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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冥烈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小洞,悄悄抬起头来往里头看去。
只见小荷满脸畏惧,从橱窗上拿下那个三彩花瓷酒壶,正要给张先生倒酒,可那歪歪斜斜坐在桌边的张先生,忽地扬起手臂,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鞭子,狠狠抽打在小荷身上,口中喋喋不休骂道:“你这小贱人,难道是蠢牛变化而出的么。本先生教了你这么多年,让你脱掉全身衣服,再来陪本先生喝酒,你居然又把本先生的话语当做了耳边风!”
啪!
又是一鞭子抽来,打得小荷双腿一软,险些就此晕倒。
好在张先生打了几鞭子之后,似是没有想要再打小荷的兴趣,只是用色咪咪的眼神,瞅着小荷看了几眼,怒斥道:“小贱人!还不快快脱了衣服,让本先生快活快活?”
小荷别无他法,只得将怀中抱着的三彩花瓷酒壶放在一边,再将身上衣服一件件脱掉……
少女袅娜多姿的身段,尽显无余。
从南冥烈这个角度,正好见到小荷的后背之上,纵横交错着数之不尽的伤疤,红的青的紫的,新伤旧伤……
“你这身材,果真一日比一日丰韵,真不枉费本先生养了你这么多年!”
张先生口中赞叹着,一把抓住小荷高耸的胸脯,将之拉扯到了怀中,又指着摆在一旁的三彩花瓷酒坛,命令道:“小贱人还愣着干什么,莫非是被本先生抓得爽了么,居然忘了给本先生倒酒?”
闻言,小荷吓得浑身发颤,赶紧将酒壶拿在手中,往桌上满满的倒了两杯。
“哈哈哈哈……”
张先生轻声怪笑,也怕楚鸿在大堂听到,刻意压低了声音,“今夜本先生高兴,就再与你洞房一次,快快来与本先生,喝上一杯交杯酒……”
南冥烈在窗外眼睁睁看着,气得牙齿咬出血来,满腔怒焰,一双虎目中满是血丝,只想冲进房中,将张先生撕成碎片。
可南冥烈知道,今夜月黑风高,又没有其他人在场,张先生绝对不会顾忌他南冥家十七少爷的身份。
南冥烈如果现在就冲进去,只怕不仅杀不了张先生,自己反而会死在早已修炼出了浩然之气的张先生手中。
“咕噜!”
张先生抬起酒杯,一口咽下杯中酒水。
而小荷也将杯中酒水抿了一口,拿起三彩花瓷酒壶,就要再往桌上倒去,却不料忽地头晕眼黑,手脚发软。
五指一松,三彩花瓷酒壶掉到了地上,酒水洒落一地。
“你这小贱人,竟然摔了本先生最爱的三彩花瓷酒壶!”
张先生满脸怒火,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手中持着满是倒刺的鞭子,就要往小青身上打去。可突然间觉得一身力气消失无踪,浑身骨骼疼痛欲裂,已是没有了鞭打小荷的力气,只得满眼凶光,恶狠狠骂道:“你这天杀的小贱人,忘恩负义,枉费我养育你十几年,你竟敢……竟敢对本先生下毒!”
这一声声怒吼,是为张先生被毒死之前,最后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