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迫不及待的戴上,看了看,十分满意,弯腰在熟睡的某人脸上亲一口。
然后轻柔的抱着许言进卧室。
许言这一晚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白时突然成为了一个有钱的大老板,拥有一个很大的集团公司,旗下产业遍布全国,海外也有好几家分公司。
而她成为的老板娘。
可还没享受老板娘的待遇呢,就从天堂跌到地狱了。
白时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要把她赶下台,和她离婚。
她净身出户,那个女人登堂入室。
一切小说中狗血的剧情都在梦中演绎着。
许言惊出了一身冷汗,猛地一个激灵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白时抱在怀里。
白时浅眠,她刚颤动时,他就醒了。
“做噩梦了?”白时柔软温和的声音传入耳膜中。
许言翕了翕鼻子。
“嗯。”
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一把推开白时,像一只小刺猬似得,忽然竖起全身的刺。
“怎么了?”白时莫名其妙。
“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的时间大概是一点左右。”
“这么晚回来,你干嘛去了?”
许言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大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
“在公司加班。”白时老老实实的回答。
“你骗我。”她说的铿锵。
白时蹙起眉头,竖起三根手指。
“我没骗你,我在公司开会,最近公司出了点状况,大家紧急开会商量解决方案。”
“可是我打电话给你,一个女人接了你的电话,还说是你的情人。”
许言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她觉得,凡是只要说出来应该就能得到解决。
她不喜欢闷在心里,那样会闷坏自己,得不偿失。
如果白时真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那就只能离婚了。
还好自己还没交代出去,心也还是自己的。
目前她也只是对白时有好感,喜欢而已,不是爱,那不是爱……许言昨晚在心里给自己催眠了很久。
白时侧身躺着,一只手支撑着脑袋。
“昨晚你打电话给我了?”
他还以为,她根本就不在乎自己,丈夫在外面加班这么晚,她也不关心关心。
原来,她是有打电话的。
“打了。”
白时拿过手机查看了一下通话记录,眉头蹙得更紧,手机里压根就没有做完许言打过电话来的通话记录。
许言是不可能说谎的,那就唯有一个可能,通话记录被人删除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哄小娇妻开心。
白时嘴角荡开一抹痞坏痞坏的笑,伸手撩起许言一缕头发,手指头绕着圈圈,让头发紧紧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头。
“老婆,你是不是吃醋啦?”
“白时同志,这是吃醋的问题吗?”许言一下把头发夺回来,撇开头不理他。
“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绝对没有不良风气,老婆,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许言微微一怔。
这好像是第一次听白时如此郑重其事的说爱自己。
爱?
他已经爱上自己了吗?
不不不……许言,你别上当,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是说谎的骗子。
“嗯,花言巧语。”
“如果老婆你爱听,我可以每天都说花言巧语给你听。”白时微微起身,靠着床头。
“哼,你还没解释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白时,如果你有了别人,那我们就离婚,我容的眼睛里是容不下沙子的。”
看到白时不正经,许言就生气,这种时候了,他还能耍流氓。
于是她板着脸,十分严肃。
可白时越瞧她生气脸颊鼓鼓的模样,就越想耍流氓啊。
努力压制内心耍流氓的因子,白时也摆出严肃脸。
“老婆,我是冤枉的,昨晚我一个晚上都在开会,手机放在办公室里,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去公司,问问和我开会的同事。”
“哦,对了,公司秘书部新招了一个女的,她天天搔扰我,我明确跟她说过我有老婆了,我猜应该是她进了我的办公室,你看,我手机给你的备注都是夫人。”
看白时这坦白的样子,眼中带点慌乱,还真不像是说谎。
许言半信半疑的问道:“那女的叫什么?”
“不知道,新来的。”白时一本正经回答。
“长得漂亮吗?”
“不知道,没细看,在我心里老婆最漂亮。”
“可以开除她吗?”
“可以,我等会就去公司写投诉邮件。”
“你今天还要去公司加班?”
“是的,老婆,问题还没解决,所有人员都要加班。”
“那你会不会又被搔扰啊?”
“我保证洁身自好,否则回家跪搓衣板。”
最后在白时的保证和甜言蜜语的攻势下,许言相信了白时。
事实上,她潜意识中,也是相信白时不可能是那种人的。
“最后一个问题。”
“老婆请问。”白时已经将小娇妻抱在怀里了。
“我的信用卡账单是不是你帮我还了?”
白时眨眨眼,又开撩了。
一大早的,他精力旺盛,没地方发泄呢。
可惜老婆不给。
不然,扑到她,吃干抹净!
许言推着白时那不安分的手。
“快说,是不是你?”
除了他也没别人会帮自己还账单了吧,而且她的手机也只有他有机会拿到。
“是我。”
之前他趁她睡着拿了她的手机,就是帮她还账单。
说话间,白时低头稳住小娇妻的嘴唇,轻啄了一下。
许言的脸刹那间就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白时那张英俊的过分的脸。
“你,你起开啦,我要起床了。”
“不要,我还没吃够。”
“什么……唔……”许言的嘴又被他给堵上了。
某人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双手,控制在脑袋上,高大的身体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霸道刚烈的吻,让许言有点招架不住。
几下子就吻得晕乎乎的了。
这人的吻技真的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许言脑袋里一片空白,全凭他在主导一切,自己只能跟着他的节奏,随他追逐嬉戏。
白时一只手从她睡衣下摆滑进去,粗粝的掌心抚摸到她的皮肤,带起一阵一阵的电流,许言身形蓦然绷紧。
“老婆,放松点。”
许言受到他声音的蛊惑,渐渐的放松下来,眼睛里弥漫着陌生的迷离。
“老婆,要不我们圆房吧。”
许言怔怔看着他,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