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苏妍想大声的呻吟,可她知道这儿是王金玲家,自己面前的又不是自己老公,而是吴村长。
但是,那久违的感觉来得太强烈。她又忍受不住,便压抑着低声哼起来。
房间里极为安静,吴扬帆本身因为修炼那套功法的原因,耳目聪颖了许多,苏妍这一哼起来,他第一时间就听见。
吴扬帆以为是自己按摩没有效果,苏妍更疼痛了,忙停下手,问:“怎么样,还很疼?”
苏妍红着脸轻声说:“没有,是比刚才舒服多了,我忍不住哼了起来。”
苏妍自然不敢说出真象,若是说因为按摩得到了人生最大的快乐,那不羞愧死。
此时,房外的窗户下,王金玲正抱着苏妍的孩子静静地站在那儿,听到苏妍的哼哼声,知道是咋回事,也不禁红了脸,心里说:这妮子,这么久没碰男人,被男人一摸就哼起来啦。
听到吴扬帆说要按摩小腹,王金玲就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好奇心起,便来到窗户下安静地偷听。
果然,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听到苏妍的哼哼声,王金玲的身子也不禁浑身不舒服,极想有一双温柔的手来抚摸自己。
苏妍说比方才舒服了,就是对吴扬帆最大的鼓励。由此,他知道自己的按摩有了效果,证明对了法子。他又慢慢按摩起来。
若是吴扬帆知道,自己的按摩不但缓解了苏妍的痛经,还让苏妍获得了另外的快乐,不知作何想了。
随着吴扬帆的按摩,苏妍身体里的愉悦感觉越来越强烈,到得几分钟后,忽然铺天盖地般涌来,一股滔天的潮水霎时淹没了她。
苏妍再也忍不住,一声长吟,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一会,她羞愧地闭紧眼睛,不敢去看吴扬帆。
吴扬帆不知出现了啥情况,吓得拿开了双手,惊骇地看着苏妍。
苏妍这次的感觉来得太强烈,颤抖了好一会。
见苏妍的身子还在颤抖,吴扬帆忙叫王金玲:“金玲嫂子,你快来,这是啥情况?”
听到吴扬帆的喊声,苏妍羞愧得极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想开口说告诉吴扬帆她没事反而得到了最大的快乐。可她哪说得出口。她感觉旁边有被子,忙拉过来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看到这种情况,吴扬帆诧异地问:“苏妍嫂子,你冷么?”
现在天气还挺热,苏妍却慌张地扯过被子盖上,可不是冷么?
听到这声长吟了,王金玲知道最尴尬的场面出现了,吴扬帆一个雏儿,自然不知道这是出现了啥样的情况,她赶紧走了进去,凑到吴扬帆耳边,悄声对他说:“吴村长,苏妍没事,你先出去,我跟苏妍说几句话。”
吴扬帆疑惑地看了看王金玲,懵懂地慢慢踱出房间,来到门外不远处站定。
吴扬帆认定自己的治疗方法没错,那可是神农鼎教会他的法子。而且,根据神农鼎提供的法子,他可是治好了父母多年的宿疾。
苏妍这样小小的痛经,不可能是因为方法不对。父母多年的宿疾都能治好,难道还治不好小小的痛经。
莫非,女人的痛经较为特别。神农鼎是提供了古代的法子。
刚这一样想,脑中便显过一个念头:蠢材,我的法子怎么能不好。
吴扬帆一惊,这是神农鼎不满他的推断。
得弄清楚是啥原因。再说,苏妍说过得商量入股合作社的事,还没商谈呢,自然不能走开。
吴扬帆便决定留下来。
房间里,王金玲看到苏妍龟缩在被子里,不由笑了。她抱着苏妍的孩子,坐到床上,安静地看着隆起的被子。
好一会,王金玲才悄声说:“苏妍,热不?”
一脸通红的苏妍自被子的一头探出头来:“热啊,怎么不热,大热天的盖上被子,哪里不热!”
“那你又还盖得严严实实?”王金玲笑着。
苏妍又羞得钻进被子里。
王金玲“咯咯咯”地笑了几声:“出来吧,吴村长出去了。”
苏妍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羞死人了,怎么会……”
“没事,这很正常啊,你那么久没碰男人了,敏感些,感觉也来得强烈些!”王金玲主动谈起了私密的事,“之前,我也是这样,老公在外打工,刚一回来,还只一碰我,我就抖啦。”
听得王金玲说起这事,苏妍好奇心起:“金玲嫂子,空久了不碰男人,你想么?”
