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英琼,再回宾馆的路上,昊宗和邓可瑜又做了秘密部署。
首先,让洪家五虎回龙城处理生意,龙城五虎对昊宗有点不满,洪金龙说:“老大,你也忒不够意思了,这次来泰州,我们哥五哥都打算大干一场,结果呢?连敌人的毛也没有摸着,这一个多月,就住在英琼小姐的家中,保护她的兄嫂了。”
昊宗拍拍洪金龙的肩膀,说:“金龙,英琼小姐的家人生命安全,这是我们这次胜利的最大保障,你们几个虽然都没有露太大的脸,可是你们确实一直在跟我并肩作战。另外,生意不能耽误,你们赶紧回龙城,给老爷子报告这里的消息,就说大仇报了!”
洪金龙点头说:“那好吧,老大,我们就听你的,先回去了,争取为你准备好雄厚的资金,然后和沙龙决战,另外,要是再有啥军事行动,别忘了叫上我们,让我们也开开杀戒啊,哈哈。”
昊宗说:“我会的,再见吧,兄弟们。”
因为紫电部队已经接到上级命令,马上就要开赴南丽国,展开与朴智勇的生死较量,但是暮龙这边的事情,又不能耽搁。昊宗就让邓可瑜带领欧阳莉姿,东方飞舞,韩冰,苏海燕赶奔华夏大理,去暮龙的故乡找一找线索。自己带领苍威,肥熊,曾华前往越兰接应一下海刀和菱花。
刚到越兰,昊宗就接到菱花焦急的报告,菱花说:“队长,海刀失踪了。”
昊宗马上驱车来到越兰的潭水县,与菱花汇合。
菱花焦急地向昊宗报告,说:“队长,我和海刀奉命来到这里,针对黑玫瑰的故乡展开调查,果然不出你的所料,有一个貌似海刀的男人,在前一阵子在黑玫瑰的家乡出现过,而且还给黑玫瑰立了一块墓碑。我和海刀正在仔细追寻中,海刀却意外地失踪了。”
昊宗皱眉,问:“海刀身上不是带了追踪器吗?”
菱花不再出声了,开始幽幽哭泣,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爱人出了事情。
昊宗说:“菱花,你冷静一下,海刀不会有事的,即使他落到了暮龙的手里,以暮龙的脾气,他暂时是不会杀害海刀的,暮龙对唐紫薇恨之入骨,他一定会想通过海刀逼紫薇出现。肥熊,马上打开定位追踪仪,找一下海刀的位置。”
肥熊和苍威摆好了定位追踪仪,一连守候了两个来小时,也没有收到海刀的信号。
昊宗又对菱花说:“没有收到信号,说明海刀还没有死。”
菱花诧异地问:“何以见得?”
昊宗说:“海刀意识到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在出发前,请求将微型追踪器植入了他的背部肌肉下面。如果海刀遇害了,敌人一定会放弃他的尸体,但是我们至今没有发现海刀的信号,说明,海刀还活着,但是敌人在他身边安放了信号干扰器。所以我们才找不到海刀……”
菱花相信了昊宗的话,“队长,那我们要怎样营救海刀呢?”
昊宗想了一下说:“我们也回大理,直觉告诉我,暮龙已经离开了越兰,去了我们华夏。海刀曾经告诉我,大理的南陵县有个地方,接二连三发生怪事……这个事件和澳洲的凤凰寨一样,充满了诡异和杀戮,海刀说,凤凰寨就是因为暮龙搞的鬼,那里的人活到四十岁就会死亡,而南陵县这个叫做“鬼村”的地方,是不是又是距离暮龙活动的老巢很近呢?我们去查一下,就知道答案了。事不宜迟,同志们,准备出发!”
苍威过来报告说:“队长,我刚刚收到眼镜蛇佣兵团,我们路易夫团长的电话,他也来了越兰,我希望能见他一面,所以想跟你请假,我要将索马里战场上,沙龙对我们眼镜蛇佣兵的残酷屠杀告诉我们团长,我们的副团长的血不能白流。”
昊宗点头说:“这个太有必要了,希望路易夫团长能够将这些消息,告诉全天下的佣兵团,沙龙不是什么好东西,苍威,你去吧,三天后,你去鬼村找我们。”
苍威走后,昊宗带领肥熊,菱花,曾华赶到目的地南陵县,和该地的领导寒暄一阵后,得知该领导是这边的软局长。
软局长伸出一只手,示意请坐,昊宗礼貌性点点头,呷了一口茶水,将菱花她们三个给唐局长介绍了一下。
介绍完后,软局长得知昊宗要去鬼村,走到昊宗面前,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鬼村,它的实名叫桐花寨,桐花寨是个山村,那里山路十八弯的,得有个熟人带路,正好我有个亲戚在那里住,你把这名片亮给他,他会带你进村子。”软局长介绍亲戚具体地点后,昊宗双手接过名片,小心翼翼地夹在钱包里头。
四人走出公安局门口,此时雨后夕阳西下,余辉斜射,天空飘浮着残云。昊宗走在前面,三人敬仰地跟在后面,昊宗停止了脚步,说着:“同志们,这次任务看上去平静,但是平静的背后暗藏杀机,大家都打起精神,随时准备战斗。”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探出头,汽车在柏油路上行驶着,不知不觉地,开到了软局长亲戚那个地方,昊宗亮出名片,那人惊惶的问着:“你们还真去那啊?那儿不是个好地方,很邪的。”昊宗口里回答着世上哪有鬼,现在是相信科学,崇尚科学的时代,其实自己心里也没谱。那人也不再说什么,领着他们翻过一座有一座山,四人都背着行李箱,爬的气喘吁吁,在其中一个山顶上休息一会,山风呼啸着嗖嗖刮过,菱花站起来,大喝一声“啊——我来咯”,山的那边传来一阵阵回声,“哈哈,真好玩,再来。‘啊’——来咯”最后终于是叫累了,在山顶上小憩会儿后,那亲戚在昊宗耳语一番,大概是告诉具体路程,然后回去了。
晚上七八点模样,天色刚黑,四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总算走到村里了,趁着月光,敲响了一家门口,良久,左半边门才被打开,是个老伯伯,但老伯伯的怪样的确吓坏了众人,曾华更是吓得直接跑到肥熊后面,紧抓着他的衣服,只见那老伯伯头发稀疏长长卷卷的,眼咕噜子整个突出半厘米,鼻子尖尖的,头型加双耳就是个地球中的外星人加长版。老伯伯用尖尖的声音问道:“你们是……?”
