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德忠去搬开石头去了。
这里,还剩三个人在负隅顽抗。
乔清泉这时充分发挥他的腿功。
第一脚踢在第一个人的裆部,那人痛得呲牙咧嘴捂住裆部。
乔清泉又跳起,一个横扫,铁腿功将瘦猴似的年轻人像踢破布似的甩了出去。
这时,尚德忠已经搬开了石头,对大龙喊道:“你们走吧。”
乔青莲说:“你们把他们收拾好了,我们一起走。”
尚德忠笑着说:“那好。”
说着,赶了过来。
乔清泉正在对战商红的大哥。
那大哥生的膀大腰圆,硕大的一个猪头安放在短粗的脖颈上,看样子,应该有点蛮力。
不过,他那点蛮力在这两个经过专业训练的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乔清泉一腿踢向那大哥的小腿,商红的大哥一个闪身慌忙躲开了。
没想到,他连连后退,猪头却撞在了尚德忠的身上。
尚德忠双手将他脖子一扳,那大哥顿时闪了筋。歪着脑袋,斜着嘴,团团转起来。一边嚎叫道:“你将我脖子怎么啦?”
尚德忠咬牙切齿地说:“怎么啦?就是让你以后就歪着脖子走路。我跟你说,今天,我们两个对你们都手下留情了,没有打你们的要害部位。你们却是想来致我们于死地的。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商红的大哥急得吼着叫着。
这一说快,大家又听不懂了。
江小珍翻译说:“我不置你们于死地,你就要去对付我的妹妹,我不能让你们对付她。”
尚德忠又扳了一下商红大哥的脖子:“那你也无能为力。自有国家的法律来制裁她。”
歪脖子痛得哇哇直叫。
乔青莲说:“走吧!别理这些人。”
尚德忠拍拍手上的尘土,又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走吧。”
乔清泉却走到商红大哥的面前,问道:“你想要对付谁?”
商红大哥见识过他的铁腿,捂着胸口和裆部直往后退。
其他人看着,根本不敢动。
今天,他们都知道,遇到了高手,再来十个人也不够打的。
并且,这两个人都手下留情了,没有打他们要害的部位,只是让他们疼一下而已,如果此时上去,惹恼了他们,保准不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这时,艾草的母亲却跑了下去。
“哎!”乔青莲想阻拦,还没来得及,只见艾草母亲已经迅速地从地上抓起一个马灯,然后,迅速的跑向马车。
这动作,可真够麻利的。
大龙见状,也溜了下去,捡起乔清泉扔在地上的马鞭,哧溜一下,又回到马车前座。
这里,乔清泉稍稍蹲下,一个扫堂腿,扫得商红的大哥向左侧扑倒,乔清泉再一勾一踹,商红的大哥直接扑到在地,来了一个狗吃屎。
艾草的大弟弟拍手喊道:“踹他屁股!踹他肥屁股!”
其他两个小的也跟着喊:“踹他肥屁股!”
乔清泉邪邪地一笑,一脚踹向那肥肥的肉疙瘩。
商红的大哥又是一声:“妈呀!”
孩子们拍手大叫大笑起来。
乔清泉这才拍了拍手,潇洒地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一个健步跨上马车。
乔青莲向乔清泉竖起大拇指:“哥!你真棒!”
乔清泉傲娇地仰起脸。
尚德忠咳嗽一声。
乔青莲也向尚德忠竖起大拇指:“你也棒棒的!不过,我早就见识了啊!哥哥的这是第一次见呢。”
尚德忠嘴角扯动了一下。
乔青莲暗笑:两个人都二十大几了,还像小孩子一样,需要人夸呢!
艾草大弟弟问道:“大哥哥,你们那是什么武功啊?是少林功夫吗?”
尚德忠笑道:“不是,我的是散打。”
“哇!好厉害啊!”艾草大弟弟赞叹道,接着又问乔清泉,“大哥哥,你的呢?也是散打吗?”
乔清泉说:“跆拳道。”
乔青莲想,果然是跆拳道。
艾草母亲这才解释道:“我怕路太难走,一个马灯不够亮。”
乔青莲点点头,说:“考虑很周到。我们走吧。”
大龙一甩鞭子,“啪”地一声,鞭子在空中打了个响哨,马儿开始得得得地往前走。
这里,一左一右,艾草的母亲和父亲举着马灯。
乔青莲说:“大龙,不要走得太快,小心山路转角的地方。”
大龙憨厚地笑道:“我记得路的。只有三个拐角。”
乔青莲笑道:“好,那就好。”
不过,晚上毕竟不同于白天,光线暗,马儿还是走得很谨慎。
忽然,左侧的天空中出现了红红的火焰。
大孩子兴奋地说:“火,好大的火。”
艾草的母亲脸色忽然变了:“那是我们家的方向。”
大儿哗然哭道:“咱们家失火了?”
两个小儿女也哭了起来:“我们家房子被烧了。”
艾草的父亲紧抿着嘴,半晌没有说话。
尚德忠疑惑道:“他们没这么快回去啊。”
乔青莲说:“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兵分三路。一路拦在这个回镇的必经之路上,一路是去艾草家里,一路是到江小珍家里。我当时就疑惑过,他们怎么这么巧就遇到了我们,原来,是有几手准备的。”
江小珍惊恐地问道:“他们会不会烧我的家?商红的三个哥哥好横啊!不过,这两个哥哥更厉害。我当时都不敢吭一声,生怕他们发现我也跟着,回去后报复我家人。他们到了我家,还是会发现我走了啊。”
乔青莲这才想起,当时打架的时候,孩子们都在欢呼,可是,从头至尾,江小珍一直都趴伏包袱上,将自己隐藏在行李之中。
原来,是怕商红的三个哥哥发现她。
乔青莲说:“在农村,儿子多的大家族都横。你家也有两个哥哥啊。你两个哥哥看起来也不是吃素的,量他们不敢的。还有,他们是看艾草家人都跑了,才敢烧房子,真的有人在,他们不敢烧的。”
艾草母亲哭了起来。
乔青莲说:“艾草妈妈,不要伤心。这茅草棚子,烧了就烧了吧。反正你们也不回来住了。”
大儿子说:“妈,我们到上海住高楼去。”
艾草母亲忧虑地看了乔青莲一眼:“乔姑娘,我们到那里有房子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