王金玲恼怒地看着苏妍:“小妮子,还打趣起我来了。我问你,你想不?”
“当然想啊。”苏妍若有所思地说。
“这不得了,你会想,我同样会想。”王金玲没好气地说。
苏妍说:“那……”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望着王金玲,静默起来。
王金玲知道她想问什么,便幽幽地说:“也想的,只是有什么法子,得忍啊,总不能因为自己想,就答应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苏妍体谅地说:“金玲嫂子,你挺难的。”
“难也要过下去。”
她们虽然说得特别小声,但听力不同于常人的吴扬帆也听得一清二楚。
静默。
忽然,王金玲笑了一声,悄声问:“方才感觉如何?”
苏妍说:“特别强烈,甚至比与老公一起还强烈些。”
说完,苏妍突然想到什么,神秘地看着王金玲:“嫂子,其实,你可让吴村长帮你。”
“帮我,帮我什么?”王金玲一下子跟不上苏妍的思维。
苏妍“嘿嘿嘿”地贼笑几声,才说:“你也可以说有痛经,让他帮你治疗……”
王金玲打了苏妍一下:“你这妮子……”
苏妍没有躲开,而是极力唆使:“这法子挺好的呢,可以解饥渴。”
王金玲没有否定也不肯定,只是幽幽地说:“病,岂是能乱说么,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苏妍知道王金玲放不开,这样的事,放不开就没法子,旁人也不能帮忙的。
听到这儿,吴扬帆已是大概懂了,毕竟与神农鼎契合为一,有些事情虽然没有经历过,还是多少懂一点。
吴扬帆知道,因为自己的按摩,苏妍达到了愉悦的高峰,而并不是他的法子不对,没有治好病。
为了避免一会出来尴尬,吴扬帆悄无声息地离开。
本来,这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也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
实际说起来,就是吴扬帆路过王金玲家,恰好苏妍在,叫他去商讨加入合作社之事。恰好又苏妍痛经,知道治疗法子的吴扬帆帮助苏妍治了痛经。
可惜的是,没两天,村里疯传了一个谣言:吴扬帆刚当上村长,就以权谋私,仗势欺人,欺负村中妇女。而且还有鼻子有眼,连两个妇女的名字也点了出来:苏妍与王金玲。
黄天霸听到这个谣言,第一时间让吩咐自己儿子黄大山打电话向镇领导举报。他自己不好意思打,毕竟是被云镇长强行撸下的。
黄大山是打给于成东。
于成东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走到云飘岚办公室,对云飘岚说了此事。
云飘岚惊诧地说:“欺负村中妇女,仗势欺人?”
于成东点了点头:“举报人是这样说的。”
沉吟片刻,云飘岚若有所思地说:“这应该是一个诬告。云山村黄姓家族不甘心,所以想把吴扬帆的名声搞臭。”
于成东又点点头:“可是,我们作为领导,无论如何得去处理一下,一是为吴扬帆正名,二是打击一下云山村黄姓家族的嚣张。”
云飘岚说:“我去吧。我是驻村干部。也是我力主支持吴扬帆做村长,该我去。”
于成东的意思也是让云飘岚,锻炼她一下:“小心点,必要之时,呆在吴扬帆身边,免得他们黄姓村民又狗急跳墙。”
“放心,我会的。”
吴扬帆也很快听到了这个谣言,是徐大峰来告诉他的。
徐大峰笑嘻嘻地说:“没想到做村长有这样的好处啊,吴扬帆,你倒是行啊,一下子搞掂两个少妇。而且还有一个村中的俏寡妇,听说是挺烈的。”
吴扬帆忙问咋回事,徐大峰把谣言告诉了他。
吴扬帆心中暗道:糟了,他自己倒不要紧,要紧的是苏妍与王金玲。她们可是女人,在这方面,无论真象如何,作为男人都没有女人伤害大。
吴扬帆忙问:“大峰,你知道她们两人的消息么?是啥情况。”
徐大峰叹息说:“都不敢出门了,只能窝在家里。到底是啥情况,如果没有一点影儿,他们也不会如此生事。”
吴扬帆把那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徐大峰狠狠地说:“黄天林,他倒是说得痛快了,却不知苏妍与王金玲两人因为他的一句话,可就有着许多的痛苦!”
吴扬帆着急地说:“我得去苏妍与王金玲。”
徐大峰拉住他:“已经有这样的话,你再去,就更说不清了。”
“那我去找黄天林。”吴扬帆狠狠地说。
这次,徐大峰倒是没有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