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少鹏转眸向小巛,很奇怪似的:“你和习琳长得是一个炉子里出来的啊。”也是意味深长。
小巛连忙悲戚笑着:“樊总说笑了,我哪有习琳漂亮啊?”战战兢兢地:“樊总既然来了,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吃顿饭吧。”说话时候眼神闪烁,不敢抬头直面樊少鹏和习琳。
于是樊少鹏也不避讳什么,就在饭桌边坐下来。习琳去给他们盛饭,小巛见了,连忙说着:“习琳你坐着吧,我来就好了。”小巛现在害怕了,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伤着了习琳而让樊少鹏发怒。
吃饭。长方形的餐桌,一边是樊少鹏和习琳,一边是周栩和小巛。习琳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平静,对樊少鹏炫耀着:“樊少鹏没想到我表哥是这么帅的明星吧?”
“哦,比我呢?”樊少鹏也学会了秀恩爱了。
习琳转一下眼珠儿,想到:“你有时候比我表哥帅,有时候丑死啦。”
“什么时候帅,什么时候丑?”樊少鹏盘根问底,要在周栩面前秀出他和习琳幸福的爱情。
习琳羞赧地低下头:“少鹏你讨厌啦,在别人面前问这些也不嫌害臊。”还踢了一下他脚。
“别人”,这从习琳嘴里说出来的,说周栩是别人,让周栩心里一个“咯噔”地难受。
樊少鹏夸张地来一句:“习琳你这一脚真带劲,今天要好好收拾你一下。”
“你敢!”习琳哼地看着头顶,幸福的小悍妇掌握着家庭的主权了。看得别人好不羡慕。
而周栩心里却是滋味百千,为习琳现在的幸福开心,又为自己孤单而伤感。他再不好过也得陪着说两句:“樊总和习琳真是一对鸳鸯。”说这话,他心滴血。
习琳对樊少鹏一撇嘴:“什么鸳鸯啊,麻雀还差不多,他烦死啦。”
“习琳你对樊总似乎少了点温柔,”周栩的笑容浮在脸上,心里讥讽自己,居然把自己的恋人推向别的男人去温柔体贴,真笑掉大牙。
习琳还是个孩子心态,她无所谓地撑着下巴,踢着脚,看着上空:“领证啊?会不会程序复杂啊?要不不去了?”
周栩已经流泪在心了,他似乎已经退出了习琳的人生了,听樊少鹏得意道:“这是法律程序,只有领证了,我们才是合法夫妻,现在这订婚,算是非法同居。”
“那赶快去领证!”习琳坚信法律。
樊少鹏达到了他的目的,让周栩败地一败涂地,再无翻身之日,还让他心甘情愿地祝福习琳和自己以后的生活。
饭后,习琳和小巛去收拾,樊少鹏和周栩在窗前低声说着,眼眸尽是溃败和悲惨,和难断绝的内心反抗:“习琳今天的快乐都是她以前的痛苦换来的,樊少鹏,对她好些,也算对得住你自己的良心。”
樊少鹏已经恢复了他阴辣狠戾冷寒的本来面目,没有丝毫笑容,面色僵如石块,眼眸深邃如深井,声音决绝:“对习琳好是我的责任。周栩你如果暗地里做小动作扰乱习琳的情绪,那你就看着木小巛受苦,再来收拾你!”
没有一个多余的字,樊少鹏已经击中周栩的软肋了:周栩善良如习琳一样,他虽对木小巛没有爱恋,却当妹妹一样,不想看她难受,而周栩自己对习琳,虽存着深深的念想,但看习琳过地好,就不愿她在经历心灵深处的挣扎了。
大爱如此,就是这般痛苦。
樊少鹏一刻也没停留,带走了习琳。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啊?”
“准备明天领证。”
在车里的对话很简单,回到家里后,习琳在樊少鹏身边,走着念着领证之后要做什么,其中说的最多的是周栩,被她当作表哥的周栩。
樊少鹏看着欢天喜地的习琳,像个小野兔一样蹦来蹦去,他胸膛开始起伏,全身热度骤升,将习琳抱了过来,现在你身心只可有我,不得有别的男人!
“讨厌讨厌樊少鹏……”习琳一会儿就被樊少鹏的气息笼罩了,定了界限,无法用她的思维来说话了。
次日领证。习琳第一次穿上了女士西装,也亲自为樊少鹏穿上了西装革履,痛痛快快地去领证了。
在悍马房车后面,是他们两个的世界,樊少鹏为了待会领证时候照相好看点,就抑制一下自己对习琳的需求无度。将窗户打开,让外面的和煦春风吹进来。
习琳脱掉鞋子,依偎在樊少鹏怀里,“樊少鹏,我一点都不上相,拍出来一定很丑,能不能给我美颜一下啊?”
如果你都需要美颜,那天下女人都该去整容了,习琳,你到底知道自己有多美吗?樊少鹏温柔无边地看着她,轻拍一下她脸:“照照片再说。”
其实这领证的事,对樊少鹏来说哦无所谓,在他心里,谁是他妻子只要他说了算,不需要一张证件,只是他需要用这张证件让小丫头得意,炫耀和安心,让周栩彻底死心!
在民政局,习琳拍了很多张照片,要从中选了一张她认为还算不错的。“樊少鹏你就不能帮我选选吗?我一个人看地眼都花了。”习琳大声嘀咕着。
樊少鹏装模作样地看起来,对每一张都爱不释手,哪里还需要挑啊,“行了,就这张了,”樊少鹏挑的那张是习琳笑地最阳光的一张。
“我看看我看看,”习琳要过来抢。
樊少鹏已经决定了:“就这张了。”
“总是听你的啊?”“找你这么挑还不挑到天黑?”
终于领证了,习琳拿着两张证件看来看去,永远也看不完的样。樊少鹏喜欢她这样子:习琳,永远这么看着我。对别的男人不得放心里!
“樊少鹏,我们去哪里啊?”习琳看着结婚证还没看够呢。
在她身边的樊少鹏也没直面回答,就问道:“结婚证好看吗?”
“嗯,好看。”习琳点头如敲鼓。
樊少鹏觉得她又傻又甜:“这没背景没彩图的照片也好看啊?”
“我说好看就是好。”习琳享受着女主人的权力,把结婚证放在胸前,憧憬着以后的生活。
“好,习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