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琳却对此景象怀疑了:曹福向来大咧咧,会这么细心?而且,他现在的任务是保护我,为什么刚才扶着沈乐而不是我呢?要是被樊少鹏知道这事,指不定要怎么罚他呢。
不过习琳也不是告状的人,反正刚才摔地也不重,就那样吧。
曹福先送沈乐回家,路上一直问着沈乐最近的工作,可他完全听不懂沈乐的专业术语,还不懂装懂。习琳也听不懂,也是不懂装懂,所以看出曹福在不懂装懂了。
“乐乐,路上小心,到家了给叔叔打个电话,”曹福不忘给沈乐道别。
习琳在后座阴阳怪气道:“这不是已经到了沈乐家门口了吗?还要她打电话什么啊?她现在工作很忙,没空给你打电话!”习琳拽着机会就喷曹福一句。
曹福对她也没好话,刚才对沈乐的叔叔感觉全部一扫而光,变成他原本的凶煞了:“习琳你等着谦哥怎么收拾你!”
还能怎么收拾,他现在又不能怎么样。我大不了再做几天的护工好了。
习琳被强行送回到医院里。她也没法抗拒樊少鹏的安排。把银行卡往他床上一扔:“用了你三十七万。”随后就去浴室洗澡了。
樊少鹏笑着,他的病床已经换了一张了,加宽了,但习琳还没看出来。
从浴室出来后,习琳寻找问道:“这里不是有一张家属床吗?哪里去了?”
还是这么后知后觉啊,习琳立刻意识到樊少鹏把那床给弄走了。看他,已经掀开了被子:“习琳,现在入冬了,外面冷,来。”
习琳有点脆弱和愧疚,感觉用了樊少鹏那么多钱不好意思,也不想违逆他的话,但是在爬上他病床的那一刻,习琳觉得自己好没志气,凭什么啊?他让我过来就过来吗?我怎么又和他共处一室了?
樊少鹏把被子盖好,习琳打算好好睡一觉,她算着现在樊少鹏还干不了什么。
但是樊少鹏已经有所行动了,习琳立刻感觉十分不舒服:“樊少鹏你把蹄子拿开!”扭动着的身体更诱人。
睡衣在樊少鹏手里如纸片一样,喀拉一声,习琳念着“糟糕”,不知樊少鹏会怎么样。
樊少鹏的右手和右侧肋骨还没好完全,只有用左手行动了。双腿加紧习琳的双腿,这样他就可在小丫头身上任意妄为了。
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樊少鹏通常是整个人在习琳身上,用左手把习琳的双手给抓住,固定在她头顶,免得小丫头来抓他,随后他用手就可以扫荡了。
现在樊少鹏因为受伤了,只有靠双脚来把习琳固定住,把他的左手解放出来。这也让他觉得划算:以前都是右手,今天只有靠左手来过他们的夫妻生活了。
只是不太方便。
樊少鹏不管,他对习琳永远需求不够。两年没有触碰女人的他,现在只是疼爱她一下,当然要让触感满足他永远满足不了的渴望。
终于消停了。
习琳也不想换床铺了。反正都被他这样了,再换也没用。她赌气地转身睡着,背对着他。
樊少鹏脸贴着她的背。
看来今晚是没完的……
既然樊少鹏要这样,那习琳也就彪了。次日醒来,她迟迟不肯起床。
习琳也不顾形象了,在气势上不能输,也把腿往凳子上一搭:“既然都不确定,那就公平竞争!”
“好,习琳,谁先抢到魏琦哥算谁的,另外一个远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好,乐乐,你敢说这话,就不要跟樊少鹏告状,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各自拿出战术来追魏琦,从此以后,就不是亲戚也不是闺蜜了!”
……啪啦啪啦,无话不谈亲如姐妹的两个丫头就这么,为了一个男人昏了头,分道扬镳,违逆长辈,还断绝关系。
大包厢这边,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角落里极少吭声却深得所有人赞赏的后起之秀魏琦。
曹福先是摇头不敢相信:“魏琦,没想到啊,一副好皮囊这么厉害。说吧,你是用了什么花招让乐乐和习琳都看上你了?”曹福越所越邪了,还有点荤味。
魏琦端坐着,不知要怎么面对樊少鹏和沈长庆,本想低下头,可是低头的话更显做贼心虚,而事情是他从没做贼。于是直面对着他们的审判。
沈长庆站起身来,撇开凳子,几步就去抓住了魏琦的衣领:“你对乐乐干了什么?”
这也是樊少鹏想问的话:魏琦你对习琳做了什么?
沈长庆是稳如泰山的,但是对待宝贝女儿乐乐的事,他会暴跳如雷,山崩地裂,就如现在。如果不是曹福和胡春等人去拉着他,估计魏琦就挨他一顿揍了。
樊少鹏冷凌着脸,对于自己刚才的猜想作了全盘否定和耻笑,他站起来安排了魏琦以后的命运:“回公司,魏琦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好,”魏琦没有其他话,等着一切降临吧,是福是祸,他都无法控制了。
曲慎安等人帮魏琦说话了:“少鹏,别怪魏琦……”曲慎安和胡春曹福这两粗人,都是旁观者清:两个小丫头情窦初开,能怪魏琦长得帅吗?
樊少鹏办公室里,一杯清水下肚,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回想了一下习琳失忆后的种种表现:习琳对樊少鹏害怕反感,却每天开开心心。原来是早就喜欢上魏琦了。
曾派魏琦给习琳补习功课,却不见习琳有任何长进,她是在看魏琦而不是听他讲课;曾在游戏中和习琳一吻,习琳哭着说“初吻不是给樊少鹏”,那就是打算要给魏琦的;曾在赛马场,不会骑马的习琳,嚷着要超过魏琦和沈乐,那是想要和魏琦并肩赛马;昨晚的篝火晚会上,习琳唱的“前世相见今生手牵”,也是为魏琦而唱。
再回想习琳失忆之前,每次习琳有个什么三病两痛,都是派魏琦守在医院里,看护,监视。
这么想来,习琳对魏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