诬蔑他无所谓,是想说,诬蔑陆厉行就不行么?
这叫什么投资顾问,哪怕不维护自己,也要先维护陆厉行。
他掐住他脖子,“怎么,被他上过几回,心都跑他那儿去了,看来他把你伺候得很好……”
“你别……”
宋槿书话没说完,他手往上,修长手指按他唇,他一惊,说不出话,觉察男人手指动作,想要挣脱,却被他完全压制。
“他功夫比我好么?”他欺身贴近他耳边,咬他耳朵,“我看你得再比比。”
说话间,大力一扯,宋槿书宽松的毛衣被扯得变形,露出纹身,穆千珩另一只手轻柔地描摹字母轮廓,“他知道这是谁的名字么,看到也能做得下去?”
宋槿书挣扎不开,狠狠心咬他手。
血腥的味道在嘴里散开,那是他的血,他红红的眼望着他,痛觉让男人动作有个停顿。
他手拨开他脸颊前额散乱的发丝,低头在他眼角的泪痕轻轻吻。
那动作似带着脉脉温情,但话语却似啐了毒的冰刃。
“咬吧宝贝儿……你这小尖牙再动一回,我保证陆厉行这公司开不了。”
他浑身都在发抖。
穆千珩瞥了一眼自己被他咬破流着血的手指,又按回他嘴里了,“给我弄干净。”
宋槿书抖得越来越厉害。
“怕么?”他撩着唇角,认真端详他表情,另一只手在下,“来,再害怕一点,我喜欢你这样……”
他扯开他衣服,埋头下去,“这样……屈辱,恐惧地活着,你记住,你要活着,活在夹缝里,如同蝼蚁,生不如死,不然,你身边那些人,我会让他们都没有好结果。”
到后来,他没了声音,眼泪也没有了,干涸的泪痕在脸上,耳边有一阵会传来手机的铃音,是穆千珩的电话在响,但他不管不顾。
从他身上离开之后,他用湿巾清理过自己身上的痕迹,又擦了手上的血,穿戴整齐后,又为他擦拭,一边说:“我的话你都记住了,想要拉肖麒聂荀还有陆厉行陪葬你就放心去死。”
他说:“你订婚了,你有未婚妻,你也快结婚了。”
他一言不发为他穿衣服。
“下次你想羞辱我,直接找别的男人来吧,”宋槿书继续道:“我宁可是别人,你要是看得高兴,几个男人一起来也行,那样效果更好。”
他已经订婚,哪怕自己是被迫的,他也觉得太恶心了。
穆千珩动作停住,攥紧他衣襟,呼吸顿了一秒,隔一阵才继续动作,“你提醒到我了,再给你加一条,你要是和别的男人上床可要选好对象,别选玩不起被我不小心就能给弄死的那种。”
他理好他的毛衣,手又梳理他发丝,“你现在是我的东西,看好你自己,早些从陆厉行那里搬出来。”
宋槿书看着他,但眼底又像是空的,“我没有地方住,房子租给别人了。”
穆千珩抬手摸摸他脸颊的泪痕,“那是你要考虑的事情,我给你三天时间。”
说完他要起身,宋槿书眸光闪了下,按住他的手,“你知道吗,我真的有证据的。”
穆千珩冷嗤一声,“证据不是靠嘴说的。”
见他起身,宋槿书坐起来低头四下寻,最后在窗户边地板上看到自己手机。
方才穆千珩大力撕扯他衣服,他口袋里的手机就那么掉出去了,他手撑着床起身,腰到腿都难受,踉跄着挪过去,捡起自己手机。
屏幕是黑的,他按了几下都没亮。
这时他听见穆千珩在打电话,他话音很柔和。
“醒来了?嗯……刚忙了一下,我马上去陪你,爸可能还在酒会上,你可以先去找……”
显而易见,那头的人是夏绯云,这男人方才和他缠绵,现在就能对着一个女人摆出这副温情嘴脸。
他使劲地甩了几下手机,又使劲按,还是不亮。
他想砸了手机。
但也不敢,他不知道是被摔坏了还是没电了,这些都能解决,彻底砸坏就没法找回录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