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笑,倒也不推辞:“谢谢母后体恤。”转头对凌小小道:“小小,母后为人最是和善,你到了母后那边,定然能得到好好休养。”
凌小小听出皇后话里的暗示,点头:“皇后娘娘放心,明月定然不会给太后娘娘添乱。”
于是,凌小小就成了太后宫里的娇客,她可是真正的娇客,到了太后的宫里,她脑子就开始发晕,整个人又晕了过去,太后使人请了御医,依旧是那句受了惊吓,要好好休养。
这么一句话,就成了凌小小的护身符,皇帝有心想要请凌小小,也被太后给用一句昏迷不醒给挡了回去,皇帝亲自使御医过来,自然还是得到同样的回话,让皇帝对黄贵嫔消掉的怒气又生了出来……也难怪皇帝生气,太皇的身体即使用大量的冰块镇住,大热天也支持不了几天,而凌小小晕在床上,不管是真晕,假晕,他这个做皇帝,总不能让人将她从床上拖着起来吧!
于是,一连两日皇帝只顾着生黄贵嫔的气,自然就没有招黄贵嫔侍寝,第三日的早上,皇帝招了凌小小,依旧被太后挡了回来,而太皇的身体已经传出些微的异味,皇帝知道再也掩饰不了啦,就公告天下,太皇驾鹤西去,一时间,宫里缟素一片,哭声一片,就是昏迷过去的凌小小都被吵醒了。
太后虽然一身素白,但是神情瞧不出丝毫的悲伤,看来传言太皇与太后感情不和,并不是空穴来风。
太后对着凌小小一笑:“你不用对我道谢,哀家帮你,不过是受人之托,你要谢的是另有其人。”
凌小小坦然道:“不管太后为何帮明月,这份恩情,明月都会永记不忘。”
她并不是真的一无所知,皇后苦涩的表情还残留在心底,只是这份人情,她欠得心安理得,毕竟对那人,她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太后看着凌小小:“真不想知道也罢,假不想知道也罢,反正哀家算是救了你。”太后静静地起身,不再看着凌小小:“你再躺一天,等到明儿个命妇进宫,哀家会让人送你出宫,今儿个,你就再委屈一天,继续躺在床上装晕吧!”
她说完就走人,如同每一日一般,凌小小从太后的言辞中知道,太后对她其实还是没有好感,会救她,不过是无法推迟罢了!
至于为何无法推迟,凌小小不愿意去想,也不能去想。
而皇宫因为太皇的死,许多大臣,侍卫出入宫廷较以往自由许多,而嫔妃们也因此得以和家人相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太皇的死对很多人来说,不算是一件坏事情。
华灯初上之时,黄贵嫔一人坐落在宫殿里,自从她被禁足之后,她的情绪一直就不高,就是太皇的死,皇后都没有解了她的禁足,不知道是忙的忘记了,还是疏忽掉了。
“咯吱”一声,门打开了,一个身影进来,黄贵嫔心情很差,头也不回的喝道:“出去,没事不要吵我。”
那人也不吭声,也没有出去,脚步声反而越来越接近黄贵嫔,黄贵嫔恼怒的转过脑袋:“不是说了,没事不要靠……”
黄贵嫔怔住了,她没想到对上的并不是她宫里的奴才,而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
她微怔过后,立刻紧张的站起身子,大步走到门口,伸出脑袋左右张望,见左右无人,立刻又慌忙关起门:“你怎么过来了?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还不快走!”
黄贵嫔现在的慌张,就是被皇帝惩罚的时候,都没有像此刻这般。
谁知道,这男子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上前一步紧紧地拥抱住黄贵嫔:“明秀,我想你,想孩子了……”
“啪!”他的话还没说完,黄贵嫔就挣扎开来,恶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闭嘴,休要胡说八道!本宫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你休要信口雌黄!”
那人长的人高马大,挨了黄贵嫔不痛不痒的一巴掌,就如同蚊子叮咬一般,但是让他伤心的是,黄贵嫔居然不愿意承认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他怒气交加:“我信口雌黄?我胡说八道?你以为你收买御医,篡改孩子的月份的事情就能瞒过我吗?”
想当初,这女人落难,是他一直在暗暗守护,谁知道这女人却利用他的孩子重获圣宠,这让他痛苦异常。
他和黄贵嫔从小青梅竹马,对她一往情深,可是当年,这女人为了荣华富贵却舍弃了他,他怨过,恨过,天天巴不得这女人倒霉,但是真当这女人落难了,他却只有不舍,谁知道这女人翻脸无情,居然说出这等话来。
黄贵嫔听到收买御医的事情被他知晓,立时慌忙,准备开口询问: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这男子官位不算显要,怎么会有能力问出这等隐秘的问题。
可是那男子却身子一俯,脸就贴了上来,一下子就含住她的红唇,鼻尖碰着鼻尖,鼻子里到处充满了他男人的气息,那种属于强壮男人的味道一时间扑面而来,将她浓浓的包围着,这种绵绵地,雄厚的气息,让她想起寺庙之中那些火热的夜晚。
这么一想,黄贵嫔那久旷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热,双腿也发起软来,心跳也不由得加快。
男人的舌如同一只如雄虎般,一点一点浸入她的口腔,让她的心躁动的厉害,不知不觉,她的脑子就变成了一团浆糊,双颊也红的如同天边的红霞。
那男子瞧着黄贵嫔这般模样,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他们在寺庙中有很多个火热的夜晚,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下,这个女人会有多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