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居然要罚白宴!
涟烟可不管别人怎么想,摆摆手臭着脸对白宴说了句,“皇夫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白宴想不到怎么会有人变得这么快。
明明这三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现在怎么突然间像是换了一个人,还要罚他。
面子让白宴说不出什么讨饶的话,他一直以来在沈涟烟面前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
哪怕是众人都得仰望的帝王,在他跟前也是温柔小意。
让他突然放下身段去讨好沈涟烟他做不到,哪怕是沈翩翩说沈涟烟有可能移情别恋,让他把握着尺度,适当的给点甜头,他都不愿意。
更别说讨饶了。
白宴僵硬的挺直了脊背,走了出去,一回宫,宫外就直接来了一队禁军,直接将他的寝宫围住了。
显然禁足不是开玩笑。
白宴走了,涟烟这才皱着眉头,将卫桐扯进了寝宫。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涟烟现在这状态意味着什么他太清楚了。
“这个锅只能你来背了。”涟烟指了指自己被啃得太狠,而微微肿起的嘴唇,别人都知道她是和卫桐在一起的,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是卫桐干的。
卫桐也明白涟烟的意思,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谁干的?”
听到这个问题,涟烟居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只好含糊的说了句,“不提了。”
先前卫桐也只以为涟烟是被歹人掠走了,他自诩有些功夫,所以才敢不带护卫就将涟烟带出宫去,因此也能清晰感觉到当时那一掠而过的气息是什么。
现实就是他和陛下出宫的时候,没有保护好陛下,被一个高手将陛下掳了。
陛下回来的这个状态,一看就是被那歹徒占了便宜。
但是见她虽然脸上带了几分恼怒,却没有抬生气,想来那歹人应该没有太过分,“我这就传令下去,搜查那歹徒的下落,陛下可有什么线索?”
“没什么线索,不用查了。”涟烟摆摆手,宁弈城敢那么堂而皇之的避开所有人,将她弄到寝宫里来,足以见得这人根本不觉得会被抓住把柄。
语气浪费人力物力,还不如省省。
“那现在……”
“回去歇着吧,你自己给中书令传个口信,让京畿防务的人回来就好。”
现在她真的是又累又困,急需要休息了。
“是。”卫桐点头应下来,走了两步,回头看向满脸疲倦的涟烟,“陛下不需要伺候?”
“不了不了。”一听到卫桐这话,涟烟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宁弈城显然是在吃醋,应当是听了什么流言。
她还是尽早把身边的人全都散了的好。
第二天涟烟上朝的时候,早上又有人传来消息,后院又一侧君离世。
怎么死的,没有信传出来,但是联系到皇夫被禁足,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要知道,以前陛下可是对皇夫无限度的宠溺啊,要什么给什么都不为过,更别说为了他要散掉后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