昊宗答道:“我们是警察,刚到这,还请老伯伯多多照顾。”说完,把证件亮给他看,老伯伯把门完全打开,四人跟着进去了,围着木桌坐成一圈。
“那你们就叫我山伯吧。”
老伯点起了蜡烛,烛光摇曳着,把几个人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映衬在泥土墙面上,不断跳动着,四人围着破旧的木桌上坐起,感慨这整天爬山涉水堆积下来的辛酸。老伯轻微的咳嗽了几声,翻起一旁发旧的橱柜,从里面拿出大小不一样的碗,也许是带了点灰尘,老伯用嘴巴吹了吹碗底,然后用枯黄的手擦了擦,把碗分别摆在四人的面前,抖动的手为他们倒上热腾腾的开水。
昊宗礼貌性的笑笑,表示感谢,然后对着肥熊扯动着眼球,肥熊领会其意,知趣的让出座位,和曾华一块坐。老伯目光呆滞面无表情的坐到肥熊原来的位子,接着一个劲儿的摇头叹气,菱花轻声的问道:“老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怎么一个劲的摇头啊。”
老伯抹去眼睛里的泪水,苦笑着。昊宗和菱花相视会,场面似乎有点尴尬,然后转而伸出手对着老伯说:“你好,打扰你了,我们是上头派来调查侦探队,还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老伯却不懂世故的呷了口茶水,肥熊有点看不惯了,从头到尾心里就觉得那老伯不对劲,就其面容足可见一斑,可是刚见面,不可坏了规矩,只是干巴巴的用眼睛瞪着那老伯,以泄心中的些许不快,昊宗见“好”就收,自个擦擦手,没办法还有求于那老伯,“嗯”的一声清清嗓子,也想求打破这种乏闷的境遇,说着:“山伯,嗯……还得麻烦你,是这样的,我们想要借宿,可否行个方便?”
老伯这时却似乎刚从自己的思绪中逃离出来,愣了一下,不在缄口不言了,也许一个人久了,有太多的故事想找人倾诉,沉默了会,老伯开始讲起这边发生的故事:
那年老伯还是十二岁小孩。正处于生产改革的浪潮中,而这片鸟不拉屎注定就是信息闭塞,人们依然生活在自己原有的世界中,耕耘播种,安于自命,也许宁静本身就是一种幸福,在这种自给自足的快乐下,可谓不是一种惬意的活法。只可惜,在这丁点大的幸福平镜中,却被几声巨响从此打碎了,玉碎不能瓦全,破镜不可重圆。
因为有些不法分子听说这小山村里有座帝王古坟,里面珍奇异宝无数,便动了恻隐之心,那时村头深山处总是不时的传来惊天动地的轰声再夜里惊散了飞鸟,也吓坏了哭泣的小孩,据说坟墓是用糯米加混凝土打造而成,用锄头跟本无济于事,炸了七八个巨炮才打开个小洞,但谁会想到就这个小洞会和潘多拉盒子一番,成为瘟神的关口,一切悲剧就在此刻开始上演,首先凡是盗墓进洞的人至今只有个人险象环生,很可惜就像遭到诅咒般,不久后突然一睡不起,算到现在已五十载。接着,总是有些贪财的人想去洞地谋取利益,后来不明不白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恶魔开始袭击整个村子了,原本是个还算繁华的村落,变成如今这番萧条情景。至于死法,千出不穷。有的婴儿刚会还在襁褓中吮吸乳汁,等母亲和别人聊玩天唠叨了家常,突然发现婴儿不闹了,打开怀中的襁褓,只发现婴儿一动不动,已经死去。好几个四五岁般大小的儿童出去嬉戏,后面被发现尸体七零八碎的横堆在荒山上,那时狼很猖獗,所以一致认为是狼给咬死的,于是愤怒的村民在山上进行大规模扫荡,已保证全部清除了狼群情况下,类似的事情却层出不穷,依然经常找到碎尸的儿童。年轻气盛的青年人,血气方刚,生命力强盛,最后不是犯癌症而死,就是猝死未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