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馆后,大夫给江珞雪把脉后,沉思了一会儿。
方起身道:“她这是身子不适,又受到了刺激,才会导致昏迷。”
温子亭当即懵了,心里的悲痛在此刻不再生起。
“身子哪里不适了?”
大夫摸了摸胡须,道:“这是有了身孕,两个月了,你这做相公的,怎么半点都没回过神啊!”
温子亭把这句话,融入脑子里时,正是离江珞雪醒来后,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江珞雪眼睛一睁开,发现自己正是在医馆,陌生得发问:“子亭,冰冰她不会死的,对不对?我们去找她,到处去问。”
说完欲下床,然身子突然变得沉甸甸的,脑袋也有些眩晕感,浑身疲累得紧。
摇摇欲坠的身子,差点翻倒下去,温子亭接过她的手,无比悔恨的看着她的脸,他自己也是难以置信。
眼睛红肿,深吸了两口气,故作淡定的说道:“我刚又去打探了,那人根本不可能是冰冰,你看,当时临泽也在,当日他放我们离开后,立即回去营中,他肯定带冰冰回去了。”
当日逃离军营时,若非是江临泽,他们不会如此顺遂的离开。
话此,江珞雪突是相信了,是啊!那些人定是以讹传讹。
久久后,沉入了沉默。
某人恍然惊醒,“你带我来医馆做什么?不是没银子了吗?”
温子亭故作轻松道:“大夫心善,说不收我们钱,等你醒来我们再离开。”
正此时,一年过半百的老头进来了,正是医馆的大夫。
笑呵呵的指着两人:“你们这对小夫妻啊!要注意才是,特别是你这个当相公的,要多体贴,娘子有孕,要多给她补补。”
愕然间,江珞雪猛然一问:“什么?”两只手不自觉的抚摸腹部。
然,并未有想象中的惊诧。
“怎么?还没和你家娘子说啊!你啊!有两个月身孕了,还是双生子。”
老头笑眯眯的,两手随处挥动着,俨然是他有身孕似的。
温子亭敛目,缄口不言,面上的情绪,无从可知。
江珞雪怔怔的盯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慌乱无措。
但这心底深处隐隐有过一二猜测,早在宫里时,她便莫名的怀疑了,只是当时的情况下,容不得她多想。
继后,温子亭拉住江珞雪的手正准备离开,连忙道谢:“多谢了,我们就不便再打扰了。”
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迈出了医馆,江珞雪半天都像一个木头人似的,任凭他拉着自己的手。
直到她叫了一声:“子亭——”
温子亭突然顿住了脚步,江珞雪又道:“你不问问吗?”
这时候,温子亭转过头来:“问你什么?”面上有些发笑,没来由的。
江珞雪跟着笑了起来,她和温家两兄弟,从始至终都是朋友的关系。
还有一层,温家、江家乃是世交,其余杂质,无需言说。
只是这孩子,断不能留……
淡然自若的看着他:“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获知温冰冰安全的瞬间,她已经闪过一个念头,所有人已经安定下来了,一切已经这样了。
她是不是可以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