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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步步惊婚 > 第247章 第254.255章 三天又三天!(5)
  “占小幺,要受不了,就告诉我。”
  占色脸快染红了,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的话,听的她心里软乎乎的。
  其实,她很受得了。
  一晚上的春江水暖,权四爷光鸭子浮水,玩得很是尽性。不过就是这厮脾性不变,与昨儿晚上一样一样的,事毕将她清理干净了,还是霸道地占着她,说怎么都不肯撤退,死活要那样搂着才觉得踏实。
  一开始占色觉得别扭,习惯了就觉得——
  男人这样的占有欲,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吧,她终于肯承认了,她真的有点儿小矫情。嘴里总是骂他又色又不要脸,可她的心眼子里,却完全被他男人味十足的霸道行径给占得满满的了。
  占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两天了。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尤其她现在这样儿,夫妻恩爱,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顺无波。虽说两个人黏在一块儿的时间,还是免不得会磕磕碰碰的斗几句小嘴儿。但是,在占色看来,她以前厌恶的东西,现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儿了。
  生活无阴霾,一切尽如人意。
  如此这般,还有什么追求?她经常傻笑着问自己。
  大概,现在的追求,就是再要一个孩子了吧?
  这两天里,她与权少皇的感情,愈发升漫,浓腻得快要化不开了。有时候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到罢,尤其那个男人就像吃错了药一般,恨不得分分钟与她粘在一起。从入夜到他次日离开,总得钻到她身子里,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鸟。
  而且,只要她不从或者不愿意,他就故技重施——
  挠床。
  丫真是哪招儿好使,就使哪招儿。而且屡试不爽。
  不过,在这样儿蜜里调油的日子里,他虽然总欺负她,可对她的呵护更是成倍增加。每次与她好之前,总得死皮赖脸要“接吻”。那羞人的事儿,被他称之为接吻,也算权四爷奇葩。可丫一尝再尝,竟像是吃上瘾了,越来越没羞没臊。
  于是乎,在后来的后来,两个人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单独在一块儿的腻歪时间,一个接完吻,一个肯定就吃大鸟。权四爷之前放言要让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儿,被他实施得很好。
  以至于后来空下来,她反倒不习惯。
  当然,这两天清闲的两天里,占色也没有闲着。
  她跟孙青回家去了一趟,看了看俞亦珍。她的身体一直不算好,以前落下的毛病,怎么治都不治不断根儿,老毛病了,治不彻底,只能养着。
  见了俞亦珍,势必就会见到鲁有德。这就是占色每次矛盾的根源。所以,坐到下午点儿,她又无奈的回去了。
  除了俞亦珍这事儿,她又被权家大姐给约过去当过一次垃圾桶。再一次接受了她对晏仲谦的无限制循环的吐槽和发泄,并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医生,安抚好了她的情绪。
  这一次,权凤宜没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可占色却知道,像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估计在未来的一两年的时间内,她的情绪都会受到这事儿的影响,反反复复不得安宁,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点儿不顺心的事儿,就会很容易上火。
  总而言之,夫妻感情,永远处于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
  婚外情那玩意儿,要么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晓,炸弹点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饭。
  与权凤宜说完话出来的时候,她见到了晏仲谦了。
  那个对妻子出过轨的男人,对权凤宜越发的小心翼翼了起来,本就儒雅温吞的性子,说话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轻言细语,句句话里都透着一股子‘小’,很明显,他就怕一时不慎,又伤害到了权凤宜。
  不过。
  占色瞧在眼里,却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对她这样儿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内疚、自责,还有弥补。
  再多,也不过就是一个相敬如宾了。
  这么想着,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权少皇相处的随意来。
  可以打,可以骂,可以恣意发作——
  人就得对比。不比她不觉得,这么一对比,她才发现他那些骂自己的话——什么傻逼,什么小傻子,什么小猫小狗,其实全都是爱称。比起晏仲谦这样小心翼翼,有话不敢说当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日子,怎么突然就那么美好了呢?
  她想着,眉间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说唯一不太顺的事儿,就是她托权少皇带卫错出来的那事儿了。权少皇说晏容对卫错看管得紧,卫错又是一个未成年人,人家监护人不愿意,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硬把人给带出来。
  占色心下觉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于是,这事儿也只能暂时托着。
  实质上,以上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别人的事儿,她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了。
  对于现在的占色来说,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还有十三的成长,那才是她需要关注珠。男人巴着心肝的对她好,儿子贴着心肝的爱她,她也实打实在把自己往“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发展。
  这就两样儿,两天又过去了。
  第三天。
  占色在经历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后,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办公室里。以前热爱的工作就在手边儿,可她的手指放在键盘上许久,习惯了休闲的心思却一时半会儿有点收不回来。
  完了!
  脑子里,全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她将刚才写下的教案全部给删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静下心来,又再重新开始写。
  这个少教所的心理辅导员,就只有她一个人。因此,在她休假的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工作一直没有人做。不过,这些孩子虽然都是有违法行为的小家伙,却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离了她一段时间,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