了冰一样,嘴角却勾起一抹可怕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