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樊喆始终是樊少鹏的儿子啊,樊少鹏对他的好,他都记着呢。
看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躺着,呼呼大睡,睡地那么稳定安详舒适。看樊少鹏,努力地往一侧挤,给小樊喆留出足够的空间,也避免自己的粗矿颀长手臂押着孩子了。
他们,睡地很香甜吧?
习琳缓缓意识到自己昨晚为什么会感觉空虚,原来就是因为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没有一个在身边。其实,这一大一小两男人就是自己的全部。可就是不想承认。
好可爱的儿子,不管你长地像谁,你都是妈妈身上掉下的肉。习琳在儿子小脸蛋上轻轻一吻,迟迟不肯离开。
病房里静谧温馨甜蜜,还有花朵的清香。
习琳亲了儿子一下,悄悄抬起头,见到樊少鹏狭长的凤眼看着自己,宠溺的笑靥中有点狡黠。她怎么忘了樊少鹏睡觉从来都是警惕的,怎么可能任凭自己在旁亲儿子的脸蛋而继续呼呼大睡呢?
空气中习琳留下的味道,嘴角眉梢笑意盈盈:小丫头,在想什么?别被我抓到了。
习琳整理好衣裳出来后,对樊少鹏恢复原来的雷公脸,不闻不问,不管他死活疼痛,“别哼唧了,就这点痛还忍不过来?”习琳斜瞄他一眼,讽刺着。看着外面,等着沈乐来。
沈乐来了,依然是那样欢蹦乱跳的不改女汉子,对樊少鹏问好后就跟习琳抱怨着:“我爸爸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把我的银行卡全部没收,冻结,我的活动完全被限制了。刚才开自己的车过来,没钱加油了,是在一个同学家的加油店加的……”
习琳听着沈乐讲着她的苦恼,回头狠狠瞪了樊少鹏一眼:你厉害,也不必把乐乐的卡都封了吧!
“我要和乐乐一起出去玩,要不闷死,闷死倒好了,要是得了个什么抑郁症,我就成植物人了,你也正好娶个别的女人,”习琳在樊少鹏身边傲娇地说着。
不过,根据现在的情况,沈乐身上的卡和现今可能也被没收了,那么,嗯……
到了长平街,曹福跟着两个女孩,紧跟着,不让她们故意走丢。他心里可乐着:现在沈乐和习琳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看她们要怎么逛这几里路的长平街!
习琳拿出一张银行卡在沈乐面前晃了晃:“看,这是什么?”
许久不见银行卡的沈乐,眼睛一亮:“习琳,谦叔不是对你全面禁财了吗?你怎么还有银行卡啊?”
习琳得意地说着:“有人给樊少鹏送了银行卡,还有人直接送一捆捆的红票,我随便偷一张出来不久行了。”
“那你也不知道这卡的密码啊,”沈乐困惑了。
习琳嘿嘿道:“那些送卡的白痴,把密码写在了卡的后面。”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会有人去偷谦哥的卡!”曹福扫兴地将了习琳一句。
习琳和沈乐加快了脚步,要把曹福甩下。但是曹福紧跟,还一边打电话:“谦哥,习琳这丫头,偷了你的银行卡!现在得意地飞上天了!”
医院里,躺在病床上的樊少鹏,听这话后,并无奇怪:“让她去买点东西吧,你看好了就行。”
挂上电话,樊少鹏唇边勾勒出一丝美好享受的弧线,眼眸中尽是块活了。今早,他问习琳要一个吻,习琳也不反对,还主动靠近他,这让他惊喜也奇怪。
就那香甜的轻吻中,习琳的手伸向了他的床头柜里。樊少鹏也感觉到了,但是没说,他知道小丫头最近没钱用,难受地不行了。
樊少鹏才不可惜那章银行卡,他用这张卡得到了小丫头的亲昵,赚大发了。直到现在,他还在回味那个亲吻和他手上的触感。
习琳时不时地摸摸自己的前面,感觉还有点痛。该死的樊少鹏,生病受伤了还那么大力气!
不管这些,先去看一下卡里面多少钱吧。习琳来到一个取款机前面,刷了一下,把她眼都红了:五十万啊!
似乎是赚了,习琳高兴地都站不稳了。
沈乐看她这样,奇怪地问道:“五十万很多吗?把你高兴成这样。”
“对于现在来说,就是很多了!”
“你打算怎么用啊?”
“是樊少鹏的钱,花起来不心疼!”
这句话被曹福原原本本地传到樊少鹏耳朵里了:“习琳这死丫头居然说花谦哥的钱不心疼,谦哥,你就是不懂教训老婆,知道这三日不打上房揭瓦吗……”
“冰激凌!”曹福这大汉子几乎要哭了,他对冰激凌有恐惧啊!
樊少鹏忍住笑,安慰曹福:“这个,也不错,可以帮你改正心里矛盾和怪癖。”
哥,你简直就是有异性没人性。现在才知道吗?自从习琳出现,樊少鹏就是这样啊。
血拼终于结束。不是钱不够,而是习琳和沈乐实在买不动了。背着大袋小袋的东西,想着这样能不能给樊少鹏看到,活活气死他好了。习琳心扉上这么念着,心窝里却是大反差的,算了,气一下他就好了,不要太过头了。自己跟一个病人较劲,是不是太没人道了,只是跟樊少鹏这种人需要讲人道和义气吗?
不想了,好烦啊。
回去吧。在下扶梯的时候,她们两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曹福也不见得比她们好,他不是没有跟踪过,但是这么近距离跟踪逛街女孩,实在把他的耐心用光了,已经到了底线了。
下扶梯的时候,习琳和沈乐都困地眯着眼了,扶梯到底了也没有注意。两女孩同时向前摔倒。习琳摔了个狗吃屎,“哎哟,乐乐,你怎么不拉我一把啊?”
半眯着眼睛爬起来的习琳,看到即将摔倒的沈乐,还好好的,曹福从她背后抱住了她腰,让她平稳落地。
沈乐也礼貌地回答道:“谢谢曹福叔叔。”
“乐乐差点就摔倒了,是不是上次在英国考察时候的伤还没好啊?”曹福关心地问道,如同对自己的亲妹妹。
沈乐摇摇头:“没事,就是太累了,那伤也早好了。”
对于曹福从后面搂着自己的腰,沈乐完全没有觉得不时,只当那是她的叔叔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