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鬼药啊,长得跟草似的。”我无奈的摇着头。
“这可是好东西,我替你给收了。”
顾律寒直接就拿出一个瓶子,对着鬼药一罩,鬼药直接就被吸收。
鬼药被吸收了之后,我们就又是慢慢的爬了出来。
后来,我和顾律寒就发现,每个石柱,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鬼药。
“原来这些鬼药是被死气所滋养的啊。”我向着顾律寒看了去。
“可以这么说,这里看着柱子不少,要是加起来,鬼药也不足一公斤,不过,对于让你炼出微法力的话,一公斤的鬼药已经是啼够了。”顾律寒看着我说道。
我是迫切的希望自己的实力可以得到提升。
只有提升了,我才可以面对更加复杂的情况,如果没有提升的话,只能是算做原地踏步走。
我们在这里忙活了有将近一天的时间,才把这里的鬼药都给收集干净,顾律寒这一路而来,把这些柱底的空间也都给封印了起来,免得他们再次的滋生死气。
这些柱子,本身就带有着很强大的死气,叫做死气柱,柱子里面是一个长形的空间,顾律寒说,这里以前应该是放死尸的,长久之下,就形成了死气,越来越足,就溢了出去。
“好了,鬼药我们采集的也是差不多了,咱们现在离开这里吧。”我向着顾律寒看了去。
“好,我也觉得应该离开这里了。”顾律寒轻轻的一笑。
这里的事情完成了,我还想着快些回家,看看父亲回来了没有。
从阵法之中钻了出来,顾律寒一脸的高兴。
“你好像很高兴啊。”我向着顾律寒看了去。
“得到了这么多的死气丹,还有采集到了这么多的鬼药,我准备回去,好好的调整一下,为你所用,让你的实力得到一个飞跃的提升。”顾律寒笑嘻嘻的向着我看了去。
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更加的强大,顾律寒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多谢了。”我只能是表示感谢。
“你不用和我客气,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顾律寒正说着话呢,就走到了我的身边,一把就抱住了我。
说实在话,我还真的是挺不习惯的,可是没有办法,毕竟是夫妻,也不能老拒绝啊。
所以就让他抱了一会儿。
“好了,这里也不是亲亲我我的地方,我们还是先回家吧,我想回去看看,我爸爸是不是回来了,这一段,他也没有给我打个电话,是去哪里出差了,在外面怎么样,也不说一声,挺让人担心的。”
顾律寒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从这个巨大的裂口出来之后,我们又回到了茫茫的大草原之上。
再看之时,可以发现,现在已经没有了死气,之前,这里处处都是黑烟冒着,现在真的已经是没有了。
“死气已经驱除,皆大欢喜的好结果啊。”顾律寒笑着说道。
“是啊,又做了一件好事。”我心情也是不错。
本想着,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可是没有想到,在草原的出口处,我们正准备上车呢,就看到一人向着我们走了过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黄衣老头。
黄衣老头,这时穿着一件太极服,而且衣服之上,贴满了各种符纸,一脸的严肃。
“我想你们应该在这里。”走到我们面前之后,黄衣老头直接就说道。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向着黄衣老头看了去。
“你们还不能走。”黄衣老头对我们很认真的说道。
黄衣老头说的话,让我们觉得有些莫名奇妙。
不过他可以如此轻松的就找到我们,还是让我吃了一惊,现在我也相信,这个黄衣老头只怕不凡,他来找我们,一定是带着目地性的。
“怎么就不能走了?”我直接就问道。
我们直接就向着这黄衣老头看了去。
“你们把这里的死气给镇住了,可是你们却是引来了更大的麻烦,只怕你们还不自知。”黄衣老头一脸紧张的说道。
更大的麻烦,反正我是不知道。
“什么更大的麻烦啊,我不懂。”我一头雾水的对黄衣老头说道。
“你不懂,就表示着你的灾难来了,你们还是小心一些吧,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黄衣老头对我们说道。
这黄衣老头也挺讨厌的,说话说一半突然之间就不说了,你说这个多讨厌啊。
“还请老先生明言,要不然的话,我们就要走了,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回去处理。”顾律寒向着黄衣老头看去。
黄衣老头面露难色。
“哦,原来你们是外地人啊,那就更加的不好看了,此处为死气源地,由一个邪恶的巫神统治,这巫神每年的农历九月十五都会出去,数日后才会回来,巫神若是回来,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死气被破坏了,就会找你们的。”黄衣老头终于算是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之后,我反正是吃了一惊。
竟然是巫神,这么大的一片地区,这么说来,都是归这个巫神来统治的,这么想想,这个巫神的实力也是很强悍的。
“哦,知道了,谢谢老先生出言相告,我们会注意的,不行了,我们就去南海避避风头,巫神不进南海区域,这个你应该是知道的。”顾律寒看着黄衣老头说道。
顾律寒这么说的话,的确是让这黄衣老头吃了一惊。
“老朽宫明镜,听先生这么说,对于各族鬼诡之事很是了解啊,我算是一个老法师了,行道五十余年,二十出头就进了龙虎山,学的是虎派。”宫明镜交待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是虎源的老道人啊,幸会幸会啊。”顾律寒微微的一笑。
“天缺之理,老朽早就算过了,那巫神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祝你们好运吧,实在不行,可以来找我,或许我可以对付一二。”宫明镜笑着向着我们看去。
“好的。”顾律寒和我一起点了点头。
宫明镜本来是想来劝说我们,可是没有说补救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