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泽冷笑道:“那他是什么样的,像条狗一样对你言听计从?即使你一脚踹了他?”
“无论什么样的,都不会是像上我的那一个。”
“那你就彻底错了。”沈长泽的黑眸深不见底,“从前的我,现在的我,以后的我,只有一点不会改变,那就是我要你。以前的我不敢说,不代表我不想,事实上我那时候天天都想操你,想得发狂,现在也是。”他舔着单鸣被冻得没有血色的嘴唇,仿佛那是无上的美味,“爸爸,你永远都想不到,我有多爱你。”
单鸣任凭他舔着,没有反抗,反而心情复杂地看着沈长泽。三番五次之下,他已经没有力气再为沈长泽的大逆不道而暴跳如雷,在沈长泽毫不避讳的坦白下,单鸣不得不接受他的儿子想和他睡觉这个现实。
单鸣六岁逃离让自己饱受虐待的家庭,七岁被林强收养,他的道德和伦理观念没能在一个正常有序的社会和家庭中成型,就已经被雇佣兵血腥冷酷的价值观却替代。所以他情感缺失,生性凉薄,只依靠自己的喜恶行事和生活,对他来说无论是同性恋还是乱伦,都是件“只要人家乐意没碍着他就管他屁事”的平常事,可当这件事真的发生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感到了无所适从,一方面,他不想教育沈长泽这是不对的,因为他也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对错之分,但另一方面,他想抽死沈长泽,俩人年纪相差了十三岁,他怎么能对他有非分之想,简直他妈的找死。
所以他矛盾、他无奈、他愤怒,而沈长泽那一句句“我爱你”,更是让他尝到了焦虑的滋味儿。
“爱”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当子弹打,但是每当沈长泽对他说“爱”的时候,他都感到高兴和窝心。
他真希望沈长泽一辈子都以儿子的心态爱着他,而不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
可惜沈长泽不能让他如愿。
他按住单鸣的额头,看似用力不大,却让单鸣的后脑勺仅仅贴着床铺,动弹不得,两片唇瓣紧密贴在一起,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人心尖战栗,沈长泽把灵巧的舌头伸进单鸣嘴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用心品尝爸爸的味道。
单鸣一想到现在在亲他的不仅是个男的,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心里就别扭的要抓狂。
正亲得热烈的时候,沈长泽把手伸进了单鸣的裤子里,一把抓住了他的小兄弟,肆意揉搓起来。
单鸣闷哼出声,“你别得寸进尺……唔……”
沈长泽没什么伺候人的技巧,但是估计自己做的多了,虽然动作有些粗暴,却把单鸣撩拨的浑身起火,在沈长泽的手里越发壮大起来。
他低下头,把单鸣的骂声堵在了嘴里,他用力亲吻着单鸣,仿佛要把他肺部的氧气统统吸干一般,密不透风的吻和来自身体的原始反应,让单鸣有些头晕目眩。
最后,他把持不住,身体一抖,在自己儿子的手心里泄了出来。
然后他就大脑一片空白,能坦然面对任何要命的突发状况的顶级雇佣兵的大脑,这时候却因为说不上来的羞耻而不知道作何反应。
沈长泽的脸也红扑扑的,他下身涨得发痛,却咬牙忍了下去,虽然他被单鸣气得不轻,但还没有丧失理智,他还是希望,哪怕仅仅是奢望,爸爸有一天能真正接受他,为了这个目的,他现在还能忍。
单鸣拿手挡住眼睛,哑声道:“我操,沈长泽,你这个混账玩意儿……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妈的,你……”
沈长泽看着单鸣憋得通红的脖子,心情顿时柔和了起来,他拿着毛巾给单鸣把大腿上融化的冰水仔细擦了个干净,给他换上干净的裤子,然后任凭单鸣骂了几句也忍了,不多说什么激化矛盾的话,给单鸣盖好被子,就自觉地跑去守夜了。
借着月光,他发愣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弯甚至还能回味紧紧抱着爸爸的感觉。当年他需要踮起脚,先搂住爸爸的脖子,然后才能被他一下子带起来,被爸爸一只手托抱,如今他却可以把反把单鸣搂在怀里,这感觉奇妙而不可思议,他第一次为成长而感到兴奋不已。
沈长泽把手放在胸口,悄悄捂住急速跳动的心脏,那颗心不停地叫嚣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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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一大早起来就空腹喝啤酒。”沈长泽劈手夺过单鸣手里冒着冰汽儿的啤酒。
“关你屁事。”单鸣一看到他就想起昨晚的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他伸手就要去抢,沈长泽把一根吸管塞进了他嘴里,“去年新收的东北大豆,刚榨的豆浆,尝尝。”
百合满足地叹着气,“真好喝,天然的甜味,太香了,中国人早上都喝这样的东西吗?真好……”
单鸣吸了一口,确实浓郁香醇,没加一粒糖,却有着诱人的甜味儿,新收的大豆就是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多年没尝过豆浆这样的传统早餐了,忍不住就安静了下来,专心喝着豆浆,然后夹了个白胖的大包子咬了一口。
黄莺坐在他对面,憨厚地笑着,“好吃吗”
单鸣把鲜美的肉馅儿咽下去,“你包的?”
