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从一楼传来了哭爹喊娘的声音,小鹦下楼一看,李文宇被粘在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上,疯狂的挣扎着喊救命,小鹦看李文宇的样子十分滑稽,加上李文宇之前言语得罪过自己,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哎呀,有个大笨蛋啊,同一个当要上两次,真不知道脑子是什么做的。”
“小鹦妹妹,你别说风凉话了,快把我放下来吧!”李文宇现在看到小鹦比看到亲妈还亲,本来想上学的,谁知道他难得的起早就被黑蜘蛛给破坏了,差点儿没吓破了他的胆。
小鹦和雪狐睡的是一个房间,昨天夜里已经听了黑筱子的事,于是半点儿不慌的样子,站在楼梯上笑着摇头:“不放不放,偏不放,有本事,你自己蹦下来啊!”
这时,一只黑蜘蛛从天花板上顺着蛛丝爬了下来,掉到地上后,化成了人形,她知道小鹦也是忘川先生的人,所以礼貌的问:“要我放他下来吗?”
“别!你千万别放他下来,最好让他在上面挂一天!”小鹦拍着手笑,李文宇害怕的样子,越看越有趣。
小鹦是这么说了,可黑蜘蛛总觉得不妥,解释道:“我本不想这么做的,谁知道他今天一见我,就用东西砸我,迫于无奈,我…”
“你装什么啊装,怪物!要不是你要吃我,我能砸你吗?!”李文宇忍不住要骂啊,他都不知道这个怪物怎么又来了他家,当时心里慌乱,当然是手里有什么砸什么,砸了书包,砸了手机,连客厅里的花瓶都砸了。
客厅的吵闹声,传到了楼上,雪狐听了,忙下来看,一看李文宇被粘在蜘蛛网上,忙对黑蜘蛛说:“黑筱子,快放李公子下来,否则先生会不高兴的。”
“嗯,听雪狐姑娘的。”黑蜘蛛受雪狐的恩,现在对雪狐是恭敬得很,忙撤了那些蛛丝。
没有蛛丝的粘固,李文宇从空中直接摔了下来,咚的一声,屁股着地,发出了一声嚎叫:“我靠!”痛的感觉从尾椎骨传遍了上半身,欲哭无泪的看着雪狐。“美女,你怎么把这个怪物给带回来了?”
“李公子不要惊慌,黑筱子她不会再害你了。”雪狐上前,将地上的李文宇扶了起来。
握着雪狐的玉手,让李文宇有一种不想放手的感觉,他都坐到软沙发上了,还拉着雪狐不放,雪狐想脱身都不行,于是用法力轻轻的推了一下李文宇,有些愠怒的说:“乐乐姑娘真没说错,你就是一个大色狼!”
“乐乐告诉你的?冤枉啊…”李文宇的屁股痛,被雪狐的法力打了一下,身上也痛,嘴里还嚷嚷个不停。
这时,忘川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李文宇在喊叫,不解的问:“你今天不去上学吗?”
“不上了不上了,你这个保镖都不保护我的安全,我不去了!”李文宇感觉自己受了欺负,爬在沙发上耍赖。
忘川摇头,冷冷的说:“我送你去便是。”
“哼,你送我去我也不去了!”李文宇根本就对上学没有什么兴趣,对他来说,还不如在家打游戏什么的比较舒服。
忘川知道李文宇在想什么,于是走到李文宇旁边,小声的说:“你不想查魔婴的事了吗?”
“查!当然查!但你得陪我。”李文宇一听坐了起来,来了精神。
小鹦看到李文宇的样子,嘲笑道:“哼,大男人一个还耍赖,不要脸!”
“喂,你一个小女生,你懂什么懂!”李文宇用手一拔头发,装酷的看着小鹦,因为在他看来,小鹦不过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尽管雪狐告诉他,小鹦已经五百岁了。
站在忘川身边的雪狐这时一看挂钟上的时间,快到李文宇上课的点了,忙提醒:“先生,你今天是否要随李公子去学校?”
“嗯,你和小鹦在家里好好呆着。”忘川点头,走在了李文宇的前面,李文宇拿起车钥匙,捡回手机和书包,忙追了去。
忘川和李文宇走后,黑蜘蛛看了看地上的玻璃,施了个法,便让那堆碎玻璃变回了一个漂亮的花瓶。这下家里只有她们三个女人了,反正没事做,便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聊了一会儿后,小鹦问了个伤感的问题:“黑筱子,你相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啊?”
“…”黑蜘蛛脸色一下就不好了,雪狐看得出黑蜘蛛难过,于是给小鹦使了个眼色,谁知小鹦不听劝,反倒振振有词:“有什么?迟早是要说的,她还没完成先生的第二个规矩呢,现在说和晚点说有什么区别,反正记录故事的书卷在雪狐姐手上,我们听不也是一样吗?”
“这倒是。”小鹦一提醒,雪狐也想起来了。
小鹦见状,忙说:“我们不妨把这里当成是忘川居,帮先生接待又如何?”
“嗯。”雪狐笑着点头,她也想早点儿帮黑蜘蛛记录完,因为这样,忘川先生便可早日帮黑蜘蛛救她的相公。
黑蜘蛛知道雪狐的好意,于是毫无保留的开始讲述她的故事…雪狐一边听,一边记录…
众所周知,黑寡妇是世界上声名最盛的毒蜘蛛,生活在温热潮湿的地方,一般以昆虫为食,世人都只知道它的毒,只知道被它咬了之后,会死得很快,可是有一个秘密,是世人一般不知道的,未成年的黑寡妇蜘蛛也不会懂。
命运如此,黑筱子生下来就是一只黑寡妇蜘蛛,它每天的活动范围不会太远,在母亲的带领下,学着织网学着捕食,难忘的每一次,让它兴奋。
有一次,黑筱子在母亲的带领下捕到了一只公昆虫和一只小昆虫,公昆虫临死前拼命的护着小昆虫,这让黑筱子很好奇,于是黑筱子便问:“娘,那只大昆虫为什么要保护小昆虫呢?”
“孩子,就像我会保护你一样。”
“那大昆虫是小昆虫的娘,我们杀了它们,它们不是很可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