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阳州的吴扬帆又接到了兰镇长的电话,他在电话之中拼命解释:近来云边镇一系列的检查与检修只是例行工作而已,并没有针对镇上的几家厂子。至于云边村那个村民更是看到了厂子赚了钱,想趁机敲诈一把。他们已经狠狠地教育了他一顿,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的事。
吴扬帆一直不作声,听完他的话,才说:“兰镇长,谢谢你们。这些情况我一定转告给叶妍经理,让她清楚明白。不过,胡书记,之前叶妍经理也是看在云飘岚县长的面子上,才到云边镇投资办厂,没想到云县长一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难免让她有其他的想法。现在情况清楚明白了,我想她应该会做出明智的决定。厂子主要是她投资的,我也只是占一点小小的股份,做不得主。在这一点上,云县长专门为此事已经在来阳州的路上,等她与叶妍经理商讨之后,这事才会有结果。所以,我也只是帮忙传个话而已,给不了你明确的答复。很是抱歉,胡书记,让你失望了。胡书记,最后还是特别的感谢,让你们费心了!”
兰镇长又恳求说:“吴扬帆,你也是云边镇的人,你与叶经理关系可以,一定得帮我们劝劝她,不要把厂子搬走。”
“兰镇长,我会的,我会尽力劝阻叶经理。你也放心,搬厂也是无奈之举,搬一次损失那么大,任谁也不想的。”吴扬帆说。
然后又是胡书记恳求吴扬帆,吴扬帆自然也是同样的说法。
挂了电话之后,胡书记问兰镇长:“老兰,你说他们会不会真的搬厂啊?没想到他们来这一招,实在是让我们无法招架啊。该死的吴扬帆,做事倒也狠!”
兰镇长若有所思地说:“老胡,看来这次我们是失策了,做得有点过,有点吓住他们了。照常理来说,那叶妍把厂子办在阳州,更是便于管理。她之所以来这儿投资,应该是冲着云县长的面子来的。被我们这样一吓,也就害怕损失扩大,才决定搬厂。只是我们没有想到这个吴扬帆竟然能量这么大,去年那个传言还是真的,于成复、云飘岚上升了一大步,真还是他的功劳。难怪我们惹了他,县里大不高兴,云县长反应也巨大。确实如此,他那几百亿的公司以后发展起来,免不了得办分厂,现在我们如果不把这事补救过来,还真很有可能成为了李书记、云县长讨好他们的牺牲品。”
“怎么讨好,难道去求他们去巴结他们,这样的事又说不到明面上,我们也不好去求啊!”胡书记说。
兰镇长也无奈摇头:“这事还真是有些不知如何着手。”
吴扬帆挂断了电话后,就把手机丢到一边,切了一声:“现在知道来求我了,那时玩我时不是很爽么。你们这样的狭小心里的人还让你们在云边镇做领导,我们岂不是日子难过。你们就等着吧,不用几天,你们就会从云边镇灰溜溜地离开。”
上了高速后后,伊岚就把车速提到了一百二。
云飘岚提醒说:“我说伊岚,你就不怕来个交警把你的车扣押了。”
伊岚把车速降低一些,说:“我这也不是为了你的事么。你们这是怎么搞的,你一起,就闹得这样子。若我师傅他们把厂子搬走了,云边镇又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临云县也失去了一大笔税收。”
云飘岚没好气地说:“怎么闹的,那老胡与老兰可能是看到吴扬帆不配合他们,心里有火,便想给他闹一下,让他也烦一下。哪想,吴扬帆就反应那么大,决定直接把厂子搬走。”
“说句实话,叶妍在阳州,现在我师傅也把重心放到了阳州,这几个厂子搬去阳州,于他们来说,是方便管理一些。只是,搬一个厂别说损失多大,至少厂房是损失了的。再一个,听说那些地,他们是买了四十年的产权,那一部分也是损失了的。所以,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们也不想搬走吧。”伊岚说。
云飘岚叹息一句:“这一点,我知道他们是以退为进。可是,真要是这样的情形继续下去,也说不定他们会忍痛,下定决心把厂子搬走。相对阳州来说,云边镇没有一点优势,其他别说,在运输费用这一点,他们就能把这些损失几年之内补回来。可是,他们若真是搬走了,我们的损失就永远也补不回来了,以后只能是损失越来越多。”
“里面的工人大部分是云边镇的人吧,吴扬帆真敢把厂子搬走?”伊岚有些不相信。
“有什么不敢的,人哪儿招不到。再说,也可以多开一点工资,把这些人全部安置到阳州去啊。反正现在吴扬帆准备在阳州大展拳脚呢!”云飘岚说。
“没事,我们俩一出马,应该能阻止他们这想法。说好,飘岚,你去负责说服叶妍,我负责我师傅。”伊岚说。
赶到阳州之后,伊岚把云飘岚送到灵芝堂后,便打电话给吴扬帆:“在哪儿泡妹妹啊,我的花心师傅。”
“你这大忙人今天有空给我电话啦?说吧,什么事?”吴扬帆说。
伊岚说:“我现在阳州,看你能有多少时间交给我。”
“你在阳州?”吴扬帆大是惊讶,一会想到了云飘岚,便问,“是跟云县长一起来的?”
“对,我们俩一人负责一个,她负责叶经理,我负责你。说吧,在哪儿,我来找你。”伊岚说。
吴扬帆想了想,还是没打算把自己这住处告诉伊岚,便说:“我现在外面,这样吧。你去开个房间,然后把位置发给我。既然负责我,也就得拿出诚意来是不。”说到后,他笑了。
伊岚也笑:“行,随你怎么样都行,哪怕天荒地老,我也奉陪!”
伊岚开了十多分钟,找到一家酒店,开了个房间,把位置与房间号发给了吴扬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