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
如果说前面的话郭嘉还有点怀疑,待到被王文泉敲了要!害,郭嘉真的真的被震撼到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方面不大行,除了自己的老婆,那是谁也不知道。
眼瞅着对面这位如此了得,他哪里还坐的住。就见他从椅子上一闪身子便站了起来,两只眼睛释放着异样的光芒,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地上,伸出双手就抱住了王文泉的双腿:
“正是,正是啊!还请神医救我一救,我还年轻,我还有梦想啊!”
“哎!你这是干嘛,快起来快来!医者父母心,只要有希望,我一定会尽力的。”
见堂堂的鬼才郭嘉被自己三言两语就给忽悠的跪在了地上,王文泉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为了不让自己出神马纰漏,他强忍着心中的兴奋,带着一脸的平静伸手扶起了郭嘉,而后把眉头使劲一皱:“你这个病,虽然不是治不好,可!唉!治起来那是麻烦的紧啊!”
一听郭嘉有救,曹操登时便来了精神,不待郭嘉回话,他便一闪身子便窜到了郭嘉前面,抢先答道:
“华神医有话直说就是,只要能治好我兄弟的病,无论花多少金银、费多大的劲某都在所不惜。”
王文泉正在那忽悠郭嘉,没防备曹操会冷不丁的蹦出来,着实被他吓了一跳。
待到听完了曹操的话,这娃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才算是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他瞅了瞅瘦骨嶙峋的郭嘉,又看了看一脸激动的曹操,心里突然一动,坏水登时便‘哗啦啦’的淌了一地,心中暗暗嘀咕道:
‘几十个人就敢特么的跑到爷这来溜达,这要是不给你们来点狠的,爷以后还混不混啊!’
想到这里,就见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带着一脸的为难把头猛的往下一垂,很是内疚的感慨道:
“这位仁兄,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这就不是钱的事啊!药我这里都有,可药引子,唉!”
“药引子?”
听完了王文泉的话,曹操不由得一愣,拿眼瞅了瞅郭嘉,见郭嘉也带着一脸的糟逼在那摇头,知道这娃也不懂,再看王文泉时,却见对面这位带着一脸的痛心疾首,在那一个劲的叹息,全然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意思。
没奈何把眼朝张仲景一望,很是疑惑的问道:“那个张神医啊,何为药引子啊?”
在张仲景看来,郭嘉这病,他就是肺痨晚期,绝对是不治之症。见王文泉在那摆和,他打定了主意要闭上嘴巴坐观其成,反正治好了扬的是西城百姓医院的名头,治不好跟自己也没一毛钱关系。
谁知道天算不如人算,自己都特么的装的比孙子还孙子了,曹操这娃居然还是没放过自己,心里不由得做起难来。
有心不回答吧,觉得太过失礼;想回答吧,还特么的没有词,登时如同吃了二斤苍蝇还不能往外吐一般,憋的是满脸通红,浑身上下是一个劲的难受。
就在张老头憋着气、咬着牙,拽着胡子努着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王文泉却良心发现一般带着一脸的凝重站起了身来,冲着曹操把头一摇:“你就别难为小张了,这么高深的学问,他哪里懂啊!”
说到这里,王文泉拿手一指郭嘉,带着一脸的我很痛心,很是沉重的继续说道:
“你这兄弟身虚体弱、邪!气入侵,现已深入肺腑,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若想根治,光靠丹药那是万万不行的,须得同时具有王霸之气和阳刚之气的人为他度气才行!”
“啊!”
听完了王文泉的话,曹操口中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待到醒过神来,心中不由得又犯起了嘀咕;‘这个华神医看着挺神,可说出来的话却匪夷所思,且不说药引子自己没听说过,就这度气也是闻所未闻,莫非是他没本事治病,才找借口推脱不成。’
想到这里,他拧着眉头眯着眼睛用审视江湖骗子的眼光很是谨慎的又打量了一遍王文泉,带着满满的疑惑,斜着眼、咬着牙,撇着嘴巴语气不善却很是威严的张口问道:
“敢问华神医,何为度气啊?”
“倒也简单!”
一瞅曹操那模样,王文泉就知道对面这位对自己起了疑心。
作为一个历史系的研究生,对曹操那可是了解的很,知道这位爷心眼不是一般的多,只要他对你起了疑心,你是越害怕,他就越嘀咕,可越和他顶撞,他倒觉得你心里没事。
想想阚泽献诈降书,再想想庞统帐内拔剑,都无一例外的达到了目的,王文泉心里登时便有了主意。
就见他带着一脸的不在意,在曹操满是警惕的注视下,把手不慌不忙塞进了怀里,慢慢腾腾的掏出了一包玉溪,而后把烟锅放在了一边,抽出一根玉溪叼在了口中,拿打火机一点,‘噗’的一声便吐出了一口白烟:“这就叫度气!”
说到这里,他把烟往曹操手里一塞,把嘴往曹操耳朵边一凑,压低声音很是神秘的说道:“须得找到王霸之气和阳刚之气并存的人,先以口含药,而后吸上一口烟,嘴对嘴连烟带药给他吐入口中,如此一来,药可医病,气可去邪,此病可除根也!”
“这!”
听完了王文泉的话,曹操登时便觉得的脑袋瓜子有点当机。
有心不信吧!对面这位说的是头头是道,还给自己掏出了东西;有心信了吧!却又觉得此事太过邪乎,有点让人不敢相信。
抬头看时,却见对面这位‘华神医’是一脸的自信毫无怯意,这才很是纠结的把头一点,捏着鼻子继续问道:
“敢问何人才能集王霸之气和阳刚之气于一身啊?找到之后,又要给我兄弟度多少次气呢?”
一听曹操问这个,王文泉心里那叫一个乐啊,心中暗道:
‘爷摆和了半天,就等你这句话了。’
心里这么想,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就见他把手一背,把头一昂,努力的做出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带着一脸的沉重,很是郑重的感慨道:“唉!这才是麻烦所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