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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老子就是拽 > 老子就是拽_74
  霍海忍无可忍开始骂人,你大爷的,满嘴的放屁话,你看看大千世界那个男的生孩子了?真以为我是大西洋扇贝雌雄同体了?
  给你点脸你就跟我这抽风,脑子不正常了吧啊。
  “我操你。”
  江川笑出来,就喜欢说这话,我操你。可不是嘛,我马上就操你。
  往后推着霍海,让他靠在温泉池子边的鹅卵石上,那些鹅卵石很大,光滑得很,把他推坐上去,除了膝盖以下,都在石头上,他要半跪在霍海的面前架住他的腰,霍海才不会滑下去。
  带着胡茬的下巴在他小腹上来回滑动,故意用他的下巴上的胡茬刺激着霍海,小腹,他敏感的地方,平时抓一下,他就笑弯了腰,这种刺刺痒痒的感觉,霍海没有一点力气。抱住他的肩膀,缩着腰,以为这样就能抵挡一些。
  可他还用下巴的胡茬刺激不够,舌尖打着转在小腹上来舔。
  “啊,早上刮得胡子,你怎么,怎么胡子这么长啊,别逗我了,我痒痒。”
  想笑,酥麻的让他脚丫子都蜷缩起来了。
  “胡子长得快,性欲旺盛啊。”
  江川抬头,在霍海嘴角亲了下。
  “你男人有使不完的劲儿。”
  嘴角温柔的浅笑,眼睛里的温柔,融化他浑身的急躁暴力,像是乖乖的狗狗。
  霍海笑着,摸着他的头发,低头亲吻上去。
  虽然不说,但是,我真的爱你。
  花架那边的人可以忽略了,这是属于他们俩的激情夜晚。
  嘴唇红肿,江川放过他的嘴唇,伸手摸摸他硬起来的鸟。
  “hi,你好。”
  “别闹。”
  丢脸了好吧,哪有直接跟这里握手打招呼的。
  “这是打招呼,我要先把他问候好了,今天要折磨他,会让他精神抖擞,在口吐白沫。”
  哪跟哪啊都,霍海都没法接下去了,江川还真握着他的鸟,上下摇晃一下,掌心在鸟头上摸了一下,低头吧唧一下亲上去。
  “你先出来一次,然后等我把你操射了。”
  在吞咽进去之前,捏了捏鸟蛋。
  “还会让这里什么都射不出来的。”
  “喂,,,”
  还不等说什么,江川低头,全部吞咽进去,用舌头的根部跟口腔深处挤弄着鸟头。
  霍海以为自己会被他吞进去,温热的口腔,舌头表面带来的刺激,在嫩嫩的皮肤上划过,在挤弄,在被他深深吸,这滋味,没法形容,全变成了一声低吟,从嘴里发出去。好舒服,好刺激。
  脖颈后仰,胸膛脖子画出一倒优美的弧线,按住他的头,想抓头发没抓不到,只有按着他。
  江川快速的几个深深吞咽,退出来,嘬了几下鸟头,再顺着往下亲吻,牙齿轻轻噬咬,扯住表皮,抬眼看见他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再往下把两个鸟蛋含在嘴内,舌尖描绘上面细细的褶皱,鼻尖擦过他大腿内侧,细细的撩拨。
  当年他跟王松感情还算好的时候,也干过这种事儿,王松会给他撸出来,嘬出来,就是不让他上。他那时候喜欢王松,抱着疼媳妇儿的心,就随他。虽然现在不应该是做比较的时候,可是,他喜欢江川这么做。
  牙齿偶尔会刮过表皮,这地方充血站立,敏感的很,一点疼痛就会变得很大,可他的牙齿划过去,会疼,更多的是酥麻。口腔热热的,紧紧地,嘬着他,那样子有一种想把他的灵魂嘬出去。极尽花样。
  舌头在鸟上亲吻,舔过,描绘血管,再回到鸟头,在吞进去,不全部含下,快速几个吞吐,再用舌尖顶着鸟头上的小孔,想从这里钻进去一样,舌尖这种又软又硬的东西,带有稍微粗糙的表面,在嫩嫩的头部上这么逗弄,霍海的声音变得粗喘,急促。越来越大。
  能感觉得到,手掌里的小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小腹紧绷着,就连分开的腿的内侧肌肉都是一抽抽的,江川知道他快到了,含住头部,用力地一嘬。
  “啊!”
