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行知道他要问什么但还是故作疑问状:“小有,怎么邪乎了?”。
“你看!”说着他转身用手指着小屋中坐着的李五行,还有刘秀蓉和自己躺在两个屋子里的身体质疑道:“你看,我们都在屋子里好好的,怎么现在都出来了,这不一下子有了两个自己,尤其是你李大哥,身上还金光罩体的好不漂亮,和我们的完全不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五行微微笑一笑念道:“小有,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觉,你是不是在做梦啊。”
“做梦?”朱小有回头望了望刘秀蓉对方也是茫然的摇着头。
白衣老树灵一直微笑着没有言语此时上前一步应声说道:“这位小生你有所不知啊!你口中的……”
“我不是什么小生大生的,我叫朱小有我爸叫朱大有。”朱小有不等老树灵说完执着认真的纠正起来。
“哈哈哈!好好好,朱小有,朱小有。”白衣老树灵无奈的摇头叹着气继续往下说道:“小有,实话告诉你,你们的造化非浅,竟然有如此一段奇缘,实乃万千众生求之不得的幸事,在你眼中的李大哥可不是常人,而是属于……”
李五行脸色一紧打断他的话故意催促道:“不要说了,看来时间也不早了。”
刘秀蓉面色一惊紧紧的盯着李五行不知该到底问些什么,朱小有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有所顿悟便问道:“李大哥,刚才他说的奇缘,还说你不是常人,这算不算是在骂你?”
李五行微微摇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那你到底是什么人?不!你到底是……什么……”朱小有一时不知如何问这个问题。
“我不是什么,我是你们的朋友。”李五行缓缓的走过来拍着朱小有的肩膀说道。
朱小有灿然一笑连连点头道:“对!对!我们是朋友。”
“那我呢?”刘秀蓉身子一动赫然站立在李五行的面前幽幽的问道,她的眼中充满期待,神色中还有那么一点紧张。
李五行的脸上微微一紧,就看他身后自己身体周围的光晕突然变得闪烁了起来,手印上方的“太极图”也在慢慢的变得暗淡下来。
他明白这一切的原因,霎那之间他的心神一收,不一会儿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刘秀蓉也好奇惊愕的看着刚才突然的变化,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我们不会有结果,或许只能做朋友……”李五行就像在做一个痛苦的决定,可是话并没有说完就被刘秀蓉厉声打断:“五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们已经定了亲,你必须娶我,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李五行上前扶住刘秀蓉的肩头焦急的说道:“秀蓉,事实并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有些事你不知道,你也永远不会明白,世上很多事不是你我所能够决定的。”
刘秀蓉决然的否定道:“错,我要嫁给你的决心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哈哈哈!谁说改变不了?我能改变,我什么都能改变!”突然一阵阴冷的煞气席卷而过,空中瞬间凝聚成一团巨大无比的黑墨般的乌云,同时从那一团黑暗深处传来一阵极为冷酷无情的声音。
“你是谁?”刘秀蓉毫无惧色的抬头望着天空吼道。
“哈哈哈!”黑云深处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响起一阵阵让人心寒到极点的笑声。
“不好,他们终于来了!”白衣老树灵一声惊叫,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小院顿时变得混乱躁动了起来,大家都一起看向了李五行。
李五行身边的金色光晕变得越来越亮,手印上方的太极图旋转的越来越快,他的左手腕脉门慢慢的浮现出一个不太清晰的神秘图案,往外散发着神圣的金色光点,右手脉门一团白色的云雾和“太极图”交融在一起,一种神秘强大的能量蔓延在小院上空似乎正在和空中墨云深处那阴冷的邪力作着艰难的抗争……
“老树灵,这里有我,你带大家快走!”李五行望着空中那团不断变幻形状的黑云低声命令道。
“是!上神保重。”老树灵沉稳的拱手回应一声,随即转身看着身后的众灵大声道:“大家准备好了吗?”
“好了,只等上神一声号令。”众灵齐声回答。
白衣老树灵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那我们走。”说着他的身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瞬间化为一团白色的雾气飞向了李五行“太极印”手印上方快速旋转的“太极图”中心,眨眼的工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们谁也逃不掉的,我让你们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永远臣服与我。”墨黑浓云深处的嘶吼变得越来越低,就像盘旋在大家的头顶距离如此之近。
“轰!”的一声,黑云深处蹿出一道黑色的云柱朝着小院中心凌空扑了下来。
“大家快走!”李五行怒吼一声同时两手猛的往空中推去。
“嗡!”的一阵轰鸣,只见李五行手印上快速旋转的“太极图”中心一条五色的光线就像一把利剑从李五行的手中射出朝着那空中的黑色光柱飞迎了上去。
就在这个空档,小院子里众灵的身影都同时在原地旋转了一圈瞬间化为一道道不同颜色的光线飞射到了那“太极图”的中心,转眼消失在了那快速旋转的漩涡深处。
“噌!”的一声,那五色的光线完全淹没在那墨黑的光柱中间发出一声让人心颤的巨响。
“哈哈哈!李五行什么土行者,不过如此而已,我的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挫骨扬灰,让你永远埋葬在这里,哈哈哈!”嘶吼声响起之时那墨云裹挟着至阴的煞气在空中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往小院压了下来,但是速度却慢了很多,很明显一种巨大的力量在阻挡着他这不可一世的势头。
李五行的双手就这样往上推着看上去有一种支撑不住的感觉。
刘秀蓉和朱小有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他们想要帮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去做,就像被点穴般的一直呆立在小屋的门口。