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燕蓦地全身颤抖了一下,低垂臻首,连小耳根都红透了。昊宗凝视着怀中这满面红霞,娇美无限的仙子般的美女,只见她娇喘吁吁,楚楚动人,昊宗不禁心中一荡,目光骤然变得炽热,热得似乎立刻就要燃烧起来。
昊宗把她紧紧压在身下,心中彷佛有一团烈火正在熊熊燃烧着,瞬间就蔓延到了全身。他目光灼灼,看着她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高耸起伏的酥胸、盈盈一握的腰肢、吹弹可破的肌肤,昊宗忍不住吻上她那娇艳的湿润红唇,舌尖探入苏海燕的口中,丁香暗渡,苏海燕那柔软的舌尖终于把昊宗的欲火瞬间点燃!
激情退却,苏海燕娇羞地依偎在昊宗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胸膛:“昊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今后把我怎办?”
昊宗神秘一笑,“带你回家见我老妈。”
苏海燕却摇头说:“沐卉姐姐现在病情十分不稳定,我害怕我的出现,会影响到她的病情,我还是暂时住在牡丹是吧,等过完年,我跟你回华海,加入紫电部队。”
昊宗深情地吻了她一下,“海燕,你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女人,我怎么一开始没有看出来呢,你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个蛮不讲理的暴力女人,哈哈。”
苏海燕哼了一声,说:“你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个臭无赖。”
昊宗又说:“没想到第一印象这样坏,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这就是缘分啊。”
这天晚上,昊宗就留宿在苏海燕下榻的宾馆,两个人如同新婚燕尔的夫妻,晚上一块洗了鸳鸯浴,客房,浴室,卧室到处都留下了两人爱的痕迹。
第二天早上,苏海燕说自己今天上午先去一下市局,中午去看姐姐。昊宗起床后,也想起今天下午邓可瑜,欧阳莉姿,韩冰,东方飞舞她们几个要来,今天上午应该抓紧时间,将牡丹市的几个红颜知己安慰一下,看样子,年前是要暂时告别一下这几个女人了。
昊宗先给方玉娇,方清雅,林雪打了电话,随后,又给苏海洋打电话,可是连打了两次,都没人接听。
苏海洋正在甜睡中,忽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把她唤醒了,苏海洋从一连串的噩梦中醒来,她想去抓自己的手机,可是她惊讶地现自己浑身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胳膊又软又麻,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回事?生病了吗?苏海洋迷迷糊糊地想着,她想把头上蒙着的被子掀开,可是她现这几乎是个奢望,平时轻飘飘的被子现在感觉好像那座被如来佛贴了封条的五指山。好沉!
呼吸好困难,空气好污浊的感觉,就好像拥挤的公交车上似的,让人窒息。
苏海洋或许没有想到,她蒙着被子睡了一夜,加上又是趴着睡的,不利于呼吸,简直是雪上加霜,如此不出问题才怪,现在她已经到了窒息的边缘了,如果不是手机铃声把她唤醒,时间再长一点,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手机铃声响得很执着,持续了将近一分钟,而苏海洋还在尝试着睁开眼睛,此刻那两道薄薄的眼皮似乎已经成了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苏海洋有过“梦魇”的经验,那种感觉就是想跑跑不动,想喊喊不出,想死死不了……跟现在的感觉何其相似?梦魇一般很真实,故此才吓人,现在苏海洋就被吓坏了,她几乎能肯定这不是在做梦,正因为如此,她更觉得害怕,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她只是普通的女人,对死还没有想得那么开。
“啪——”铃声加上震动,手机在床头柜上缓缓地移动着,然后理所当然地掉在了地上,然后很意外地接通了。
昊宗的声音从里面穿了出来:“喂……喂……”苏海洋想回答,可是她现自己几乎张不开嘴。昊宗给苏海洋打了电话后,发现电话通着,却无人接听,可是电话打了半天却没有人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却没有人说话。
事情有些不寻常啊。昊宗顾不得太多,一踩油门汽车风驰电掣般来到苏海洋居住的小区,将车停到楼下,上前按门铃,按了好几下也没有人来开门。
昊宗意识到不好,一个纵身跳上三楼的窗户,一拳把厚实的玻璃打碎,然后翻进了房间,天啊,这样打的煤气味?昊宗马上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找到了苏海洋的房间。推门进来,此刻,苏海洋好像趴在大床上,双腿露在被子外面,而头部蒙着,一只手机赫然掉在地上。
昊宗吓坏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揭开了苏海洋头上的被子,然后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只见苏海洋双眼紧闭,面色青暗,呼吸几乎陷于停顿,小嘴微微张开,如同捞出水面的小鱼一样,情形很是吓人。身上一层冷汗,浑身就好像被水泡了几个小时似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和生机,微微地颤抖着,四肢好像还有痉挛的迹象。
“煤气中毒!”
