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吴扬帆就起床,拿了自己的行礼,赶往车站,只在车站旁的小吃店吃了点东西,然后直奔购票厅,购买了一张前往魔都的车票。本来,最快是乘飞机。可是当天的飞机票特贵,这事也不急。所以吴扬帆懒得这么快赶过去。另外,自那次在高铁上发生了那些事之后,他不是万不得已不会选择高铁。
之前,贺诗意跟吴扬帆提过,此次是贺凌宵联系的。是说前往那生产光刻机的公司做学徒,贺凌宵的公司向这家厂子订购了好几台光刻机,便说派一个人来学习一下技术,以后好在遇到问题之时不用那么麻烦。
既然是贺凌宵联系的,那么前往魔都找贺诗意就行,也不需要通过贺诗意。所以,吴扬帆也就没有再惊动贺诗意,自顾自离开了云梦城。对于贺诗意,他还真不敢过多的接触,生怕一不小心,就会留下什么有后果的事。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儿,若是她闹什么,自己根本招架不住。所以,最好的法子是不去招惹她,任她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
贺诗意昨晚虽然负气离开,一离开酒店就后悔了。可是又不想再走回去。今早九点多时,觉得吴扬帆应该起床了,才打电话给他。可是,吴扬帆已经在开往魔都的汽车上了。
“你怎么不飞过去,坐什么汽车?”贺诗意不解地问。
吴扬帆没好气地说:“又不是什么急,飞什么机。这样,我还好看看沿途的风景来着。你知道,我可是一个不经常出门之人,也没多少时间看风景。这不正好趁这机会看看。”
贺诗意颇是无奈,她本来还想给他买过几天的飞机票,留吴扬帆再在云梦城呆几天,哪知他却悄无声息地就坐汽车离开。她叹息几声,才又说:“那你去魔都之后联系我老爸,由他帮你安排吧。之前,我还打算与你一起前往魔都的。把你安排好后,再又回来坐镇云梦城。”
“不用,你就坐镇云梦城就是。你可是我后方留守的大将,将后方交给你,我放心。”吴扬帆给贺诗意戴着高帽子。
“大将你个屁!”贺诗意暴了句粗口,“吴扬帆,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就只想着离我远点而已。”
“距离产生美啊。远点好,这样,我看你就觉得更美了。”吴扬帆笑着说。
“美你个头。”贺诗意绝然挂断了电话。
吴扬帆笑笑,收好手机,放进衣袋里,悠然闭上了双眼。他不需要去想电话另一边贺诗意爆走的情形,贺诗意越讨厌他越好,他所需要的就是离她远点。
说是看见景,其实吴扬帆一直是在睡大觉。不过,他却不是普通人那样睡大觉,而是躺在卧铺车上修炼来着。自云梦城去魔都得一天一夜,途中有人来叫他下车去吃东西。他睁开眼说:“你们不用叫我,到魔都后就叫我起来就是。我到魔都去才吃饭,这途中的饭菜我吃不下,也不想吃。”
“可是,我们的规矩是中途停车时一定得下车,不然别人担心你在车上有什么其他的举动。”那人应该是个售票员,坚持着她的观点。
吴扬帆闭上了双眼:“说什么废话,我就想睡觉,还有其他什么举动。我说了,到了魔都才叫我。”
售票员无奈,叫来了司机。司机是个大汉,一听吴扬帆不听劝告,上来就拖,可是他却丝豪不能撼动吴扬帆。他又拉了几下,见没法拉动吴扬帆,便说:“算了吧。”
到得魔都之后,是夜里四点钟左右。司机与售票员把其他乘客叫醒,就是没有叫醒吴扬帆,意图把他锁在车上,以示对他的惩罚。吴扬帆其实早就醒了,一直盯着他们两人的举动,直到司机要关门之时,才一跃而起,一下子奔到车门边,在车门要关的那一刻下了车,然后跟着到后面去拿行礼。拿了行礼后看司机还没有下车,顺便把他车门稍微弄了一下。一会,司机准备下车门之时发现车门打不开了,忙叫来了售票员,也没有打开车门。现在是凌晨,无法去叫修车的人。没有办法,司机只得走向车后面,准备从那小小的窗子里爬出来,可惜他的身子太大,根本无法爬出来。试了几次,都没法子通过。最后,只得跟售票员说他就在车里休息,等明天叫了修车的人来才出来了。
吴扬帆出得车站,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发现还只四点多,这下打扰贺凌宵的休息,似乎不太礼貌。便走向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打算休息到明天早上才联系贺凌宵了。本来,魔都也不太冷,他完全可以在大街上游荡到天明。只是,这点钱也不必省了。他又不是没有钱。
在车上呆了一天一夜,粉身难受。吴扬帆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才感觉清爽些,又盘坐在床上修炼起来。他进入了自己的内空间,就坐在水潭边修炼起来。
一直到上午十点钟时,他才出了内空间,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是贺凌宵打来的。他忙回了过去。
贺凌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吴先生,打扰你休息了吧。听诗意说你是坐汽车来魔都,估计着你昨晚应该到了,所以联系你一下。”
“贺叔叔好,我是今天凌晨四点多到的。刚才睡得太死了,没听到你的电话。”吴扬帆说。
“你现在哪,我来接你。”贺凌宵说。
吴扬帆忙说:“不用不用,你发个地址给我,我打车过来就是。不用耽误你的时间。”
贺凌宵还是坚持来接,吴扬帆也没法,便发了地址过去。没有多久,贺凌宵便来到酒店。吴扬帆已是退了房,就在大堂等着他。
接上吴扬帆之后,贺凌宵对司机说了个地址,车子便平稳地往前驶去。
途中,贺凌宵说:“吴先生,诗意她妈听说你要来魔都,叮嘱我了,一定要把叫到家里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