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政如今在灵通门忙来忙去，怕是没那个精力去注意朱佩佩的动向，就算注意到了，应该也不会在帮她什么，毕竟二者现在的身份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如果一旦灵通门内有别人发现朱佩佩的灵魂其实是一只鬼，他们就更不能来往了，会毁掉江政所努力的一切。
这些事情江言鹤还是能想的明白，不过他更好奇的是冥界作为交换给那个女人的秘法。
早些年的时候听说过冥界有一些禁忌法术，需要等价东西作为交换，这还只是之前，交换之后一切后果冥界不负责，甚至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还会出面解决。
这条规矩永远都没变过。
‘这么坑的条件，居然还有鬼愿意答应，脑子怕不是进水了?’
知道一切的楼觅忍不住开口吐槽。
这妥妥的就是一个霸王条款!达成交易之后冥界居然可以不负责，还强迫性的让交易人为了达成目的去杀人，口头上说着什么维护世界人口平衡，这么大个地球还在乎多多少少那么些人吗?
更可笑的是，居然还有鬼愿意去干!
这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是什么?
风险这么大，拿着下辈子下下辈子去做赌注，万一赔了那不就是前功尽弃吗?
不但命没了，也不能轮回转世了。
问题来了。
冥界到底是怎么把这么一条霸王条款留到现在的?
脑子里弹出来这个问题的时候，楼觅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又开始不好使了。
冥界留不留这个霸王条款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更何况这一条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们有优势的，古往今来她还没听说过用了冥界的禁忌法术就成功完成自己的目的的。
所以说，这个条款有毒。
耐不住那些做白日梦做疯了的鬼们，一个个的抢着去签订。
又或者说一开始打算定这个禁忌法术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冥界还有这么个霸王条款，所以是强迫性逼着他们去签的?
‘可能觉得自己换张脸万无一失吧!’
这是江言鹤的回答。
满满的自信感……有的时候楼觅都忍不住怀疑他们说出这句话或者有这个念头的，是不是都没睡醒?
楼觅干笑两声。
‘要真的换张脸有用的话，整容医院都人满为患了。’
一群奇葩的鬼。
也不知道生前都受了什么奇葩刺激，居然会相信这么无厘头的理由。
不过她还真的好奇那个拿着她的东西的女人要用什么方式出现。
毕竟她这个正牌一直在江禹身边，如果她非得要用那种方式接近自己守着的人的话，她并不介意让她去真的整容医院住上个一年半载的。
‘那她现在是什么进度了?’
既然是要到她的身边挖墙脚，她就得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
得让有的人知道正宫娘娘的厉害不是吗?
江言鹤站起来默默的伸了个懒腰。
‘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就完全融合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下手还是蛮狠的，一个区连续杀了数个女孩子，作妖这么频繁，也不怕把自己坑死。
嗯…现在看来大概是坑不死的。
这女人好歹也有点聪明，知道杀了人不能待在家，而是到乌市里面避风头。
这里面……可算得上灵通门另外一个禁地了，真正意义上的有去无回。
楼觅回想着自己以前的风姿，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自己的脸了，果然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还忍不住开口吐槽。
‘唉，当了猫这么久，我都忘了我长什么样子了。’
江言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