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龙羽刃刚打算按照计划,再去找昨天与他切磋的天宇宫弟子比试比试,看能否在夺轮印方面,有所精进。
可,他刚跨出地宙殿正殿,门口已然有一人,正在等候着他,看其着装,貌似是天宇宫的服饰,那人比较高壮,结实的臂膀也几乎裸露其中,胸膛上的肌肉,也是龙羽刃的数倍,至于那脸上,纵然他没有半点的愤怒可言,但,已经让人见其不寒而栗。
天生的凶狠相。
龙羽刃走了过去,面带微笑:“若师姐说,你找我?”
那人笑了笑,回应道:“嗯,没错我叫南宫释,是南宫萌硕的堂兄,我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小萌硕想要见你一面,让我来告知你一声,他现在正在天宇宫的花影园等你,说有事和你商量。”
龙羽刃一听是南宫萌硕,也就不再质疑什么,当即回道:“既然是小萌硕,那就带路吧,只是,为什么不是黄荒苑,而是天宇宫?”
那人行走在龙羽刃的前面,边走边解释道:“是这样,小萌硕随她爷爷南宫哿正在天宇宫汇报情况,据说是关于试炼的事,我听说,好像还和你有关!”
龙羽刃一想到是试炼的事,就开始一个人胡思乱想,都忘记了与南宫释攀谈一下了解一些情况,他就怕,这件事,会闹得过大,反而把自己的真实身份给斗出来,如果,那南宫萌硕真的胡闹一把说不定就会阴差阳错的坏他好事。
毕竟,他的身份,有些见不得光。
少时,他们到了。
天宇宫的花影园,属于一个开放性的全院弟子共享的一个特殊地点,这里,相当于一个花园,但是,此时此刻,人却少得可怜,就是那南宫萌硕,也不曾见到。
龙羽刃好奇的问道:“释大哥,小萌硕呢?”
南宫释四处张望片刻,也开始四下寻找起来,似乎,他也没有意料到这一幕:“刚才还在这里,可能是不知道又躲哪里贪玩去了吧,你也知道,她的朋友很少,虽说,人缘不错,可,谁都不敢接近她……这样吧,我们四下里找找,看能否找到她!”
想到南宫萌硕身体的特殊情况,龙羽刃也没有多想,二人迅速分散开开,在花影园中四处寻找。
这个花影园,纵深足足有着十几公里的花海林丛,放眼望去,他整个人,似乎都在那渺小的花海中变成了小不点,这要是走丢个人,确实脑子找到。
果然,才转眼的功夫,已经剩下了他自己,那南宫释也完全不见了踪影。
他一直往前走,走到了一片红金流香的花海中。
那红金流香的花海,有红的、紫的、白的……真是眼花缭乱,颜色各异啊!其形状更是千姿百态,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还是快要张开花瓣的花骨朵儿,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有的花瓣全展开了,露出了嫩黄色的花蕊。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的景色,似乎,能够让人忘记一切烦恼。
“萌硕!”龙羽刃不想仅仅无声的寻找,他边走,边深入,开始继续吼了起来:“小萌硕,跑哪里去了?”
转眼的功夫,他已经在这花影园中,几乎转悠了十分之三的区域,可是,没有人啊。
龙羽刃开始冥想起来,她会不会已经离开了,想到这里,龙羽刃已经有了回去的念头,甚至,去黄荒苑找她。
可,走着走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也说不上来。
“算了,找个高处看看,再找不到,再回也不迟!”龙羽刃又一次说服了自己,纵身一跳,找了一颗比较高的花林,跳到了枝巅之上。
四处扫视,也不见有什么收获,只因,他忽略了另一个问题,花林太密集了,密集的满意分辨哪里有空地,哪里可以容纳人的通过。
无奈,只能跳下,龙羽刃开始离去。
这时的他,似乎将这种找不到人的怨气,嫁祸到了南宫释的身前,毕竟,是这货将自己引来的,结果呢,一个人没有不说,还弄得自己莫名其妙。
他在半路归途中,途径花影园原地的入口处,也不曾再见得那什么南宫释的身影,倒是,经过了好几间数宫敞开的宫楼。
这时,一个叫香浮宫的室内,传出了零零星星,碎片式的声音:
“小萌硕,别调皮,我来咯!”
“笨蛋,你抓不到我!”
“就是,你哪能抓得到!”
……
声音很杂,比较乱,若隐若现的声音,几乎能听清的,也就那么几句特别易懂的词汇,尤其是,随着龙羽刃全神贯注倾听的那一瞬间,似乎,这声音,又消失了。
而且,仅从刚才听来的几句,似乎,宫内有人在玩什么游戏,重点还是小萌硕也在,当然,仅凭声音,他无法判断出,那些人,属于谁。
龙羽刃好奇的向那香浮宫走去,由于门未关,他探头探脑的就进了去,这才发现,香浮宫空无一人,可,刚才的声音……
龙羽刃便开始四处寻找,这找来找去,最终,一处房门紧闭的一个房间,引起了他的注意,是脚印,在那房门口,似乎,有着刚从花影园出来后,那特殊的泥土,在脚底留下的见证。
那泥印中,还夹杂着片片花瓣,异常新鲜,一看就是刚从花影园带出来的样子。
龙羽刃推门而入,那一刻,他傻眼了。
只见这是一个卧室,一个粉红主打相间翠绿的全景布置,在那古色绿的书桌旁,紧临着一张红粉色的女士香床,那上面,正睡着一个人,是南宫萌硕,她睡得很香,时不时的吧嗒着一张性感的小嘴!
龙羽刃脑子一嗡:“不好,中计了!”
同时,他迅速将自己那该挖的眼睛,从小萌硕的身上挪开,只因,她衣冠不整的几乎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片的衣物,她身上的衣服,几乎比龙羽刃的脸都干净。
这一幕,龙羽刃终于有些后怕起来。
他迅速关上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敢逗留片刻,转身就向外跑去。
谁知,他心中顾虑的一个“不好”,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