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濯脸上单纯的笑,慕容丝抿着唇冷哼:“你觉得我听了会开心,是么?”
秦濯当即摇摇头,将她抱得更紧,似是承诺:“宝贝就你一个,宝贝儿再也不会有了。”
“哼。”慕容丝一掌拍在他的肩膀,催促:“松手,我困了,要睡觉。”
闻言,秦濯手臂出其不意地往后一拉,慕容丝直接坐到了他的床上。
“你睡里面,这样就不会碰到我的右腿了。”他作势要抱她过去。
“别别别。”慕容丝三连拒绝,大半夜的不想和他犟,妥协道:“我自己爬过去,免得你肚子上的伤口烂成血洞。”
她在他身上爬了过去,乖乖躺到了他的内侧。
秦濯就如同猫见了腥似的,碰到慕容丝就不愿意松手,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泛着鼻音:“还疼吗?”
慕容丝明白他说的是她的撕裂伤,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夸大其词:“很疼啊!”
秦濯知道那天他有多过分,所以对她的话毫不怀疑,他在她侧颈处蹭蹭,关心道:“医生留的药你有吃吗?”
“吃了几天。”慕容丝因他亲密的动作,神态开始不自然。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对不起。”秦濯抬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一口。
慕容丝抬手捂住他为非作歹的嘴巴,“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和我说对不起,换句好听的。”
他拉开她的手,揩油似的亲了一口她掌心,字正腔圆:“我爱你。”
“……”
这是她爱听的吗?
至少不讨厌,要比对不起这三个字讨喜。
“哦。”
她像缩头乌龟一样,埋头在他怀里。
“哦什么哦!你老师没教过你‘来而不往非礼也’么?你也得回我一句。”他蛮不讲理地缠着她,抬手就自然地放到了她大腿上。
“回什么?”慕容丝挪开他的大手,语气微凉:“我没有万花丛中过的经历,不具备骚话连篇的本事。”
秦濯咂了下舌,“我洁身自好三年半了,别说花,就连花香都散没了。”
下一秒,慕容丝突然一拳锤了过来,凶他:“你再废话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秦濯开始撒娇了,他抱着怀里软软的慕容丝,闭上眼睛,语态疲倦:“明天天一亮,我爸妈就得冲来医院教训我,到时候,你可得护着我点。”
她推开他乱摸的手,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要教训你?”
“唉…”他叹了口气,吐字清晰而缓慢:“嫌我作,骂我蠢,不要命还做损。”
“呵呵呵……”慕容丝无法自持地笑出声。
男人见状脸色一变,“好笑?”
慕容丝点头,嗓音带着明显的笑腔:“你是不是偷偷去学作词了?怎么这段说唱这么押韵啊?”
下一秒,她特别好心地给他复述了一遍那段词,以一种极其嘻哈的语气模仿,属实是既搞笑又……令他难堪……
“啊!”慕容丝下巴一阵刺痛,那恶劣的男人竟然咬她。
“你敢……”她余下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他封住,不像以前那样冲动暴躁,这次反而像是在吃冰淇淋,温柔得不像话。
“闭眼睛,你盯着我影响我发挥。”秦濯边吻边抬手捂住她眼睛,往常泛凉的唇此时火热的在找猎物,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