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的老人都抬头看了一眼黄老鬼，最后都看见了他身后那个眼睛颜色不一样的女人。
楼觅亲眼看见一群大佬目瞪口呆想是看熊猫一样地看着她。
还有一堆……从来没听过的奇葩话。
“那眼睛是怎么回事，美瞳吗?”
“一紫一金……这他娘的是阴阳眼吧!我记得楼家是有阴阳眼的!”
“真的是阴阳眼，妈的江政那混小子这么能作死的吗?”
……
楼觅被这混乱的一言一句说的头懵，然后她还看见，几个哭的稀里哗啦的老人拿着牌看着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拉了拉黄老鬼的衣服，低声问，“大爷，你确定这是乌市，而不是精神病院吗?”
黄老鬼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的没出息，自己面上都有些挂不住，故意虎这脸看着他们，“好好说话，老大不小了还学孩子哭着玩，你们不要脸我可还要呢!”
一群老人放下牌，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们站起来之后，身下的桌子和椅子居然还自己长着腿跑了。
那些东西似乎是低等的妖，退开的时候只是象征性的眨了眨眼睛。
能驱动妖服务，即便是低等妖，那也是很不得了的。
楼觅在那一瞬间只有一个念头。
乌市果然藏龙卧虎。
也不枉费她半夜溜出来了。
黄老鬼抬手唤着旁边的凳子妖过来，一边指挥着一边说，“蛇妖都走了，你们也各忙各的去吧！”
老人们嘿嘿笑了笑，一位老人满不在乎的说，“那些事情哪有楼家后人重要啊!你也别卖关子了，赶紧说绑走翠翠的是谁!”
提到这个，在场的人都是一脸沉重。
谁都不愿意背锅，尤其是关于蛇族的。
那些家伙一旦盯上一个人，都是不死不休的，连着好几天都被他们堵在门前，连累他们吃个饭都要叫外卖，这两天都没外卖员肯接他们的单子了。
愁人。
黄老鬼拿出自己口袋里面的烟吸了两口，眼神时暗时明，吐出一口烟圈，语气淡然，“灵通门的人。”
其实明眼人都能猜出来是灵通门的人，只不过都不愿意自己先说出那句话。
楼觅愣了愣，片刻之后小声地问，“我来晚了吗?乌市的蛇妖已经被抓走了?”
黄老鬼点头，“估计已经没命了。”
楼觅抿了抿唇。
她似乎错过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本来以为江政会晚两天过来的……那想着他动作这么快，在她之前把蛇妖掳走了，也怪不得刚刚门口浩浩荡荡的那么多蛇。
搞了半天是来要人……不对，要蛇的。
一老一小沉默着，那边的老人们却开始套路灵通门的事情。
“灵通门现在和乌市势同水火，这一次险些还让我乌市背锅，这笔账必须算清喽!”
“灵通门抓蛇妖干什么?总不能是提毒杀人的吧!”
“我也想问这个问题，妖跟人的修炼方式不一样，他们抓妖干什么?”
……
楼觅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不住叹气，搞了半天这群可爱的爷爷还不知道江政抓那只妖到底干什么，好像连是谁抓得都不知道。
黄老鬼敲了敲自己手上的烟杆，闭着眼睛轻轻的说，“他是去给鬼当容器的，现在已经把那只女鬼复活了。”
这么一解释就完全明白了。
蛇是属阴的。
人不能用，鬼能啊!
这完全说的通，灵通门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抓蛇妖。
只是……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许久之后，有个人提出了疑问。
“灵通门的天师，为什么要帮那只鬼复活?”
黄老鬼：“因为来抓蛇的那位，本来就是一只鬼。”
“……邪鬼?”
黄老鬼：“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