黄莺点点头,“都是我做的,你看那些老外吃的。”他颇有些自豪。
单鸣看了一眼其他人,确实吃得狼吞虎咽的,不禁觉得好笑。
百合白皙的胳膊往黄莺的肩头一搭,朝他耳边吹了口气,嬉笑道:“你觉得和我结婚怎么样?”
黄莺吓得差点儿蹦起来,脸憋得通红,半天没吐出一个完整的单词。
周围人都笑了起来,百合更是笑得花枝乱颤,顺手就把黄莺盘子里唯一一颗茶叶蛋拿走了。
沈长泽这头已经给单鸣把蛋剥好了放他盘子里,“赶紧吃,别光喝豆浆。”
佩尔笑眯眯地说,“你没怎么变嘛,还是把爸爸当做儿子一样照顾。”
沈长泽对料理单鸣的生活起居确实已经形成习惯了,他愿意这么做一辈子,单鸣不能照顾好自己,他来照顾。
单鸣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低下头开始吃饭,没多看沈长泽一眼。
沈长泽这才自己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唐汀之带着他们进入了厨房。
乔伯吹了声口哨,“怎么,午饭在这里吃吗?”听上去居然很期待的样子。
唐汀之没回答他,乌鸦把煤气灶的四个开关调到特定的位置,靠近墙面的柜子突然往旁边移动了起来,最后地面出现了一个地道,有楼梯直达地下。
乌鸦率先走了下去,其他人也一一跟了下去。
等他们下去之后,才发现这个平面面积两百多的别墅地底已经被挖空了,改装成了一个现代化的通讯基地和武器库,这隐蔽措施做的真好。
唐汀之和沈长泽一同在大门处检测指纹和虹膜,他们头顶传来“警报解除”的机械声音,一行人这才进入地下基地内部。
唐汀之道:“唐净之掌握了龙血人进化的革新技术,他现在生产龙血人的速度和成功率比我们还要快,而且,由于他手里的龙血人全部是由沈长泽的血进化而来,虽然血纯度和天赋能力比不上通过‘海龙’的血进化而来的龙血人,但是排异反应小,适应角色快,普通龙血人需要一两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才能控制自己并进入战斗,这些龙血人只要几个月甚至更短。唐净之现在在大批量的制造这种龙血战士,这对全世界的安全都构成了威胁,我们必须趁他壮大之前制止他。”
虎鲨开口道:“我有一个问题。”
“请说。”
“如果你们以爱国主义去支配你们的龙血人,那么这个唐净之凭什么让那些他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暴徒听话?”
唐汀之点点头,“这个问题很关键,正是我们需要寻求的答案之一,因为我们也不知道。”
“你们不知道?”
“应该说,不能确定。”
“也许是药物控制,也许是催眠控制,也许是其他的精神控制方式,总之我们现在无法确定,至少已知的精神控制类药物,在龙血人身上达不到这么厉害的效果。唐净之是一个奇才,他思考问题的方式非常不一样,总能想到一些不光彩、但却很有用的方式去达到他的目的。我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手下的龙血人在普通民众之间作乱,一旦这个秘密失守,会让社会陷入恐慌,我们也会受到国际社会的指责,进而使我们的‘国家兵器计划’受阻,所以这次上面下了不能活捉就格杀的命令,必须铲除唐净之以及他制造出来的、充满不确定因素的龙血人。”
唐汀之开始给他们展示武器,“这里除了常规装备外,还有经过改装专门用来对付龙血人的武器。”他拿起一把银色的枪,看上去像极了科幻电影里跑出来的东西,“这是高压电枪,这个手柄可以调节伏特数,这里是保险栓,一定要小心使用,漏电的话烧成炭的就是你们自己。受现代科技限制,如果一直开启的话,最多两分钟高压电就用光了,所以要格外珍惜这两分钟。这是震荡粒子激光镭射匕首,可以切割十厘米厚的钢铁,龙血人的鳞甲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对腕力有很高的要求。这是防酸防护服,龙血人血液是酸性的,而且PH值不一样,比如沈长泽的血是强酸,其他龙血人的血液PH值虽然不会比他更低,但是对人类皮肤也是很大的伤害,尽量别碰。这些子弹是冰种子弹,打进肉体后会让中弹部位周围的器官迅速冻伤坏死,可以很大程度抑制龙血人修复身体的速度,由于制作成本太高,数量有限,只能供狙击手使用。”
唐汀之又介绍了好几种武器,每一种都非常有针对性,看来他们在研究怎么让龙血人变强的同时,也没忘了防备这些可怕的超人战士。有了这些武器,凝固在游隼每个人心头对于未知生物的忧虑都消减了不少,龙血人再厉害,也是头脑和心脏没了就会死的血肉之躯,他们甚至开始为这场前所未有的战斗而感到兴奋。
看着这些全新的高科技装备,每个人都摸了又摸,爱不释手,恨不得现在就抓着一只龙血人试验试验。
“秃鹰、黄莺和乌鸦在接下来的两天会陪你们做特训,让你们熟悉武器,以及熟悉敌人。”
百合惊讶地瞪着美眸,对黄莺说,“你也是龙血人?”
黄莺老实地点了点头,表情依然有一丝害羞。
唐汀之道:“既然能带的人只有几个,当然要带最好的。”
艾尔嗤笑道:“带了四个怪物保镖,还让我们保护你,你到底多怕死啊?”
唐汀之解释道:“龙血人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充满不确定性,回过头来攻击自己人也是有可能的,虽然他们四个人目前为止并没有失控过,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请务必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