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反而轮到浅忧诧异了,“我自己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问他?”
毛金灿惊骇得眼睛睁得核桃似的,“这么大的事情你不打算告诉他吗?”
浅忧秀眉微拧,“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我能办好,并不觉得应该让他帮忙。”
浅忧是觉得,自己还没解决清楚之前,不应该把丁然拉下水。等都办好了,再告诉他实情。
可落在毛金灿的耳中,误会成浅忧并没有他以为的喜欢丁然,和他在一起有可能只是为了利益往来。
不能怪他这么想,他在娱乐圈里浮浮沉沉,见过太多太多的女孩子,为了能得到名利,选择一条更为方便的捷径。
若浅忧也这么选择,毛金灿不会看不起她。
事实上,她已经是他见过的女明星中,最为洁身自爱的了!
一开始,是对她不放心,他想要帮她的生活快速步入正轨。可时间长了,浅忧的身上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他像是吸食毒品一样,忍不住地想要接近更多。
现在得知丁然并没有那么重要,毛金灿能不能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紧张得心脏砰砰跳。
浅忧却并没有发现,还分析着:“别想其他了,你快帮我想个稳妥的方式!若不是你说我不能轻易曝光,真想不管不顾地先将康家解决了。”
“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我们现在可马虎不得。”下意识的,毛金灿想要更多和浅忧接触的时间,便故意将事情说的很复杂。
浅忧不是傻瓜,她知道康福在c市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种人很难扳倒。就像上辈子,原主只是雇佣了个律师便被得到了消息。
突然,浅忧眼前一亮,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太傻了,明明有好机会为什么不把握呢?
“你先帮我盯着康家,最好能雇佣几个人跟在他们身后,不要被发现!”
毛金灿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想从他们的私生活入手?可那又如何呢?就算出.轨找女人,也只是让他们不痛快,不会达到你想要的结果。”
浅忧心中已经有了定论,“这就不用你担心了,你现在想办法不被发现就盯着好了。至于康福,我自己来!”
“你?能行吗?”
“当然!”
浅忧若还不相信自己的身手,那就没人能信了。
她忙完后没有再接工作,跟在了康福的身后。
还别说,真让她抓住康福行贿的画面。
望着照片上清晰的金钱,浅忧无声的笑了。
又通过自己身轻如燕的武功,偷偷溜到康福的公司,找到他偷税漏税的资料,将这些直接匿名报案。
很快轰动本市的金钱案件曝光,上面的人怕受到波及,有共识的将一切都推诿到康福的身上,他被判处了有期徒刑30年。
柴静知道这一切时,整个人都懵了,“为什么?你爸怎么会突然被抓起来呢?明明他马上就能入官场了啊!一定是有人要陷害你爸爸,一定是的!不行,我必须找人问问!”
柴静蓬头垢面地向外冲,被康嘉伟抱住了身子,激动地安抚着:“妈,你冷静下来,不要冲动!现在各位叔叔们都与咱家划清界线,难道你这段时间碰到的钉子还少吗?”
这话就像重锤一样落在柴静的心里,她捂着脸大哭起来,“呜呜,那可怎么办啊?你爸进了监狱,家里的钱全拉出来赔偿了,以后我们吃什么喝什么啊?”
“妈,你别哭了……”康嘉伟声音哽咽,他心里也不好受,“我以后养活你!”
“你养活?你又如何养活我!”柴静不依不饶,“你还要上学,还要娶媳妇,我怎么舍得啊!”
“是哪个杀千刀的陷害你爸爸,若是被我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柴静的声音刺耳而尖利,冲入康嘉伟的耳膜,落入他的心里。
陷害?
爸爸是被陷害的?
不知为什么,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陆浅忧,想到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夜晚,她威胁着要康家报应的话。
“会是她吗?……她能有那么大的能耐?”他无意识地默念着,柴静一下子就听清楚了。
她牢牢抓住儿子的胳膊,声嘶力竭地质问:“谁?你知道是谁害了你爸爸?”
康嘉伟下意识的觉得浅忧没那么大能耐,可妈妈的指甲很尖,扎入他的胳膊中,让他很疼,便一股脑地说了出来:“陆浅忧曾经说过……要报复咱们家。”
“陆浅忧?”柴静皱着眉头重复一遍浅忧的名字,很快想起她是谁,“就是那个和你私奔的小贱人?”
见儿子点头,柴静疯了一样地跳起,忽地伸手往桌上一拂,桌子上精致的装饰品落地摔碎,“好啊,居然敢冒犯咱们家!”
“哼,我能把她孩子打死,能让她这辈子生不出来,同样能把她搞臭!”
“不就是一个下贱的模特吗?我要把她的丑事全部曝光,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柴静一刻都等不了,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另一边的浅忧,已经得到马上会有人上康家门,把他家的钱财全部收走的消息。
现在还看不出来他们有没有转移到国外的,可有一点能肯定,康家绝对没有耀武扬威的能力了。
浅忧冷冷地勾起唇角,对着窗外绚丽的霓虹灯,声音轻得发寒:“柴静,康嘉伟,报复才刚刚开始,你们准备好了吗?”
没等柴静联系到记者,就传出她帮着丈夫行贿,偷税漏税的消息,被同样的抓走,很快定了罪,被判处有期徒刑25年。
从幸福有钱的家庭,变成什么都有的穷人,康嘉伟直到现在才觉得慌张。
浅忧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能把他们家从富贵人家扯下来?
康嘉伟越想越坐不住,也越来越紧张,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不……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想想办法才行!我还年轻,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康嘉伟慌慌张张地在家里走来走去,最后拎起外套,慌慌张张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