  霍海喊叫出声,急促的不用任何压抑,喊出来,一股白浊随即喷洒而出,江川稍微侧脸,嘴角脸上沾了不老少。
  霍海腰一软,就要往下倒,江川抱住他的腰支撑住,从下而上,把脸上的白浊蹭到他的胸口,他的脸上。
  浓重的麝香味道就在鼻息边,霍海一侧头,被他咬住嘴唇。
  这次亲吻不再那么激烈,用咬的,反倒变得温柔,缱卷。
  心跳都是一个频率,呼吸间都是相同的空气,江川拿过润滑剂,把霍海的双腿扛在肩上,霍海一下就反倒在巨大光滑的鹅卵石面,这个动作,他这辈子都没想过。真的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男人按在身下。就算是做,他也是在上面的。
  睁开眼睛,头上就是繁星点点,侧头,就是开到荼蘼的繁花,可他呢,腿被人架高,分开,感觉到温热的之间带着润滑剂送进身体。第一次,被异物进入,有些排斥,他抓住身下的鹅卵石边缘,努力深呼吸,放松。
  这是江川,不是别人,不能一脚把他踹到水里去。
  谁让,他是江川。为了他,什么都可以。
  看着他咬紧嘴唇,控制自己的力道,速度,就算是额头上都是隐忍的汗水,他也在努力克制,霍海干脆不管了,忽略身体上的排斥,心理上的排斥,随他吧。让他折腾去吧,只要别把自己真的弄出血就好。
  江川一直在自我暗示,不要急,不要急,不能跟那次一样了,把他弄得撕裂了,再把他吓住
  这是相爱人才有的仪式,小心一些,他是你的爱人,你捧在手心的三宝子。
  体内热血翻腾,憋了那么久,他早就急不可待,憋得他眼睛通红,肌肉结实,浑身都蕴藏着力量,骄傲的硬汉纯爷们的霍海,就这么乖乖的在自己的身下,随着自己的手指顶入深浅而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
  他操控着霍海。
  这让他更加骄傲,有一种大男子主义被满足的自豪感。
  他是纯爷们,我是上了纯爷们的爷们。更牛逼的爷们。
  霍海皱着眉头,声音低低哑哑的,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只能凭着身体的反应发出声音,脸红心跳,抬头看过去,江川的小钢炮已经笔管条直的。
  这个跟驴交换了物件的混蛋,今天绝对死在这吧。说后悔了行吗?他真的是看一次后背冒一次冷风,上次那个差点被撕裂的记忆还在,阴影还有呢,他真怕他就这么闯进来。
  三根手指带着润滑剂,顶入他的身体,手指进出间,还能听见噗噗的声音。
  中指一弯,一按。
  “恩,哈,那,那!”
  感觉都没脸了,身体某一个开关被触动,就跟浑身过了电一样,声音陡然拔高,惊呼出来。
  江川笑了下,这里,找对了。
  反复的按压,看着泄过一次的小鸟在一起站立起来,霍海扭着腰,腰跟屁股一抬一抬的,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操控着霍海,他一按,霍海就会叫出声,叫的还很好听。他一离开,霍海就会跟着他的手指挪动着腰,追着手指。小鸟一股一股的,像是第二次再次射出来。
  不行哦,三宝儿,说了要操射你,小钢炮还在渴望着呢,不能让手指沾了这个便宜。
  “江川!哈,江川!”
  霍海不知道自己要喊什么了,射跟不射,都在江川手里。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有了些哀求,急切。
  “三宝儿,想要吗?”
  手指离开,逗着他。
  “要,你他妈给老子进来!”
