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蕴含着天地元素的大亮球,被杨星辰一下子全部按进了那无头妇人的心脏里,然后,那亮球中间的一根银针,则直直的扎在女人的心脏中。就在这时,奇迹突然出现,只见那妇人本来无头的脖子处,唰的一下,一颗毫发无损的人头重新长了起来。
“啊?天啊!竟然凭空让人长出一颗人头出来了啊!这神仙也太厉害了吧!”众人惊得张着嘴巴。
“我说天杀的小子,你光是给她长出了一个头,不让她醒过来,那有个毛用啊!难道你喜欢睡美人?老赖,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老痞子对着已经被他抓住,并且还被他倒提着的老赖问道。
如果是一般的狗,被人抓着后腿倒提着,肯定会不停的挣扎和狂叫,可是老赖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不但不挣扎不鬼叫,反而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听到老痞子问话后,先是点了一下狗头,然后睁开狗眼,用着含情脉脉的目光对着老痞子,露出欲拒还休的娇羞的表情,然后还伸出长长的舌头,张开大大的狗嘴,举出一只前爪,给老痞子来了一个飞吻。这还不算,接着又伸出一只爪子,对着老痞子做了一个心形的手势,哦不,是爪势。
老痞子瞬间被雷得身子一抖,一把将老赖给扔出去十几米,嘴里大骂,“尼玛呀,你对我飞什么媚眼和飞吻啊,你龙大爷也是带把子的。你妹的,你个伪娘,不,伪娘狗!”
此时就见场中的杨量辰将那女人心口中的银针拔了出来,嘴里还大喊一声,“大嫂,醒醒,社区送温暖的来了!”
随着他的话落,那刚长出新头的妇人,猛的睁开了眼,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抬头一看四周,有点懵,过了那么一分钟左右,她已经完全的回忆起事情的经过来,一边哭着一边尖叫着宝宝。
“大嫂,你的宝宝在这里呢!”小公举激动的流着泪,抱着婴儿跑了过来。
那天雷看到没能阻止杨星辰的逆天行为,只能无奈的退了回去。瞬间,乌云散去,天空放睛。那妇人抱着婴儿一阵痛哭,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为了救她而大汗淋漓,脸色还有些微微苍白的杨星辰面前。
杨星辰赶紧的将妇人扶了起来,然后回头对着老痞子吩咐道,“这里到处是需要医治的病人,我要在这里救人,你带上老赖,飞到前面的那个城里。那里虽然被长毛国给霸占了,但他们要急着攻打这里,所以留下留守的士兵应该不会很多。你俩去足足有余了,记住了,杀人者,杀恒杀之!对于敢来侵犯者,绝不要手软,只有把他们打痛打怕了,他们这才会夹着尾巴乖乖的做人!去吧!”
老痞子嗷呜声,身子一窜,闪到老赖身后,一把将老赖给倒提在手里,然后嗖的一下飞向了空中,一边飞一路嚎叫而去。
而杨星辰在这里就忙开了,他吩咐士兵,先将重伤的抬过来让他医治,这样可以减少死亡率。当然白股生肌这种逆天的神术已经不能再用了,没看到他只救了一个就累得像条狗了么。再来一次的话,怕的他自己不死也得生场大病。
时间在紧张的救人中慢慢的度过,当杨星辰将所有的士兵和百姓伤员,都医治的差不多的时候,那老痞子背着老赖快速的飞了过来。老远就在空中大叫起来,“不好了天杀的小子,你家老赖被人打伤了,快要变成死狗了。你说我们是红烧还是清炖呢?”说完,嗖的一声飞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把胸口上有一片血迹的老赖放在了一块石头上。
杨星辰吓了一跳,“老家伙你是怎么搞的?连那几个凡人还收拾不了?”
痞子龙一脸的委屈,“我咋收拾不了了?当时你龙大爷在去的路上,就关照过它。让它到时别离我太远,我也好照顾到它。谁知这只破狗不听话,一进城里就跑离了你龙大爷的视野里,你龙大爷当时只顾忙着杀敌,那里还有时间去找他。等杀过敌人后,才发现这只破狗倒在了一块石头后面。”
杨星辰也知道战争上很混乱的,老痞子当时一人要应该对方几百人,甚至很有可能是上千人,照顾不过来,也是很正常的。于是也没再说什么,伸出一只手搭在了老赖的爪子上。
“咦?什么情况?”杨星辰愣了一下,然后一摸老赖胸口上那带血的狗毛,一点伤痕都没有,他大怒,举起手啪的一下朝老赖扇了过去。
只见那刚才还一幅半死不活的老赖,嗖的一声窜了出去,然后对着一脸懵圈的老痞子先是得意的吼了几声,然后在原地蹦了几个圈,将两只前爪在地上刨了几下,再然后唰的一个转身,屁股对着老痞子得意的扭了几下。
老痞子大怒,“你妹啊,感情你是在骗你龙大爷啊?艾玛,今天不把你打服了,我特么就跟你姓!”一龙一狗立即在城中四处乱窜起来。
杨星辰又将剩下的十几个轻伤者给医治好后,望着城里城外那堆积如山的尸体,他立即调出纸和笔,利用在玄城学院余焕余老师那里学的咒术,在纸上画起了符。然后朝着城里城外的尸体上空一扔,嘴里一声清喝,“灭!”
呼的一声,符纸爆炸时发出一道至强的金光,金光所照之处,那些尸体瞬间化为灰烬!只用了七张纸,就将长毛国前后共计八万具尸体,和益国一万多具尸体全部化为灰烬。
然后又画了两张符,一张朝城中的上空扔去,一张朝城外的上空扔去,嘴里又喊了一声,“雨!”
只见那两张纸符发出轰轰两声巨响,这次爆炸后发出的金光却是犹如一支利箭直刺苍穹。瞬间哗的一声,太阳烘烘的,在城里和城外的空地上,下起了瓢泼大雨。
没有风,更没有雷电,有的只是下不完的大雨,在大雨的冲涮下,那些血迹慢慢的被洗涮干净。而杨星辰却双腿盘坐在大雨中,双手合十,嘴里在念念有词。
他在为这些死亡的士兵和百姓在超度亡灵,无论是长毛国的侵犯者,还是守城的将士们,谁还没有一个完美的家庭,他们也是人子,也是人夫,也是人父,却因为决策者的贪婪,而无端的丧了性命。所以他得给这些亡灵超度,生前他们身不由已,死后理应安心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