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佩现在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一只妖,他们也不觉得天地规则会给他们空子钻,这要是一动手,百分之五十的概率都可能万劫不复,人妖和平这块儿就保持不了了,所以他们不敢冒这个险。
但是,在场的人遗忘了一个问题,他们确实不能打妖。
有一个能打的就在那只妖的背后,现在盯着朱佩佩两米高的身形发呆。
他记得……之前似乎见过这个女人。
不过那个时候,不是放了她一次吗?为什么还要回来?还要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江政只觉得有点头疼。
他并不想多问关于她为什么来这里,他心底的想法是,让她赶紧走。
江政:“你现在自身难保了,还有空威胁别人吗?”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这条蛇自身难保?这怎么听着这么可笑呢?他们在场的谁能打的过她?谁敢打她?
但是也有反应快的,比如朱佩佩和喻君然。
这两个知道内情的瞬间就猜出来了,江政也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可能不是什么普通人了,所以知道了自己其实能动手的?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是天师啊!
动用力量会遭天谴的!
喻君然:“妖和天师不能互相干涉,你是想代表妖族挑起战争吗?”
这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朱佩佩不会不识抬举,这也是她一次对一个人低头,盯着喻君然,那双眼睛分明流露出了不甘。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来问点事。”
喻君然:“那你是来问什么的?”
朱佩佩看了一眼江政,咬着嘴不甘的盯着那群老天师,其实她已经知道答案了,心真的很凉。
难道,当初他就是这种心情吗?
恐怕还要难受吧!
这一刻她的心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就像是针扎一样,那些不能愈合的伤口一直流血,滴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决定,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输的非常的彻底。
那么接下来,唯一能接近江政的……
就真的只有那个办法了。
朱佩佩尾巴上竖起来的青鳞全都降下去,那双眼里的猩红散去,是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此时此刻毫无生气的看着被自己随意丢开的老天师。
“我是来上任的,我是乌市的看守员。”
……
走到住处的肖潇在门口看见了江言鹤,她哭笑不得的走过去问:“你是自己走回来的?”
江言鹤给她一个白眼,“手机打车多方便?”
这么便易的东西她不用,他是傻子吗?虽然自己感觉不到累吧,但是该省的还是知道该省的,不然为什么要那么拼命赚钱?
肖潇:“……进去吧。”有生之年还会被僵尸鄙视,他枉为一个现代人。
路上她也问了不少关乎那条蛇妖的事情,江言鹤把自己知道的简短的给肖潇说了,后者靠着自己的脑补力脑补出了一场丰富大戏。
还把自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江言鹤:“一点出息都没有。”
肖潇:“……”
她的想法还是比较单纯的,如果朱佩佩是真的想去问江政一个答案,但是夹在中间进退两难,她会怎么选择?其实她想着或许是跟他们撕破脸皮然后强行把江政带走。
但是没想到……
肖潇盯着江禹别墅外面的那些花若有所思,一个人想要在伤害另外一个人之后迅速播的对方的好感,几乎不可能,更不要说是在对方丧失记忆的时候。
身体的反应高与自己的记忆。
这点道理不会有人不懂得吧!可是她还是去了,还主动的留在乌市答应那群老家伙永远看着乌市。
触碰不到那个人,所以想远远的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