  抓着他的手臂,进来,别上不上下不下的吊着自己了。来个痛快的。
  就喜欢霍海眼角发红的瞪着自己,有些催促,有些渴望,还有点愤怒。
  润滑剂再小钢炮上抹了一把,提枪顶住他的密口。
  他的腿搭在臂弯上,翘高,屁股抬起来,密口完全呈现在眼前,可以完全接纳自己。
  江川压低身体,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沉腰,早就等不及的小钢炮雄纠纠气昂昂的就位,根本就不用扶着,自己就往里钻。
  再怎么放松,再怎么扩张,那里毕竟不是天生的地方,再加上一个跟驴大小的物件,霍海潮红的脸,因为他的顶入,疼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想推开他,再看到他死盯着自己的眼睛,什么都放弃了。
  这是一头饿狼,他眼睛里都是疯狂,那是对到嘴食物的一种贪婪,从饿极了的野兽嘴里夺食,怎么可能,阻挡不了了。
  随他去吧,他是江川,心甘情愿被他上。
  那是一种撕裂的疼痛,密口是全身上下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一点疼痛都会被扩大。
  随着他的进入,抓着他手臂越来越用力。指关节都能按进他的肉里,手指都白了。
  江川咬着牙停下,这就像在暴怒的时候勒住他暴走的火气一样,实在太艰难。
  “三宝儿,,,”
  进去三分之一,霍海的脸刷白,扣着自己胳膊的手臂,可以知道他在忍耐多大的疼痛。江川不敢动了。要不,算了?他去泡冷水?
  霍海喘口气,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拉底他亲了一口。
  “妈的,谁让你是江川。干!”
  放眼天下,除了江川,不会有第二个人让自己忍耐如此。
  干啊,等啥。
  江川重重一口嘬在他的嘴唇上。长痛不如短痛,最难近的小钢炮头进去了,腰部往前用力。肠道裹着他,内壁似乎挤压,在推却,他坚定不移的往前进攻,劈开,把自己全部进入他的身体。
  肠道被撑到极致,他的身体就像楔进一块热烫的铁杵,烫的他生疼,撑得他难受。
  一直前进,前进,进到一个他都想不到的深处,好像一张嘴,能从嘴里顶出来了。
  一口气被顶住,等他的硬硬毛发摩擦到自己的密口,霍海腰都软了,摊在石头上,汗出了一层。大口大口的喘吸着。
  鸟都疼得垂头丧气的耷拉着,江川握住他的鸟,上下缓慢的移动,指腹在上面勾画,碾着他小鸟的头,仔细观察霍海脸上每一个表情。
  看他皱紧的眉头松开了,看他的呼吸均匀了一些,感觉紧紧裹着他的内壁不在让他移动不了,这才稍微退出那么一点点,在顶入。
  “啊,早晚,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这个跟驴差不多的东西,给骟了!顶死我了!”
  霍海吼了出来,你大爷的,他发育畸形,这东西太大了。往前一顶,他感觉又前进了一点。
  “大了你才喜欢,绝对干到你爽!”
  江川笑了,特别骄傲,抓过霍海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抱紧我。”
  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打掉他脸上的得意洋洋,给他一个白眼,还是搂住他。
  江川在把他的腿架高一些,扣住他的腰,小心的前后移动,看着他的表情不那么痛苦了,猛地往里一顶,霍海一下就喊出来了,在他肩膀狠狠一拳。
  完全不受这个拳头的影响,能揍他啊,那就是体力很好啊。那就继续啊。
  这下就不用再小心翼翼了,退到密口,猛地前进,小钢炮碾过他的敏感点,霍海的声音变得发飘,变得撩人,急促喘息起来。
  身体内的野兽不用再控制了,他可以肆意妄为,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他迎接着自己的所有。终于得到释放,那暴走的火气,那忍耐带一定程度的欲望,像是野兽破闸而出。
  对,就像是他被关起来无路可走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路呼吸到新鲜空气,想要更多,更多。
  让身体内嗜血的野兽咆哮,疯狂,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