昊宗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昊宗赶紧把苏海洋抱到阳台上,将所有的窗户打开,开始对苏海洋实施急救,先是捏住她的小鼻子,然后扒开她的小嘴,猛吸一口气印了上去。
昊宗的肺活量自然是惊人的大,猛吹几口,然后再使劲地按压她的胸部,往复交替。
昊宗也不是一味地按压,他不知道苏海洋出了什么状况,担心她是中毒了,所以在按压的时候不断地把真气输进她的体内,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心肺,想着可能会有些帮助,至少不会让她心脏枯竭。
昊宗手忙脚乱地捣鼓了一阵,很快有了效果,苏海洋的呼吸渐渐地通畅了,心脏跳得也有力了一些。意识渐渐清醒,苏海洋迷迷糊糊地有了一些知觉,出于自保的本能,她只觉得有人好像在吃自己的豆腐,不但用力按压自己的胸部,还不停地亲吻自己。
苏海洋出离的愤怒了,心里咒骂着流氓、无赖,虽然眼睛还没有睁开,但是怒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很快成燎原之势。
居然吃姑奶奶豆腐,不管你是谁,叔可忍婶不可忍?拿命来赎罪吧!
正在奋力施救的昊宗完全没有注意到,苏海洋的粉拳已经紧紧地握了起来,下一秒,那只凝聚了足够的力气的小巧的拳头准确而有力地击中那流氓加无赖的太阳穴……
“啊——”一声很有磁性的惨叫!
击中了,虽然好久没有练习了,但是手感还在,成功地用自己拳头最硬的部位击中了那男人脑袋上最软的部位!
苏海洋觉得很有成就感,怒气也便消散了一些,不过她不打算就此罢休,姑奶奶也是练过几招花拳绣腿的,这只涩狼瞎了你的狼眼!
“你干什么啊?你疯了!”
昊宗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得大声地呵斥,他没有想到苏海洋的拳头竟然那么重,应该远远过女人的平均水准,加上又是太阳穴这种关键部位,确实有些痛感,打得他大脑中嗡嗡一片,让他措手不及地大叫了一声。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捏?”
苏海洋有些纳闷,带着这种纳闷,她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只见一张原本英俊得有些夸张的男人的脸此刻因为有些哭笑不得而变得有些变形,显得十分滑稽。
苏海洋下意识地想笑,可是她旋即又现一只大手仍然按压在自己的胸部,正是自己刚才迷迷糊糊中感受到的那种温度和力度,而那个家伙此刻更是骑坐在自己的腰间,苏海洋觉得自己的小蛮腰就快要被他压折了。
“昊宗?是你?”
“笨蛋,不是我是谁?还会有谁会这样及时的来救你。”昊宗暧昧地笑了笑。
“我这是怎么了?”苏海洋摇摇头,头还有点晕。
昊宗去了趟厨房,过了不大工夫就回来了,“你这笨蛋,做完饭怎么不关煤气?”
“天啊,是我干的吗?是阿珂和古丽昨天晚上做的晚饭啊。”
“是她俩?这两个笨妮现在哪里去了?”
苏海洋说:“今天是阿珂爷爷去世的头七,她怕误了时间,昨天晚上吃了晚饭,就去你老家了,说今天一早去给爷爷上坟,古丽听说阿珂去找你,也跟着去了。怎么你在牡丹市啊?”
昊宗叹道:“我去,这俩笨妮,差点成了谋杀犯,幸亏我及时赶来……”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下面“轰——”“噼里啪啦——”
只听到楼下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然后便是一连串哗啦啦的沉重的脚步声,震得大床似乎都在颤抖。
“什么状况?”这是苏海洋和昊宗脑子里共同的疑问,不由得面面相觑,呆愣当场。
只见四五名警察全副武装地冲了进来,黑洞洞的枪口呈半包围借口对准了床上的两个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昊宗有些懵了,怎么回事啊?救个人也会招来警察?世界和平等着你们拯救呢,怎么都过来招呼我了?
苏海洋也有些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抓涩狼需要这么大阵仗吗?她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真枪,而且距离她如此之近。
“不许动!举起手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似乎把眼前的人当成了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大约是他们的队长吧。
“呃……”形式比人强,昊宗只能选择暂时屈服,乖乖把手从苏海洋的胸口上拿开,动作缓慢,好像依依不舍似的,然后慢慢举起。苏海洋吓得不轻,好像自言自语似的,道:“我也要举吗?”
“噗哧——”这些人民特警中不知道哪个笑点太低,非常不合时宜地出一声响亮的嗤笑。
“严肃点,我们在实施抓捕呢!”刚才那个队长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昊宗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