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老夫救你,不是不可以,三万晶玄币。”崔龙鱼冷声说道。
“崔老哥……我已经没钱了啊……之前给你买解药,所有人都把钱凑了出来,这你是知道的啊……”
欧阳宝树哭丧着脸,忽然指向秦空道:“他!他有钱!崔老哥!那小子身上有五十万以上的晶玄币!而且,只要你杀死他,可以得到三百万晶玄币的报酬!这么大的收益,你何必在乎我这里的一点点蝇头小利?”
“他身上的钱也好,或是赏金也好,那都是老夫应得的,就算没有你,老夫也能获得!你想要老夫保你可以,没有钱,就把你的六阳鼎给老夫。”崔龙鱼一点人情味都不讲。
六阳鼎是尊玄级玄丹,是欧阳宝树的命根子,他这么狮子大开口,简直是狠辣。
“崔老哥你就通融通融吧……”欧阳宝树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好好学毒术,关键时候只能仰仗别人。
“你们两个老废物都要死,何必这么多废话呢?”
这个时候,秦空已经逼近了过来,手持黑潮烈雷的他宛如一尊杀神,冷酷无情。
这里的人,都看到了他,所以,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简直不知死活!”
崔龙鱼二话不说,扬手就洒出了一把绿色的毒粉。
欧阳宝树下了一跳连忙后退。
“雕虫小技。”
秦空继续迈步上千,稍稍接触那些毒粉,立刻就做出判断,迅速在自己身上点下几个大穴。
随即现场取药解毒。
“这怎么可能?那是老夫的独门秘药……怎么可能无效……”崔龙鱼整人都看傻了眼。
“崔老哥!那小子毒术强横,最善解毒,你可不能藏着掖着啊!”欧阳宝树脸上充满担忧。
“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吗?”崔龙鱼怒喝一声,又接连挥出了三中毒粉,紫色,蓝色,灰色,交织在一起,看上去非常的诡异。
“简直就是垃圾废品。”
秦空眼神微微凝起,手指急点穴位,止住毒素在体内扩散,迅速做出精确判断,取出需要的玄药服下。
这一次依旧是毫发无损。
事实上,不是崔龙鱼和欧阳宝树无能,实在是他们和秦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
“怎么会这样……”
两个老东西全都懵了。
“你们就不用挣扎了,下辈子好好学学毒术再来找我。”秦空已经失去耐心。
只见他收起了黑潮烈雷,手里取出一个瓶子,从中抖出了一捧白色粉末,满天撒开。
“那是什么?快……快屏住呼吸!退出这高台!”
崔龙鱼大喝一声,望着满天飘散的白色粉尘,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随即,他立刻就往高台下奔走而去。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屏住呼吸,但是因为上千人挤在一起,撤退非常困难。
“哼,屏住呼吸就没事了吗?我的毒术,和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秦空脸色淡漠,仿佛一切都已成定局。
随着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周围立刻传来了阵阵哀鸣。
“呃……呃……”
只要是身上沾到一点点白色粉尘的人,全部倒下,并立刻丧命,没有任何的悬念。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欧阳宝树扼住咽喉,虽然拼命想要跑下这高高的阶梯,但是在半路,还是被白色粉末沾到。
直接摔倒在地,双瞳紧缩得宛如针尖,彻底没了性命。
“主人……这……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周围的人群,一波一波地倒地,毒龙蝎王感到了丝丝恐惧,他以为自己也会死。
“这是我在洞天外面的时候,就在他们体内埋下的种子,如果他们不想杀我,我也不会动他们。可他们既然发了疯的想要杀我,那就不好意思了。”
秦空冷冷说道:“你们三个,把所有人的储物玄晶集中起来。”
一边说,秦空一边往阶梯上跳跃下去。
早在进入洞天之前,亡灵鸟获知,这些人要杀秦空获取晶玄币,当天秦空在配置解药的时候,就在里面加上了一种毒药。
只需药引接触,立刻就会毒发不治。
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依靠秦空的解药,进入了空间之门,自然而然,全都中了毒。
封瑜和曲赫秦空早就偷偷给了他们解药,毒龙蝎王是根本没中毒。所以他们三个都安然无事,按照秦空所说迅速从死者身上收集储物玄晶。
当然,没有中毒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崔龙鱼。
他来的时候,空间之门外面已经无人接应,他是自己话费了大量时间配置解药,并没有中毒。
此刻秦空独自走下去,就是要亲手对付他。
“小子!我可是听说过你的,在北岳星殿大闹的时候,只是真玄境九重!老夫没有中毒!你居然还敢追下来,你这是要找死吗?”
崔龙鱼脸上充满诧异。
回到地面,他已经清楚地感觉真元之力又重新回来了。
他是炼丹师,虽然修为不算高,只有尊玄境一重,但是,这也足够轻松碾压真玄境九重的任何人。
所以他想不通,秦空为什么会追下来。
这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没错,我现在也是真玄境九重,但是,我想试试,我和尊者之间还有多少差距。”
秦空淡然地说道。
“你小子有病吧,尊者之下,皆为刍狗!这是世人皆知的道理!你想要知道差距?除非你是想死!”
崔龙鱼喝道。
“你就当我是想死吧,反正你本来就想要杀我领赏。而且,只要抓住我,阶梯上的三人也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这两全其美的机会,你难道想错过吗?”
秦空淡然一笑,黑潮烈雷再次出手。
“这样的机会,老夫当然不会错过!”
崔龙鱼冷声一笑,双眼之中绽放阴毒的目光。
瞬息间,浑身真元之力便滚滚涌动起来,仿佛是波涛汹涌的浪潮,吞吐不息。
而他整个人,也都化作了一头水之元素凝聚的独角巨兽,飞在半空之中,给人以山岳汪洋般的威压,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