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若是没有那个,他还是男人吗?
显然,他的恐惧让何心怜很是享受,她手下的动作极其的缓慢,让罗海天惊的浑身都冒起了疙瘩,脸色如死灰一般,感受着眼前的女人歹毒,他不敢置信,往日里看起来像小绵羊一般的女人,此刻居然比毒蛇还毒:这一刻,他终于相信了九贤王的话,越是柔弱的女人,越是毒辣,最真的,最好的,只有他的小小,可是他却弄丢了她,眼泪从他的眼眶和着血水终于滑了出来。
何心怜自然感受到他心底的悔,他心底的痛,不过这样才更让她痛快。
凌小小娇媚的笑了起来,神情却带着狠绝,再也没有往日的懦弱和柔弱,她用一种鄙视而不屑的目光瞧着罗海天,仿佛她的眼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而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何心怜慢慢地扒开他的裤子,表情狰狞,手下动作一动,罗海天感受到他的本命与他分家,可是因为他全身麻痹,他根本痛晕过去的权利都没有,何心怜故意将那东西扔在地上,用脚踩了踩:“太软!”
罗海天听了这般羞辱性的耻辱,气血攻心,硬生生逼出了一口热血。
门外此时传来三声敲门声,两短一长,何心怜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她决定再给罗海天最后沉重一击,她凑在罗海天的耳边,压低声音道:“爷,你知道为何每次爷将我打得半死,我都会爬起来仔细整理自己吗?深院寂寞,长夜漫漫,我一个如花青春美人,怎么能独守空闺,若不是江郎对我极尽温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爷你说,我怎么能在爷的魔掌之下,还能如此娇艳如花,美丽动人?”
罗海天听了这话,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恨的,终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此时,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小怜,快走……”
何心怜并不理会罗海天是生还是死,也许在她的心里,罗海天即使不死,也是个活死人了,反正他一辈子都不能开口,一辈子都不能站起来,一辈子也不能写字,也一辈子不能人道,这样的活着应该比死更难受吧!尤其是罗家的后院,还有那么多各怀心思的姨娘们?
何心怜很是开怀的离去,卷走了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临走之时,还狠狠的啐了罗海天一口浓痰: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她想弄死他,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般!
还真的以为自己圣宠浓厚,皇帝不过是瞧他愚笨,拿他当枪使罢了,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而她,往日里的忍耐,不过是想借助他的力量,否则,她早就玩死他了。
夜色入睡,春梦无痕。
风扬从骨子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小小的唇,意想不到的柔软。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儿的一点一点的溜进了她的指缝,强硬的外表下,掩藏着与她一般的柔软。
长发纠缠,耳鬓厮磨。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地合拢,这么一瞬间,她的心就随着这个动作有了一阵说不出的空虚,忍不住也跟着他的动作攥住了他的手掌,不知道怎么的她的思绪就飞离了起来。
想到她初来异世之时,为了学着适应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总是用心的学着各种技艺,那一年,栀子花开的日子,她摆弄着古琴,在栀子花旁,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那洁白的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在那琴弦之上,犹如九天漫落而下的鹅毛。
她凛鼻嗅着那清幽的花香:纯净,甜美,带着独特的可以融入人心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能展露出笑容,那种喜悦就能从嘴角一直流泻到心田。
凌小小从来不知道,那样曾经孤单而寂寞的生活,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成为她生命中快乐的时光,罗家那三年,她经常的想起,想起自己坐在栀子花旁漫不经心抚琴的情景。
人啦,总要等到失去之后,才又会怀念起来,那种细腻的,无所顾忌的,微微甜,微微涩的感觉,她都要快忘记了,可是现在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似乎又回到了那栀子花旁的悠闲生活。
风扬察觉出凌小小的恍惚,有些不满的搂紧她,手指又爬了上来,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唇瓣,顺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滑落下来,另一只手也在凌小小的后脑勺捧着凌小小的头颅,撑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了起来,火热的吻,唤起凌小小的热情,明明做了许久的夫妻,可是这一刻,凌小小却难得有一丝羞怯,她感受到风扬灼热气息中的热情,纵使琉璃灯下,一下都是朦朦胧胧的,并不能看清,可是凌小小还是闭上了双眼,手掌不自觉的就爬上了风扬的咬赶上,仰着头,接受着他的热情,也将身子贴了过去:她也很想他了,很想,很想……想那那种彼此交融的感觉。
空气中的闷热让凌小小有些喘不过气来,而她也感觉到风扬的沉重的呼吸,周围的一切在这一刻是那么出奇的安静,凌小小误以为这世界或许这剩下了他们二人,凌小小不但听到风扬沉重的呼吸,也听见彼此的心跳,凌小小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自己身上的肌肤此刻都滚烫的有些吓人,她不知道今儿个怎么如此的紧张,他们是夫妻,该有的亲热都做过,或许因为太久没有细细的亲热,二人都有些激动。
风扬瞧着眼前娇媚的如同春日枝头上第一支盛开的花骨朵的女子,心里就荡漾了起来,尤其是那细嫩的脖子,白白的,纤细的,让他常常在亲热之中,担心他一个用力,就将这么美丽的脖子给破坏了,可是,他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