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乔欣淡定地说:“我这几天休假,正好有时间,薄先生不介意地话,我等你开完会。”
乔欣不信他能一直一直开会。
躲吗?
有些事,能躲过吗?
接下来,薄宸砚只把自己当聋子。
对乔欣说的话充耳不闻。
终于吃罢早餐。
薄宸砚问乔欣:“什么时候搬回砚城别墅?”
砚城别墅里空得太久了,需要一个女主人。
“我有说要搬?”
“你是我老婆,不跟我住跟谁住?”
“换了证就不是了。”
“你……”薄宸砚气血攻心。
她这是时时刻刻把离婚放在嘴上。
“乔欣,你休想!想换证,这辈子休想!你一辈子都是我薄宸砚的女人!”
乔欣坐在餐桌前,看着气急败坏的薄宸砚。
不慌不忙,不急不缓。
吐出的话却是气死人。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别的男人?还是你太自信,我乔欣非你不可?”
“好,你好。”
薄宸砚气得直点头。
“想找男人是不是?那你去找找试试,看我不打断他的腿!你找一个我打一个,找两个我打一双!”
薄宸砚继续恶狠狠地说:“你若是不想祸害人,趁早老实点,看清楚,我、这里!”
薄宸砚拍拍胸膛。
“看清楚仔细了,我才是你的男人!”
乔欣白了他一眼。
“要不是你无耻无赖破坏了我的婚礼,我现在已经是洛天的女人了。”
“乔欣,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哦。”
乔欣眉眼淡淡的,完全没有把薄宸砚的话放在眼里。
她斜睨着薄宸砚,十分不屑。
“你刚才不是想当一头猪?”
薄宸砚一下子噎在那里。
片刻。
他露出一抹薄笑。
将头倾向她。
“没关系,就算是猪,也是一头专属于你的猪。”
乔欣一下子红了脸。
本来端着水杯想喝水,听他这样一说,结果是咽了一半,还有一半在嗓子里。
呛的她不住地咳,眼泪都快出来了。
薄宸砚大仇得报,鄙视地一笑。
“是不是好几年没有男人了,吓成这样?”
乔欣咳得脸红。
瞪着他,却还是咳个不停。
看她那么狼狈,薄宸砚心情转好。
“好了好了,我是你的专属猪。这么点事不用激动成这样。”
薄宸砚伸出大手轻拍她后背。
乔欣伸手推开他的手。
“不用你假好心!”
要不是他,她怎么会被水呛住?
“我心疼你还不行?”
“用不着!”
都是他的缘故她才这样。
“用得着,我是你的专属猪,要时时刻刻为你服务。”
薄宸砚淡定地说着。
面不改色。
脸不红,心不跳。
“猪的服务还好吗?”
薄宸砚的俊脸凑向乔欣。
就快要亲到红唇了。
乔欣迅速一闪。
无表情地说:“扒猪脸最近在饭店很火,你要不要挂个牌?”
“尤其是肉质紧实、密度厚的猪脸更受大众喜爱欢迎,因为筋道,有咬头。”
“哦?”
薄宸砚的目光闪烁,星光一般灿烂。
“你想尝尝?我不介意。”
他将一张大脸摆在乔欣面前。
等着她光临。
咬,或啃,他都不惧。
“我对猪头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